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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亦书的到来,让苏豆豆有些惊讶,而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跑出去,而是在家都呆了一个多月了。

    生子,你可算回来了,要是再等几天,我上好的棺材都给你定好了。一见面,苏豆豆就忍不住挖苦我,你们俩现在怎么混到一起了,死胖子你瘦了好多啊。

    有没有很惊喜,有没有很意外,我这次出来,想怎么浪就怎么浪,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经历的事多刺激。

    姬亦书明知道苏豆豆有段时间没出去了,还故意说这话刺激她,反正两人见面就是互怼,苏豆豆哪是对手。

    嘚瑟!苏豆豆撇撇嘴,不再说话。

    浮生,初云还好吧。楚明海问道,我回来后就给他说了,见过柳初云。

    她很好,徐秉文把她当宝贝一样,托我给你们带话,说很想你们。我没打算告诉他们真相,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还真有点想初云姐了,徐秉文这货,要是让我遇到他,肯定让他好看。苏豆豆不断唉声叹气,然后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楚明海最近都在忙他青衣差的事,反正就是到处跑闲不下来,起初有时候还带着苏豆豆,但后来也不知怎么了,她奶奶又把她禁足了,不过好在没关在家里。

    浮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学校上课?楚明海没有问我最近的情况,虽然他知道我经历了很多。

    上学?这感情好啊,学校的青春洋溢风格,是我的最爱啊。姬亦书立马两眼放光,还不忘瞥了眼苏豆豆,意思仿佛再说,哪像你一点女孩子的样都没有。

    学校我就暂时不去了,这次回来主要就是看看你们,可能接下来我要出去很长时间。我大致想了下接下来的事情,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无论是找爷爷,还是找阎王棺,又或者是将要去的北芦洲,没有一件事是轻松的。

    楚明海刚要说话,这时候他手机响了,而接了电话后,就看到他眉头紧皱,最后面色严肃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道。

    出事了,几个跳大神的骗子,不知道沾了什么脏东西,害了一个村的人!我得赶紧过去看一下,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楚明海说完起身就走。

    我跟你一起去吧,就当散散心了。我起身跟了上去。

    兄弟,你去吧,我就不跟着了,正好领略下苏城的风土人情,顺便准备一下。姬亦书说道。

    说什么领略风土人情,纯属扯淡,关键还是要为我们的北芦洲之行做准备,重要的事情面前他还是很靠谱的。

    出事的村子名叫侯寨,本来只是个渔村,村子里的人世代以打渔为生,直到十年前,整个村子被规划开发。

    因为这里离魔都不远,所以拆迁补偿给的很高,于是就诞生了一批所谓的拆二代,整个村子都变了。

    俗话说,财富的掌控,需要相对应的底蕴,这也是暴发户和成功人士的本质区别,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蒙蔽了村里大部分人的心。

    对这些拆二代来说,充实而又奢侈的物质生活,往往伴随着空虚的精神生活,自然而然就会生幺蛾子。

    生病了不去看医生,而是弄什么神茶喝,再请几个骗子来跳大神,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进村前,楚明海看着手里的资料,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些有钱人,不说为社会做贡献吧,反而净生幺蛾子。

    这是人类正常的心理,一无所有的时候什么都不怕,一旦拥有了太多,就担心这担心那,再加上蛊惑,不出事才怪。我说道。

    这就好比,套用时下流行的一句话:总有刁民想害朕!

    感冒发烧,想成沾了脏东西,投资失败,想象成被人算计,就算家里死了只蚂蚁,也被认为是风水被破坏。

    总而言之,想尽一切办法,保住这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怨气冲天,阴气环绕,这大白天都感觉阴嗖嗖的,那些骗子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站在村口,我不禁感慨。

    走吧,进去看看!楚明海无奈地说道。

    整个村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死气沉沉的,我们刚进村,迎面走来几个人,看着我俩的眼神很抗拒,个个都是面色不善。

    干什么的!没什么事赶紧走!为首的一位年轻人大声喊道。

    你是村长?我是楚明海!楚明海眉头一皱,沉声说道。

    原来是楚先生,我是侯近山,您总算来了,人都在村公所!侯近山慌忙前面带路,一路小跑。

    侯寨几乎家家都是小别墅,路过几户人家的时候,都是大门紧闭。

    村公所院子里,摆着几十张临时床,上面躺满了人,满院子都是痛苦呻吟的声音,本来侯寨的人口就不很多,出问题的差不多都在这了。

    几乎每个人,都是上吐下泻,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仅仅一上午,都死了十几个了,我父亲也走了。侯近山两眼通红,他父亲正是村长。

    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是你们干的?楚明海指着院子角落的几人问道,他们身穿白大褂,明显是医生。

    几位医生也是奄奄一息,而且身上多处血迹,整张脸肿得像气球,这明显是被人打的,所以楚明海才会这么问。

    不是不是!他们来到这病都没看,人就变成这样了,真不是我们打的啊。侯近山慌忙解释,不断赌咒发誓。

    那你们为什么不送医院?

    想送的啊,不过人一出村子,眨眼的功夫就死了,在村子里还能勉强挨着!我父亲就是死在送医院的路上。

    虽然侯近山这么说,不过楚明海明显有些不信,因为这些人,为了所谓的面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没撒谎,这些人一旦出了村子,必死无疑。我沉声说道。

    侯寨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青竹村很类似,不过却远远不及,说白了就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村子,只要找到那东西,问题就解决了。

    整个村公所,除了几个正常的侯寨人,其他人身上都笼罩着淡淡的灰气,而且他们的魂火黯淡无光,随时都会熄灭。

    自从百里坡镇回来后,只要是我想的话,竟然能看到一个人的魂火,这些变化我自己都搞不明白。

    就比如现在,楚明海就像一盏超大的灯泡,三盏魂火熊熊燃烧,足有尺高。

    而当我看向侯近山几人的时候,顿时疑惑起来,因为他们几个身上,我竟然看不到魂火的痕迹!

    这就非常奇怪了,按理说,只有死人身上才没有魂火,所谓人死灯灭嘛,但侯近山几人,却是活蹦乱跳的正常人。

    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如果连活人和尸体都分不清,我还混个屁。

    给我仔细说说,从头到尾知道多少说多少,想活命的话,就不要有任何隐瞒。这时候,楚明海皱着眉头,厉声说道。

    闻言,侯近山一声叹息,娓娓道来。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雷子他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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