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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拾得

    这么些年来走过的路她总不能忘了。

    “姑娘以前的事就别想了,人终究还是要往前走的。”

    芝儿也是陪着君酒从过往走到现在的人,自然知道君酒心里在想着什么。

    “是啊,如今我有你有宴栖,有着府中所有人的支持,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如此君酒也已经是想通透了,毕竟以前的事与现在不能混为一谈。

    如今她交给双倚公主做的事情也有眉目了,那颗珠子张贴出来已有两天的时间,那已经有人形声绘色的描述出了它的模样。

    由此便足以见得那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姑娘如今安心歇息,剩下的事情便交由芝儿来做,如何?”

    “如此甚好,你现在去告诉易末,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消息继续散发,这鱼儿还尚未上钩,急不得。”

    “是。”

    如此一来,她这重伤未愈的消息,可以迷惑那些人的眼目,同时也能够更好的给他们提供机会。

    总归是要让那些把她从二楼扔下来的人,付出一点的代价,否则还当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捏的呢。

    毕竟那颗珠子可是与芝儿青檀木一道儿的,那时便是柳相亲自交给她的东西。

    就是柳相一开始便对她图谋不轨,为何还要把珠子交到她的手上?

    这些人的脑子未免也太不中用了吧,如此一来,她便是要陪他们好好的玩耍一番了。

    一岁一枯荣。如今时辰已经到了,这张网也应该收了。

    “迟暮,南桑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南山公子回应,万事俱到,只欠东风。”

    “好。”

    有了绿林的加持,再加上她的势力,在这京城中她还不信有人能够逃脱了去。

    打小她便知道她的家族在这世间并不是安心于从商这般简单。

    所以大哥做的事情,她从不过问,不用她想也知道这件事情与这所谓的青檀木有关。

    家族遗传的羊皮卷轴,还有这位自称是君家先祖的江婉儿,都充分的肯定了青檀木在这世间的作用,如此抢夺之人甚多,想要害君家于不覆之地的人,亦是源源不断。

    她既然选择在这京城这般明目张胆的开酒肆,便不怕有人亲自找上门来。

    如此,推荐还利用自己闲暇的机会把宴栖给哄骗到手了,事业爱情它都势在必得。

    打小她娘对她的教导便是按照君家的接班人标准执行的,所以无论娘亲对她实行怎样的严厉,她都一一照做。

    使命如此,即便娘亲心疼她,也不言说。

    “对了,顺便告知白辞一声,让他安心待命,最近发生这些事情便不用他掺和进去了,如今不关朝廷的事情。”

    如今白辞,应是对这朝堂中各中复杂的关系了如指掌才是。

    这些蒜毛小事以及江湖中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他掺和进来,以免坏了他经营多年的名声,还有这往后的计划。

    “可白大人又是不依怎么办?”

    先前他传话的时候,白辞大人便是十分不满意,主子自作主张的行为,如此他并不能完全的保障,现在白辞大人会依照主子的话。

    “放心吧,他不会的。”

    “是。”

    先前是还没有触及到君酒的利益,所以白辞如何的行为,她也不放在心上。

    白辞那般聪明的人应当知晓她在这其中花费的心血以及她受的伤,这一切都是要讨回来的,如此白辞便不可能在这其中做些什么手脚。

    现如今便只有信北侯府的事情还尚未解决了,柳相之事还没有机会找其当真询问清楚。

    毕竟柳上是柳影影的父亲又与她关系密切,况且一直以来柳相对她都是多有关照的,何况他还救了柳相的命。

    于情于理,就是都不可能对信北侯府下手。

    如此,这背后是人便是想要对此的关系作出挑拨,后坐收渔翁之利。

    当真是好计谋,让他们反目成仇,如此自己便不费吹灰之力。

    “是了,等到珠子的消息散发成熟的时候,再来告知我,便可以实施第二个计划了。”

    “是。”

    迟暮向来对主子的所作所为都是十分的尊崇,他觉得主子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如此他便十分甘心。

    “主子,酒肆来了一封信,说是云恒太子是要交给您的。”

    掌柜的自然不可能体君酒反驳了去,如此便只能亲自交到她的手上。

    好在云恒也是个识大体之人,没有亲自来到君府中与她交谈,而是借助酒肆的幌子来替他送上这封信。

    云恒此人的城府倒真是深不可测,就光说她上次在马车上被箭矢行刺的时候,便瞧见了云恒在场,她便知道这件事情的不简单。

    “拿来。”

    这信上寥寥几句话便代表了事情所有的经过。这上面说着镂珠已经被识透了,让她另寻法子。

    此人为何要帮她,又为何知道镂珠的事情?这青檀木他又知道多少,当真是一位奇怪的人。

    先前说他知道信北侯府的事情,如今这京城中的大部分动向怕是他都掌握在手中。

    此人的危险倒是深不可测,他在这京城中究竟想要得到些什么?

    “若是在见到此人,便是告知他一句,莫要自以为是。”

    这镂珠的事情他知道又如何,又与他何干?如今告诉她莫非是想他欠一个人情,如此她是断断不会领情的。

    既然如此,这关系还是早早的斩断了为妙,这样两相安好,即便一方出现了可等的事情也与对方无关。

    为何偏偏要牵扯进来呢?

    “可主子,云恒太子如今日日都在酒肆中出现,丝毫不顾及旁人,瞧模样应该是在等待一人。”

    既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那里,是否等人那便是全看他自己的心意了。

    “不用管他,反正他花费的银子迟早也是要进入我的帐中。”

    既然有银子赚,那又何必赶客人呢。

    云恒虽说是一介太子,可又不是这庆朝之中的,莫非他的实力已经遍布了京城,如此,他还何必屈居在这里。

    她倒是想看看不按照云恒所说的,结果是否又会不一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