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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欺骗的感觉

    明筝的声音不停的在响起,都在问他去了哪里,是不是不要他了。

    这是在这一个月里,每天都几乎要发生的事。

    只是,今天的她格外激烈。

    因为他一直没出现。

    明母听着心碎了,来到容禹这边恳求:“阿禹,你进去陪陪明筝,就当伯母求你了。”

    容禹没有说话,身体靠在墙上没有动。

    明母红了眼框:“阿禹,是我们不对,把你要娶明筝的消息放出去,作为父母,这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安排,只要你娶明筝,答应我们照顾她这一辈子,整个明氏我们都交给你,还有整个明家,阿禹,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

    明母把结婚消息放出去,是因为看到这一个月,容禹对明筝的照顾。

    去哪都带着她在身边,晚上都是两人睡在一个房间,虽然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地上。

    这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想看看容禹最终的打算,就将结婚消息放出去。

    然而,容禹并没有结婚的意思。

    照顾明筝是照顾明筝,结婚是另一件事。

    知道后,他直接把明筝送回了明家,明筝现在在房间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叫着他名字,作为母亲,她听着,心如刀割!

    容禹还是无动于衷。

    这时,房门开了,里面一个阿姨跑出来:“夫人,小姐她拿头撞墙。”

    明母听到大骇,转身跑进房间。

    就见到明筝的额头已经伤了,血顺着伤口流下。

    她看着明母,哭着质问:“妈,容禹呢?妈,我的容禹呢?”

    那声音悲怆不已。

    仿佛失去了方向,找不到路。

    明母还没有说话,明筝继续大声呵道:“我只要容禹,我只要容禹!其它的我都不听,都不听!”

    整个边说,边拿着东西往明母身上砸。

    容禹听着里面传来动静,双眸底有些不忍,更多的是茫然。

    他以为把明筝带到身边,安抚一段时间后,她就能恢复了。

    可现在结果告诉他,他所想的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

    明筝已经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除了他,连母亲都不要。

    他想到了那个远在京都的女人,心里煎熬,矛盾,纠结。

    这是他的宿命吗?

    就在这时,明彬然接到家里的电话后,匆匆回了家,才到门口就听到女儿的哭喊声,而走廊那里,一身黑色正装的容禹靠着墙倚在那。

    他垂着头,只看到半张脸,周身的悲凉之息。

    但这些对于明彬然说,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他把明筝送回来,他又站在外面,完全不管明筝在里面叫喊。

    明彬然走上前:“容禹,这是怎么回事?”

    容禹看着明彬然,说道:“她在我那里呆了一个月了,是时候把她送回家了,这是她的家,我把她送回来,有错吗?”

    后面的话问得明彬然所有的怒意烟硝旗鼓了。

    这明筝的家,她回来没有错。

    她跟容禹又没有结婚……

    “容禹,你跟明筝结婚吧。”明彬然说道:“事情发展到现在,你跟明家都没有选择余地,在你身边她能活着,在明家,她只有死路一条!无论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我明彬然做得到!”

    明彬然看着容禹,那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如果明筝是好的,他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容禹什么都不想要,他想跟明家所有人都没有关系。

    他想去京都。

    他觉得心口那里似被什么撕裂般,疼得他无法呼吸。

    这像是盘死棋,无路可走。

    “容禹,我明彬然这辈子没有求过任何人,就当我求你了,帮我照顾好明筝好吗?不用结婚,只要让她呆在你身边,让她这辈子安然就好;至于你的私人事情,我们不干涉,你谈女朋友,结婚,我都不干涉。”明彬然听着房间里的撕吼的喊声,第一次无力与疲惫。

    明筝只认容禹。

    如果她能像正常人一样在家里,他不会放过容禹。

    偏偏她只要容禹啊。

    要时刻呆在他身边,除他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接近她。

    就像是给容禹的护身符,让他不能动这个男人,反要求着!

    “我考虑几天。”容禹抬起沉重步伐往大门方向走去,明筝的声音他当没有听见。

    明彬然还想再说什么,又闭了嘴。

    让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医生迅速赶来。

    外面阳光高照,容禹走出明家,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却感觉不到半点暖意。

    有的是冷意。

    他上车,就看见明家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几分钟后,明家内一片寂静。

    明筝的声音听不见了。

    如果扣在头上的紧箍咒般,他才感觉到自己能呼吸。

    拿起手机,找到那个号码,却始终没有点击拨打。

    刚刚好一个月,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通话记录,聊天记录,截止于他去京都那天。

    他没有删除,总在夜深人静时,会将她发给他的消息打开,一遍一遍地看。

    是这个月以来,他唯一感觉到的温暖。

    他想她了。

    这样想着,便赋予了行动。

    ——-

    京都。

    午饭后,余珍找了个借口跟家里阿姨离开,留下江舒羽跟季慎严单独相处。

    想他们俩能培养点感情。

    江舒羽并未制止与反抗。

    上午余珍说的那些话,她有认真听。

    有钱确实能买到很多东西,但唯一的感情,你无法买到。

    将来老来,孩子结婚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要是有哪里有点疼痛,感冒发烧……身边没有个老伴的话,谁会对她嘘寒问暖?

    人生那么长,世事无常。

    她也不敢确定,将自己自己老了也像现在这么健康啊。

    如果季慎严合适,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如果他愿意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想试着跟他发展。

    在没有男朋友前提下,她将怀孕的消息告诉余珍,她担心余珍不同意这个孩子出生。

    任何的事情有利的同时,都有弊端。

    容禹有他自己的生活了,她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简单几个小时相处,她觉得季慎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季慎严突然提方:“颜溪,这几天上映的新片,有想去看的吗?”

    “啊?什么新片?”

    江舒羽哪里有注意到新片上映?

    季慎严微笑的说出几部片名。

    “那我去看《阿凡达》吧。”这部重新上映的电影。

    季慎严立刻订了票,然后俩人一起出发。

    出门,坐电梯……季慎严表现得很绅士,话不算很多,但不会让你觉得冷场。

    季慎严停在另一边,俩人并排,有说有笑往那里走去。

    容禹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仅一眼,他就认出了江舒羽。

    脚步如同生了根般,看着他们背影……容禹只觉得这一刻的感觉,犹如置身于深海里,又冷又无法呼吸。

    看着车子往这边驶来,他转身假装打电话。

    车子离开,他紧跟着也上了车,跟着车子离开方向开去。

    江舒羽并不知道容禹来了京都,更不知道他跟在她的身后。

    但季慎严很快便发现,有人跟着他们。

    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任何异常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直到电影院门口,季慎严才知道跟踪他们的人是谁。

    容禹!

    他为什么一直跟着他们?

    他心里疑惑,却没有表现出异样。

    在这样热闹的地方,江舒羽的情绪被带动着,没那么清冷了,会主动跟季慎严交谈。

    这副模样,落在容禹眼里,怎么都像是郎情妾意。

    上次过来,她所说的那些话,在脑海里涌出。

    原来她早就找到了下一家。

    一股被欺骗的感觉犹然而生。

    容禹瞬间握紧了拳头!

    他没有再继续跟踪,转身离开了电影院,回到车里,一股被玩弄,戏耍的感觉在他血液里沸腾着!

    他还以为她对自己感情有多深呢。

    这一个月,他面对明筝这个包袱无能为力,靠着对她的念想而坚持着。

    在每个夜晚,想着她,又似乎感觉到了力量。

    可她呢?

    自始自终,拿他当什么?

    容禹原本要回南城的,可越想,心口那把火却烧得他无法放下。

    车子掉头,往南竹苑方向开去。

    进了小区,他就在里面等着。

    他想质问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自始自终,是不是只是玩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晚上十点,他才等到那辆车子进了小区,停在楼下。

    距离出去,已经过了整整七个小时。

    明显的看了电影又在外面吃了晚饭,或许还幽会了片刻。

    容禹看着季慎严拉开车门,带着微笑的目送她进了电梯才离开。

    电梯停下,江舒羽刚要出电梯,就被一股力道给推回了电梯内。

    她看着一月未见的男人,愣愣的看着她。

    他瘦了。

    五官轮廓更为深邃。

    也更为冷俊。

    她的心在这一刻好像跳得特别快,她什么都忘记了,刚要说话,整个人瞬间被他抵在电梯壁上,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动作快,霸道,不容她半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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