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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章 就辛苦陆先生了

    陆卓启心中门清,他现在并不打算招惹花好,说多错多,何必把陆朝的矛头惹到他身上。

    惹火上身,不值得。

    儿子都长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该他去承受了。

    至于明天早上的事情,那就明天早上再说。

    “妈。”陆少表现出很无奈,“我们是出来散心。”

    既然出来散心,一切以随缘为主,他不想强行给林簪安排什么东西。

    陆朝知道,对于花好的热情,在林簪心中就是无形的压力。

    “所以呢?”

    “所以早些睡,晚安。”

    “哎,不是陆”

    陆朝挂断花好电话,之后他开启飞行模式,把手机扔到一边。

    陆朝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则是在想,花好的怒火就让陆卓启去承受吧,自家媳妇生的气,他不承受谁承受。

    等此次旅行结束,他就去陆家‘负荆请罪’,至于前面这段时日,就辛苦陆先生了。

    总之,父子二人各怀鬼胎,‘没安好心’的算计着对方。

    果不其然,在千里之外的b市陆家,确实引起一场气愤与求生欲的相互争斗。

    花好头一次被陆朝挂断视频,起初她还不敢新,就在她看着一直没有人接听的手机时,确认是陆朝挂断她的电话,并不是因为网络问题。

    气的她头快要炸开。

    花红拿着手机摊在陆卓启面前,“看看你的好儿子,敢挂我电话不说,现在居然都不接了。”

    陆卓启垂眼看向花好手中手机,然后顺势把手机接过来,“他也是你的孩子。”

    “哼。”花好嘴角冷笑,“他姓陆。”

    “他其实也能姓花。”陆卓启不是说的无所谓,心里也是真的无所谓。

    陆朝不论姓花还是姓陆,他都是他和花好的孩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血缘的羁绊足以,没有必要看中这些身外之物。

    “你现在说的好听,爸要是知道你是这么想,估计现在早就举着拐杖冲过来,打你这个口出狂言的不孝子。”

    陆卓启不惧怕,“你不说,爸怎么知道。”

    “哼,你怎么知道我不说。”花好撇了陆卓启一眼,“我看陆朝那小子就是跟你学的,油嘴滑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父子二人没一个好东西,背后算计我门门清,别以为我不知道。”

    陆卓启把手背到背后,偷偷按了关机键,“陆朝自己学的本事,不管我什么事情,我顶多算是启蒙老师。好好,你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我身上。”

    “启蒙老师?陆卓启,你是怎么说出口的,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完花好冷笑,想到什么,连忙加了一句,“就是从你这辈算起。”

    听完最后一句话,陆卓启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把陆老爷子排除在外,一切罪过源头都是他。

    算了,父亲的不是儿子不能多说,但儿子的不是,他这个做爸爸的就有发言权了。

    “好好,我觉得陆朝的事情跟我们都没有多大关系,完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

    “所以呢?你现在打算推卸责任?”

    “我没有。”

    陆卓启双手一摊,原本还藏在他手上的手机,此时不知去向,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拿过手机一样。

    “我们赐予他生命,给他温暖的家,为他遮风挡雨,披荆斩棘。一直以来都是奔着好意,做先行者把他引上正道,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规定和阻碍的了。他现在的一切,就是我们引导后的自我发展。”

    花好听明白了,但是她并不接话,“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语文成绩好吗?四字成语用的不错呀,继续说。”

    陆卓启果断闭嘴。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说什么都没用。

    人生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跟生气的女人讲什么道理。

    两个字,没用。

    陆朝这次惹得过错不小,陆卓启也明白了,他这是被那小子摆了一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决定把矛头再次转向陆朝。

    “那我们去苏州。”

    “去苏州干嘛?”花好满脸阴沉冷笑,“呵,我们那也不去,就在b市等他,我就不信他还能一直住外面,永远不回来。”

    不管花好是气话还是什么,这都让陆卓启捏了一把汗,还好她没有动了去苏州的心。

    在陆先生心中,其他事情无所谓,随你们闹,只要不把花好从他身边带走,一切都好说。

    当然,把花好分享给别人也不行。

    没商量。

    花好算盘打得好,却也是纸上谈兵,啥实质性作用也没有。让花好更没有想到的是,陆朝和林簪再次踏入b市这片土地,却是很久以后。

    久到她早已经忘了自己生气的原因。

    有人欢喜,有人烦躁,有人忧愁。

    “安哥,你慢点。”闻言架着醉酒的安逸生一路晃晃悠悠来到安逸生的别墅。

    “我我没事。”安逸生大舌头明显,张口就是一阵直冲脑门的酒气,谁也不会觉得他没事。“小小言,你放放开我,我没这没醉,我都可以走直线。”

    “哎哟,别,安哥,我知道你没醉,你可以走直线。听话,我们现在先去休息。”

    可怜闻言这瘦弱的小身板,搀扶着比他高出来半头的安逸生实属就难。更难的是安逸生喝醉酒后身体死沉死沉,如果不是另一边还有他私秘杰克,他怕是要和安逸生一起倒地不起。

    现在又要吵吵着走直线,走什么直线,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出清楚,还走直线。

    跟喝醉的人没有办法说什么。

    闻言和杰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成一摊泥的安逸生搀扶到二楼。

    进入安逸生卧室,他们又齐力把安逸生放在床上。

    安逸生刚刚躺在床上,闻言也累的够呛,他连连后退几步,扶着床头柜,弯着腰直喘粗气。

    “哎哟,呼呼呼,累死我了,呼呼呼,安哥怎么这么重。”

    相比气喘嘘嘘的闻言,杰克这边好太多。他只是长出几口气,眨眼间回复呼吸频率。

    “闻少爷,安总他是一个成熟男人,体重自然不会太轻。”

    “不是,不是,谁问你这些。”闻言连连摆手,“我又不是没抬过喝醉酒的人,比安哥喝的醉的人我也抬过,可谁也没有安哥这么重呀。”

    他刚刚说完,不等杰克回答,眼神就不由瞟向安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