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只是收集一个卷轴而已!”
“以我们的能力,收集所有的都不是问题吧!”
水月气势满满的站在演习场的入口。
“不要说大话,这里需要警惕的人还~有很多。”
君麻吕在一旁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水月。
“唉——怎么还没开始,你就在这里说丧气话啊-!真是过分…”
水月一把勒住君麻吕,把他带着踉跄了两步,吵吵嚷嚷的讲开了。
比起这两个一看就不怎么靠谱的人,白是唯一一个研究周围环境的人。
白在演习场门口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整个圆形都是森林,这么看反而很难看出来他们具体所在的位置。
白很清楚他们能力的限制,必须尽快找到河流的位置,并确定塔的位置。
不然他们中唯一一个能够最大限度发挥实力的人就是君麻吕。
白微妙的移动了一下视线,看向旁侧君麻吕。
和水月这种大大咧咧甚至于有些莽撞的性格相比,君麻吕要更沉稳寡言一些。
虽然水月和他两个人是同龄,但相处起来会明显觉得水月在各方面要更天真一些。
或者说,君麻吕有些太过成熟了,两个人给人的感觉甚至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人。
不好对付,也不好相处。
君麻吕整个人就和他的血继限界一样,暗暗生出骨刺,敌视大部分人。
虽然不是不能明白,他对老师的执念。
但和白于再不斩不同,旗木苍介到处都是一堆学生,君麻吕就是想在他的学生里面证明自己的实力。
总感觉这次考试不会轻松了。
白深吸了一口气,将写着地之书的卷轴谨慎的藏了藏。
水月在使用技能的时候会把自己化成水,他担心卷轴会因此出现问题,所以不拿。
君麻吕觉得拿着卷轴影响自己秀操作,所以不拿。
白就只能做这唯一的工具人。
怎会如此。
另一边的场地,三个草隐村的忍者正坐在石头上,神情凶恶。
“对着那些新人下手就可以了吧。”
坐在中间黑长直戴着斗笠的人微微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接下来杀掉他们也没关系,对我们来说反而简单起来了呢。”
随着时间抵达,跟在每一队身边的忍者都打开了演习场大门的锁链。
“从现在开始,中忍选拔考试,第二次考试开始!”
随着红豆的声音响起来,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目标直接冲向了森林之中。
“先到塔附近埋伏起来吧!肯定会有人带着两份卷轴一起来的,到时候我么你只要抢下来就可以了。”
水月兴致勃勃的左右看了看,自认为简直天才的提议。
“最后上来的人肯定都是些难缠的对手,争夺他们的卷轴太被动了。”
白理所当然否决了这一点,且不说人柱力和写轮眼,砂隐村那个背葫芦的红发小子也很难缠。
以及那几个来自草隐村的人,那些人的气息都是真正杀过人的气息。
他们绝对不是什么新手,如果和他们对上,白他们还真不一定百分百能对抗下来。
水月太过自满了,总觉得这地方只是考试而已,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咻!”
正当三人飞快奔跑在树杈之间的时候,最前方的君麻吕面前倏地晃过一只带着起爆符的苦无。
“有人来了。”
“砰!”
君麻吕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烟尘和树枝碎片尽数飞舞起来。
君麻吕的身影飞快的消失在这一片烟尘之中。
“呜哇——!!”
水月的惨叫声骤然响了起来,随即在烟尘之中几根绷紧的钢丝反射出明亮的光线。
三个戴着木叶护额的人在烟尘之中走了出来,警惕的左右看了看。
“刚才好像已经听到惨叫声了,应该有人受伤了。”
“不能让雾隐村的人靠近水源,在这里解决他们是再好不过的。”
其中一个人仰头看向周围的钢线,虽然这多少有些杀招的意思,不过毕竟是杀掉也没关系的局面。
“真嚣张啊,你们在说杀掉谁呢?”
水月骤然从中间一人身后暴起,经过豪水腕之术加强过的胳膊暴起层层肌肉,结结实实的一个锁喉。
· ····求鲜花···· ·······
“什…?!”
不等旁边两人有所动作,骨刀和千本已然抵上了他们的脖子。
“不了解对手的话,还是不要贸然出击为好。”
“这么简单的东西,想要杀我们的话,总觉得是被小瞧了呢。”
君麻吕和白冷冷的站在旁侧两个人身后。
这群人招惹他们就是个错误。
……
旗木苍介眨了眨眼看向面前的座位,大部分的担当上忍都零零散散的坐在这里。
有几个负责考试的人已经百无聊赖的打起牌来。
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场景,毕竟学生在里面要死要活。
..... ........ .......
怎么想这些老师也应该多少有些紧张吧。
结果大家全都和没事人一样待在这里,总感觉有点微妙的奇怪。
卡卡西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去,吊着死鱼眼没什么精神的往旁边看了看。
“你很奇怪这种氛围吗?”
“嘛,毕竟这种考试担心也没有用,所以大家基本都放宽心了。”
“这里是休息室,离四十四演习场比较近。”
“没什么事情的老师一般会呆在这里,不管是淘汰学生还是受伤都可以及时知道。”
“但我们是没法进去观察考生的,只有监考老师可以随意进出。”
“他们考试的时间还挺长的,在此期间布置完下一场考试之后的场地,我们就没什么事情了。”
旗木苍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跨过椅子坐了下来。
卡卡西从刃具包里摸出来一本h书来,低下头看向书上的文字。
前几次他还不太适应旗木苍介在他身边的时候看小黄书,不过锻炼几次之后,卡卡西发现自己的脸皮变厚了。
只要他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卡卡西看了两眼书之后随口说道。
“嘛,我是不太放心他们三个,所以会到这里来,你要是坐的无聊也可以先回…”
卡卡西的话顿在嘴边,吊着的死鱼眼有些离奇的看着自己身侧。
人呢?!勺.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