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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_19张昊查案子,苗国昌遇到神偷

    蓬莱市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威严似乎成为了这里的代言人,张昊带着深蓝色的大盖帽,警徽是金黄色的,带着麦穗图案,它金光闪闪,好似神话故事里面的照妖镜一般,任何犯罪分子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

    张昊身上的警服是深蓝色的,此时的他坐在黑色的办公椅子上,面前是一张黑色的办公桌。桌子对面是他的师弟滕边宿郎。

    此时的滕边宿郎,低着头若有所思,心脏在肋骨下面是扑通扑通的狂跳,好似高速飞驰的汽车一样。

    “师弟,俺着实不愿意在这个地方跟你聊天,可是事情赶到这里了,也没办法,十几天之前你跟着张琪,来了一趟蓬莱,然后十几天之后张琪中毒死了,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张昊表情严肃,认真的就跟参加葬礼一样,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滕边宿郎,慢慢的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张昊说道“师兄,咱们可是同门师兄弟,你这是在审讯我?你怀疑是我害死了张琪叔叔?”

    张昊站起身,走到了饮水机跟前,从透明的水桶里,放出两杯热水。

    他端着冒着热气的水杯走到了滕边宿郎的跟前,啪的一声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张昊走到了滕边宿郎的身后,一只手拍了拍滕边宿的肩膀,嘴上说道“我不是怀疑你,这是查案,破案的流程,张琪死前的这十几天的时间段里,所有跟他接触,交流过的人,都要逐一排查,然后再从他生前得罪过哪些人,逐一筛查。”

    “张琪是律师,整天跟各种各样的官司打交道,难免会得罪人,我怎么知道是谁害死了他?”滕边宿郎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你不知道?不对吧?张琪死之前,你隔三差五的,一个人深更半夜跑到旅店的犄角旮旯,玩微信,院子里很冷的,起初我没放在心上,可是张琪死后,你突然安分守己了,也不玩微信了,到点就睡觉,早睡早起,你觉得这单纯就是巧合吗?”张昊说着话,就围着桌子,逆时针绕了半圈,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面。

    听到这话,滕边宿郎神情略显紧张,眼睛有些迷茫,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攥紧了拳头,不一会儿又松开,不一会又攥紧了。循环往复的足足有十次。

    “不要以为在互联网上面,大家都是用网名,就查不出来真实姓名,平日里查不出来,是因为没必要,真较起真儿来,这么跟你说吧,五千年前的古尸都能查出来,他是谁的祖宗,更何况是现代的活生生的人。”张昊盯着滕边宿郎,紧张的不知如何应对的眼睛,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滕边宿郎调匀了呼吸,心跳从每分钟一百一十次,降到了每分钟八十次,逐渐的稳定住了心态。

    “师兄,你不能因为我玩微信,就怀

    疑我是凶手吧?”滕边宿郎依然是一脸无辜,八字眉的表情,继续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呵呵呵呵,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说你一定是凶手,这只是查案子的一个流程,我也是在寻找蛛丝马迹。”张昊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说了这句话。

    滕边宿郎,见到张昊话锋一转,不那么严肃,尖锐,一针见血了,就把十几天之前跟张琪来蓬莱,康林商场的经过,起因,一五一十的仔仔细细的告诉了张昊。

    张昊坐在黑色的办公椅子上,一边点头,一边拿着笔,在白色的本子上记录。然后抬起头看着滕边宿郎说道“都说完了吗?”

    滕边宿郎紧锁眉头,焦急的如同火上房一样说道“师兄,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要是早知道能摊上这个事情,我上哪不能给我师父买一套羽绒服啊?”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暂且在此等一会儿,还有十五分钟我就下班了,我开车送你回张马营村,记住了,这几天别乱跑,有不明白,不清楚的地方,我还是要找你滴。”张昊看着滕边宿郎,在他自己的笔录上签字画押之后,就说了这句话。

    滕边宿郎看了看窗户外面的西洋景,一轮红日已经斜挂在了西边,好似一个大火球一样。然后转过头来说道“师兄,就不劳驾您了,我打车回去吧,您开着警车,送我回张马营村,中国还有一个歇后语叫做,黄泥掉进裤裆里……………,下一句怎么说来着?”

    “哈哈哈哈,你个日本鬼子,中国的古诗词不研究,你咋研究上歇后语了,我告诉你,下一句是,它不是屎,也是屎了。”

    滕边宿郎眉头紧锁略显生气的说道“师兄,以后能不能不要称呼我小鬼子,日本鬼子,倭寇,这些词都不是好词,带有一定的贬义,诋毁之意。”

    “好好好,下次我注意就是了,你说的有道理,坐着警察的专用车辆回去,没犯罪,也没法解释了,那是越抹越黑。那我就不送了,你早点回去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张昊说到。

    滕边宿郎有模有样的一个习武之人的抱拳礼之后,转身就走到了门口,推门而出,离开了刑警队。

    而张昊在办公室里面,翻看着案件资料,唰啦唰啦的纸张被翻动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朵里面了,打印材料的墨汁的墨香,沁人心脾,有一种畅游书海的感觉,更像是童年时光里,开学时,发新书之后,书页纸张的味道。

    “张琪的妻子,我的婶子告诉我,张琪死之前总是感觉身体疲惫,可是没在意,这跟法医验尸得出来的结果一致,做实了张琪是中毒而死,除了这些也没有啥新线索了,看来对手很狡猾啊!”张昊翻看着褐色的文件袋,心中暗想着这句话。

    时间就这么在

    不经意之中过去了,张昊下班了,他脱掉深蓝色警服,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里面带绒毛的衣服,戴上一顶蓝色的棉帽子,就跟熊出没里面的光头强,戴的那样的帽子一样。

    然后他离开了刑警队,没有开警车,而是坐了最后一趟的公交车,顺着公路往西走,沿途风景格外的好,海岸线上,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此起彼伏,轰隆轰隆的,就跟打雷一样。仔细一看,白色的浪花如同棉花糖一样冲上沙滩。

    “许元武,立即到凤凰顶见我,有秘密任务。”张昊用微信给许元武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收到,完毕!”许元武简练,精悍的回复语,出现在了张昊的手机上面。

    张昊看清内容之后,立即删除了所有的聊天记录,收起了手机,坐在公交车上看着沿途的风景。半个多小时之后,公交车到达了终点站,凤凰顶。

    张昊走下公交车之后,左右观察了一番,除了各种颜色,各种排量的私家车,剩下的就是两轮,三轮的摩托车,电动车。他们的主人,要么在下班的路上,要么在上夜班的路上。

    这个凤凰顶,其实就是一个山包,地理位置在海边,比邻北王村,也就是渔民李湛平的家,山包底下就是公路。山上也没有啥特别的,也就有一座妈祖庙。

    面积也不大,也就一百多亩地的样子,两米多高的院墙,刷着红漆,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复古的建筑物错落有致,正房大殿飞檐斗拱,乃是海神妈祖的正殿。

    这个大殿背靠着北面,门冲着南开,每逢出海捕鱼,按照当地的习俗,渔民都会到这里烧香祈福,保佑一家平安,所以白天的时候这里是烟火缭绕,好似仙境一般。如今是傍晚了,自然是没有人的。

    那么张昊,就沿着弯曲的山路,走到了妈祖庙的后门位置,这里基本上,更不会有人走到这里。他站在一块石头上,听着惊涛骇浪拍击岩石的声音。

    闻着带着海腥味的海风,这大海里的腥味,当地人早已习惯了,其实就是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这个味道,如果对外地人,尤其是对异味超级敏感的人来说,那绝对是肚子里翻江倒海,四天之前吃的饭都能吐出来。

    张昊就在这里等了一会儿,等到夜色降临,月亮升起,许元武身穿蓝色羽绒服,衣领上面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穿一条牛仔裤,就出现在了张昊面前。

    “张琪的死有线索了?”许元武说道。

    “有了一点线索,滕边宿郎跟张琪去过蓬莱的康林商场,既然张琪是中毒死的,那么毒药肯定是从嘴上进入体内的,你化妆进入康林商场,想办法调取监控,看看十几天之前,有没有可疑之人跟踪,张琪,滕边宿郎,最主要的是想办法找到投毒,下药的人。”张昊说道。

    “好的,我马上去办,你自己小心点,敢跟咱们作对的人,定然不是平庸之辈,搞不好真如虎子叔所料,滕边宿郎只不过是幕后黑手的一颗棋子。”许元武一脸真诚,两个眼睛如同宝石一样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看着张昊说了这句话。

    “我会小心的,完成这么一个周密计划,幕后黑手定然不会只有一个棋子,你先去完成你的任务,我想办法找到其他棋子。”张昊说道。

    “好的,知道了。”许元武说道。

    然后许元武也十分警惕的转动脑袋,观察四周,感觉安全之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见到战友离开了之后,张昊也顺着山路下山了,他这一路走下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路灯早已亮起来了。

    张昊左右观察了一下,心中暗想“城乡结合部的位置,车辆少,这个时间段出租车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人流量少,没有多少买卖做啊,都不够油钱的,所以出租车司机除非有乘客包车,否则一般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来到这里的。”

    想到这里的张昊那是甩开胳膊,迈开腿就在马路上面溜达起来了,他是想来一次武装越野。公路上陪伴张昊的只有路灯,再就是如同流星一样罕见出现的私家车,红色的大翻斗,还有白色的福田轻卡,从张昊身边经过。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张昊遇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司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级别的人,一脸络腮胡子,圆乎乎的大胖脸,就跟烧饼一样,一米七八的身高,魁梧的体型,就跟棕熊成精了一样,挺着啤酒肚,穿一件绿色的军大衣。

    这个手扶拖拉机冒着有着浓烈的,柴油燃烧味道的烟,就跟天上的乌云一样,柴油机发出突突突突突的声音,就开到了张昊的身边停下来了。

    “张昊,你这是干嘛呢?咋还压马路了呢?”这个大叔坐在车上冲着张昊喊道。

    张昊转过脸就看到已经掉漆严重,露出铁红色锈迹的车箱里面,放着几个大铁箱子,一米多高,八十厘米宽,一米四那么长,里面装着一整扇的猪排骨,车厢里放着一个白色的帆布口袋,里面放着半尺长,一寸宽的杀猪刀,木头刀柄是油光锃亮,口袋旁边有六个挂肉的大铁钩子。另外一个铁箱子里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酱红色的猪头肉,猪大肠,

    张昊仔细一闻,酱香味儿非常浓郁,这可是上等的下酒菜。

    这个大叔也是张马营村的,也姓张名叫张道强,只不过他可不会打拳练武,因为他这张姓跟张虎他们是同姓,不同祖宗,他的爷爷是民国初年,社会动荡,从河北那边搬迁过来的。

    他的祖爷爷,爷爷,还有父亲是屠户,也就是杀猪的,所以这个张道强子承父业干杀猪,宰羊的营生已经三十多年了。死在他刀

    下的畜牲,不计其数了。

    “呦,强盗叔叔,您这是又去杀生了啊?”张昊嬉皮笑脸开玩笑的说道。

    张道强从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子,直径五厘米,高十厘米,又拿出一张白色的卷烟纸,把黄色的老旱烟倒了出来,卷了一个旱烟,坐在车上抽旱烟,然后一转头说道“你这个孩子,没大没小的,虽然咱们不是一个祖宗,不过都姓张,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好歹也是你叔叔背分的人了,你咋也管我叫强盗呢?我叫张道强!”

    “道强叔叔,您这名字太有特点了,村里人要是买肉都说,去强盗家里买肉,我这不是叫顺嘴了嘛,”张昊说道。

    “张马营村的掌权大官张虎,人家祖上那可是威震八方的强盗,我就是一个屠户,祖上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出来闯社会,来到张马营村,发现这里的人仗义豪爽,侠肝义胆,又同姓之人,所以一家老小才落户张马营村的。以后你们还是不要称呼我强盗了,在强盗祖宗面前,我哪敢自称强盗啊。”张道强吞云吐雾一番之后说道。

    “您可别当着俺虎子叔的面说他祖上是强盗,他可不爱听。”张昊说着话,直接一个箭步蹿车厢里了。

    “哼,山匪不是强盗是啥?梁山好汉,不也是贼寇吗?我这个弟弟就是在乎脸面………,坐稳了,咱们回家。”张道强说着话,直接就把手扶拖拉机开走了。

    这手扶拖拉机,减震系统肯定没法跟轿车的减震系统相比,所以张昊这一路上就跟坐过山车一样,更像坐在振动筛上面一样,整个人都跟随着车轱辘,上下抖动,胃里的午饭差点颠出来。

    就在这么一个情况下,颠簸了好长时间,张昊终到家了,这个张道强知道自己毕竟是外族人,跟本地的老张家不是一条血脉。

    所以张道强秉承祖训,必须跟当地张家和平共处,让两股血脉彻底的融合到一起。

    正是因为如此,张道强就硬留张昊到自己家吃饭,然后又把张虎给邀请一番,怎奈张虎心情不好,就婉言谢绝了邀请,让张昊全权代表了就可以了。张道强也能够理解张虎的难处,所以就没有强求。

    于是张昊是酒足饭饱之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又仔细一看在另外一面墙上挂,挂着一张张飞的画像。

    那是浓墨重彩,把一代猛将张飞画的栩栩如生,豹头环眼,燕额虎须,面如锅底,胡须好似钢针,更似铁线,虎背熊腰。

    “道强叔叔,您祖籍是河北人,张飞的祖籍也是河北人,您不会是张飞的后代吧?”张昊说了一句开玩笑的话。

    “你个年轻后生知道啥?这幅画像可有年头了,是我的祖爷爷的祖爷爷传下来的,杀猪是一门手艺,但凡是手艺活就有祖师爷,杀猪的祖师

    爷就是张飞,我有幸跟猛张飞同姓,也是造化,这逢年过节也是要给祖师爷烧香的,下跪磕头滴。”张道强说道。

    张昊仔细端详了几眼画像,看了看纸张的颜色,心中暗想“的确有年头了,反正不会是明清时期的东西。”

    然后张昊站起身,在张道强夫妇的相送下,离开了张道强的家门。走在了回自己家的水泥路面上。

    张昊是走着走着,他就遇到苗国昌,这小子鬼鬼祟祟,贼头贼脑的如同半夜跑出来的耗子一样,在村子里溜达。

    张昊如同一只狸猫一样,快步跟了过去,一拍苗国昌的左肩膀说道“苗国昌!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苗国昌本能的一哆嗦,就跟三九天穿短裤站在雪地里一样,那是透心凉,腿肚子转筋。

    “昊哥!你吓死我了!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苗国昌一转身,用一张蜡黄脸看着张昊喊道。

    “回答问题,你像一只耗子一样瞎逛,你想干嘛?”张昊双手掐腰质问苗国昌。

    “喂!咱们可是正经八百的亲戚,俺姐姐还是你婶子呢,论辈分,俺还涨你一辈儿呢,你咋跟审犯人一样。”苗国昌紧锁眉头很生气的说道。

    “哼,少跟俺提亲戚,俺怎么会有你这个亲戚,俺张琪叔叔生前,他家的饭你没少吃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就不能自力更生,娶个媳妇儿呢?”张昊说道。

    “咱说话可得凭良心,俺白吃饭了吗?哪年秋天,俺没帮着你们老张家摘苹果?俺没要工钱就不错了,全是义务劳动。”苗国昌说道。

    “你是没要工钱,可是你监守自盗,捣腾出去不少苹果,然后中饱私囊的事情,你以为俺不知道啊?要不是虎子叔求情,张琪叔叔的情面,俺早就把你整到拘留所待几天了。”张昊站在路灯底下说着批评苗国昌的话。

    苗国昌一听这话,赶紧把两只手放在胸前位置并在一起,伸直了胳膊。然后说道“行行行,俺是出力不讨好,你是警察,你赶紧把俺带走,蹲拘留所还有管饭的地方,来来来,把你那个手镯子给俺戴上,俺现在就跟你走。”

    “你真是个滚刀肉,你没犯事,俺没法抓你,赶紧从俺眼前消失。”张昊气呼呼的说道。

    然后张昊就走了,消失在了夜色里。讲到这里张昊回家睡觉的事情,就暂且不说了,咱们接着说苗国昌,话说这个苗国昌见到张昊离开了以后。

    他心中暗想“最近手头紧,寻思着找俺姐姐,借点,可是几个老张家的闺女,在俺姐姐家陪着她,俺也不敢开口。”

    苗国昌想到这里,转身就走到了文化娱乐广场,开着自己的黑色比亚迪,就离开了张马营村,在公路上行驶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苗国昌毒瘾犯了,他感觉骨头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身体

    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

    “还有货吗?俺毒瘾犯了。”苗国昌把车停在路边,用微信联络一个神秘的毒品贩子。

    “货有的是,只要钱到位就行。”神秘的大人物回复了一条信息。

    “不是说好了吗?俺给你提供俺姐夫张琪的日常出行的路线,还有他喜欢去什么地方,吃什么东西,这些信息,你就免费提供白面儿吗?”苗国昌额头冒汗如绿豆一样的表情,痛苦的回复。

    “开玩笑的,我们老板非常讲信用的,把你的位置发过来,我送货上门。”神秘人物回复过来了一句话。

    就这么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一个戴着京剧脸谱,白脸曹操的人,骑着黑色的公路赛250摩托车,轰鸣着来到了苗国昌的面前。

    他摘下头盔,把苗国昌想要的东西递给坐在车里面的苗国昌。

    苗国昌一番见不得人的捣鼓之后,毒瘾得到了满足,就开车离开了。

    见到苗国昌离开了以后,这个神秘人物就拿出手机给另外一个神秘的更大的人物拨打了电话。

    “大哥,货已经给苗国昌了。”这个神秘人物对着手机话筒说道。

    “干的不错,这个败家子,一克白面儿就能让他出卖自己的姐夫,尽量满足他,注意安全,最近风声紧,你还是暂且离开蓬莱,撤回大本营。”这个神秘的大人物说道。

    “知道了大哥,我会尽快撤离的。”神秘人物说完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一拧油门,把摩托车骑着走了,轰鸣声逐渐远去,逐渐的消失在了黑夜里面了。

    回过头接着说一下苗国昌,话说此时的苗国昌回到了自己如同狗窝一样乱七八糟的家,坐在炕上,看着地上摞起来的绿色的雪花啤酒的酒瓶子,放在茶机上面的烧鸡骨头。

    一个生铁炉子,通在炕洞里,还不错这小子还知道冷热,回家第一件事,先把炉子给点上了。三间红瓦房凑合着暖和了起来。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听说屠户张道强家里有一幅唐代的张飞画像,据说是唐代名家所画,很值钱,我得想办法捣腾出去,搞不好我后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苗国昌抽着白将军,心中想着这句话。

    然后他关上门口的大铁门,坐在如同杂货铺一样的火炕上,他的炕上有剪刀,臭袜子,手机充电器,换洗的衣服,透明胶布,鞋垫。各种品牌各种颜色,应有尽有。

    “我需要一个帮手,这个帮手必须得翻墙越户如履平地。”苗国昌继续琢磨着自己的发财梦想。

    这想来想去,居然犯困了,于是苗国昌就睡觉了,睡到后半夜,苗国昌就听到院子里哗啦一声,易拉罐掉地上的声音,这小子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了,脑门的冷汗可就下来了,跟绿豆粒那么大。

    然后在他的杂货铺的炕

    上,摸到了剪刀,就紧紧的攥在手里。他隔着窗户看到一个黑影在院子里忽隐忽现。不一会儿这个黑影说话了,在那里小声的喃喃自语“奶奶的,出师不利啊,这不是让同行笑话吗?这家人是一个光棍,这院子乱的,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啊。”

    古话说的好,贼不走空,这个贼不死心,就把苗国昌的正房门给弄开了,悄悄的走到了房子里,此时的苗国昌就跟塑像一样一动不敢动。

    这个贼在苗国昌的家里一通乱翻,除了酒瓶子,还是没找到啥值钱的东西。

    “哥们儿,别找了,我全家上下,也就那一辆三手的比亚迪值点钱,车钥匙在茶机上面,你开走吧,莫要伤我性命。”苗国昌壮着胆子说了一句话。

    这个贼也是一惊,他把匕首从兜里拽了出来,然后说道“哥们只求财,不害命,可是你也不要逼我,车我不要,那玩意儿太大了,给个三百五百的也行,好歹尊重一下我的职业,贼不走空。”

    苗国昌摸黑打开了灯,发现这个贼脸对脸的站在自己的火炕跟前。手里拿着半尺长的匕首,明晃晃的锋利无比。

    “哥们儿,你看看我的家是有钱的样子吗?我三十五十都没有,手机有一部,你要就拿走。”苗国昌坐在炕上,脸上的冷汗就跟洗脸没擦一样。

    这个贼一琢磨,行吧好歹不能走空,就把苗国昌的智能手机给装兜里了。刚要走,苗国昌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从炕上跳到了地上,说了一句“兄台留步,你求财,我也求财,我知道有一户人家,家里有名人字画,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万的,不如咱俩合作,卖了钱,五五开。”

    “我七你三,否则免谈。”这个贼低着头琢磨一番之后说道。

    “我四你六,行就干,不行你拿着手机走人。”苗国昌说道。

    “成交,啥时候行动?”这个贼说道。

    “别着急,此事需要谋划一番,不是,这事你比我有经验啊?你应该知道怎么操作啊。”苗国昌说道。

    这个贼低着头又琢磨一番之后说道“是得谋划,可是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呢?”

    “我都如此穷困潦倒了,有必要去坑一个贼吗?我要是自己能搞定,我自己就独吞了。我好歹也有些名气,江湖当中你或许听过苗国昌这三个字。”苗国昌说道

    “你就是那个捣腾,来路不正的商品,水果,猪饲料,化肥的苗国昌?哎呀我滴个去!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我叫蔡帆隆,江湖上弟兄们送咱一个外号,壁虎!没有我翻不过去的墙,没有我撬不开的锁。”蔡帆隆瞪大眼睛,非常吃惊的说道。

    “如假包换,偷东西俺是二把刀,不过捣腾赃物,我比你在行,咱俩合作那是双剑合璧,偷盗销赃一条龙服务,警察想抓咱,门都没有。”

    就这么着,蹲拘留所刚出来没多长时间的蔡帆隆,因为手头紧,继续重操旧业,结果遇到了苗国昌,两个心术不正的贼人,走到了一起,合作共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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