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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鸳鸯蛊

    <b></b>                  肖剑抓住女人的头发,猛地向上举了起来。

    肖剑的心开始一片混乱。

    回看轻舞,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高声笑道“肖剑,你还没特别傻呢。是的,那天晚上的那个人就是我,但我不是猫的主人。想不想知道答案?让我下来,我…啊,你怎么——”

    轻舞惊慌不已。

    这比肖剑刚才说的剥皮实草吓她的话还要可怕。

    那个该死的混蛋,搂着她的腰,还把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撕下来。

    “我以前担心过,就因为你是个女人。可是,既然你是我的女人,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是轻飘飘的,可是却响彻了轻舞的耳际。

    轻舞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原以为可以对肖剑进行心理上的刺激,即使死了,也不让这混蛋好过。

    但是,肖剑根本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所有的事情都很突然,而且…直截了当!

    正如肖剑所说,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轻舞是自己的女人,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当然,也怪轻舞三番五次地耍弄他。在拘留所里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薛云的事,也没说出来。

    但是,随后,有人在网上传视频,找人冒充火凤,故意想要将他和薛云那件事对簿公堂,几乎让他遭受了无妄的监禁。

    除了眼前这轻舞,罪魁祸首还会是谁?

    其他事祸水东引也算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事还要藏着呢,你想干嘛,私下里又跟别的人卿卿我我地去吗?

    难道要让老子把龟壳背上,而自己却不知道?必须要惩罚!此时的情形和第一次差不多,怒不可遏的肖剑,根本没有想到怜香惜玉的事。

    可是这却让这个女人害怕了,害怕得连反抗的心都升不起来。

    “你,你杀了我吧。“

    “我不喜欢杀女人。我不会问你的事了,不过,有一件事你要告诉我。从今往后,你只能听我的。无论背后有谁在约束你,一定要为我让路!”

    肖剑再一次抓住轻舞的头发,厉声说道。

    他并没有期望如此简单的一句威胁,就能逼迫轻舞走上正轨。

    他只是做好了决定,下一步,就是要牢牢控制这个女人,不管她走到哪里,都离不开他。

    肖剑怎么也没有想到,已经筋疲力尽的轻舞,突然一拳打在他的喉咙上。

    “你居然敢!”

    肖剑怒吼一声,挡住那只手,抓住了轻舞的手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本以为足够让那女子暂时老实一下了。可是肖剑又一次与她对视,还是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因为那个女人突然发了一阵歇斯底里的脾气。

    “你他妈的,你找死!“

    低喝一声,轻舞再次抬手,这次不是要主动攻击肖剑,而是握拳重重地砸向地面。

    随着拳头落下,手腕上戴着的手镯轻舞起来,装饰用的金色小铃瞬间炸开,一股黑色和粉色的雾气升起,瞬间消散。

    肖剑沉默不语。

    轻舞也沉默不语。

    那一年,王上给她买了一条手镯,说如果遇到无法抵抗的危险,就砸碎手镯上的铃铛,虽然不能保住性命,但也能和敌人同归于尽。

    这是轻舞的最后一张底牌。

    以前从未想过要用,可两次过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肖剑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相信王上的手段,说可以与敌人同归于尽,那一定是能拉着肖剑一起去赴死。

    砸铃时,她已准备好狂笑了,笑得就是肖剑会死不瞑目。

    但是事实跟她想的完全不同!

    根本就没有人死亡!

    一种燥热的感觉传遍小件的全身,让他原本两度接受征伐,隐隐有些吃不消的身体,突然产生了极度渴望的感觉。

    肖剑瞪着眼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他真的想不明白,轻舞明明是一副要同归于尽的作态,为什么会释放出如此强大的催情药呢?这药太猛了,他都无法抵挡住自己的反应。

    他再也不能正常思考了,整个人就像一头猛兽,压在轻舞的身上。

    此刻,轻舞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王上对我撒谎!“

    咔嚓。

    在华夏的一个深山石洞中,烛光映照在高台之上,一块刻有“舞”字的木牌发出破碎的声音。

    一阵黑色的烟柱冒出来,很快散开了。

    不远的地方,盘坐着的白发老人的眼睛猛地张开。

    “王上,舞女使的鸳鸯蛊死了。“

    鸳鸯蛊是苗疆巫术中一种特殊的巫毒炼制方法。

    一对雌雄同喂的大蛊虫,心意相通,一只死了,另一只必然会感应到,随之一起死去。

    王上的八个使女,人人手中都有鸳鸯蛊,这是最原始的办法,可以让王上马上知道她们的情况。

    现在已到了打碎蛊虫的地步,这意味着事情已无回旋余地。

    “看情况舞女使把那边的动作搞砸了。”

    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温和地讲述事实。

    旁边被黑袍兜帽遮盖的地方,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不仅行动失败了,如果她还活着,也再不忠诚了。”

    声音消失了,一切都变得寂静。

    这个老绅士似乎有点不太习惯。

    王上就不说下一步该怎么安排了吗,舞女使失忠不是小事,难道靠这句话轻描淡写的就被揭过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王上是怎么想的。

    但是肖剑知道他的想法,他现在想骂人。

    那女人也太疯狂了吧,明明已经忍无可忍了,居然还主动放出这么强大的药力搞事情。

    那是不是想让老子整个精尽人亡?有谁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一个怎样的什么操作?

    望着身旁熟睡的轻舞,他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幸运的是,体内存在着极为强大的力量,将那种药的绝大多数药力都吸收掉了,否则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与轻舞一起“欢乐”,共赴黄泉。

    看起来,这个女人想要同归于尽,也不是能随便说说的啊。

    “唉,你可真狠!“

    肖剑暗暗叹息,背起轻舞,迈步出门,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中。

    长安机场的接机口,云雪依嘟着嘴,望着旁边的云观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