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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娘才死了!

    “不可能!”

    姜赟话音才落,闻人大夫就摇着头,语气严肃的道:“如果这块玉牌是你的,那你不可能不知道它的来历!”

    “这是我娘给我的,她给了我,我就收着,我也没问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不要废话,快把它还给我!”姜赟咬着牙说道:“不然的话,我可要自己动手抢了!”

    “你娘给你的?那你娘临死前就没对你说些什么?”

    “你娘才死了呢!”姜赟生气的推了一把闻人大夫。

    闻人大夫没反应过来,也没什么力气,就被姜赟这一把推的倒在了床上。

    随后姜赟又用腋下夹起她的腿,把她下半身抬起来,将她的屁股挪到一旁,伸手就把那块玉牌拿了回来。

    “我好好与你讲话,你怎么咒我娘死呢?”姜赟骂骂咧咧的道:“看上去挺漂亮个人,嘴巴这么臭,早饭吃的屎?”

    方才这么一折腾,姜赟身上的伤口就有些发疼。

    不过也不知道是这女人的药膏太厉害,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本来以自己所受的伤势,做出方才这番运动,应该疼的更厉害才对。

    但现在,也就是自己能够忍受的程度。

    “啊?你娘还没死?”闻人大夫傻了,她眨巴着那双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姜赟:“不应该啊……公冶家的信物,从来都是临死之时才会传给下一辈的啊……”

    “照你这么说,要是暴毙了,那还传不给别人了呢。”姜赟此时对这女人的感觉很差。

    一开始她的所作所为,姜赟还能当做这是她的胡闹容忍下来。

    但她现在都开始咒自己娘死了,这谁能忍?这哪有人能忍啊?

    也就是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姜赟现在才没有彻底发作。不然的话,他早就开喷了。

    “……”被姜赟这么一呛声,闻人大夫也愣住了,一琢磨,好像还真是。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有些不妥,就对姜赟说道:“抱歉,我刚刚一时没转过弯来,我不是有意这样说的……”

    “我谅你也不敢有意。”姜赟冷哼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顺着这个台阶,姜赟就下来了。

    因为姜赟看闻人大夫的表现,她似乎对这块玉牌的情况十分了解。

    当时自己在皇宫里,母后把玉牌交给自己的时候,支支吾吾没有说清楚,这就导致姜赟对这块玉牌一无所知。

    如果能够从闻人大夫这边了解到玉牌的详情,那也正好省了姜赟不少的事。

    “小女子复姓闻人,单名一个妙字。”闻人大夫说到这儿,微微一笑:“少女的妙。”

    “我管你是少女的妙还是少妇的妙。”姜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

    闻人妙心里头不开心,嘴上也不敢说,谁叫自己方才得罪了人家呢?

    姜赟这还是好说话的,还成别人,自己就算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也只能把碎掉的牙往肚子里咽了。

    这种莫名奇妙就开始咒别人娘死,就是被打死了,也没人会替自己叫一声冤。

    因此,姜赟说完,闻人妙就只好赔了一个尴尬的笑脸。

    “不过,你好像对这块玉牌的来历很清楚。”姜赟慢慢坐在了那张矮凳上:“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真不知道啊……”闻人妙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上哪儿知道去。”姜赟摆了摆手:“闲话休说,你快告诉我这东西究竟是干嘛的。”

    闻人妙无奈的叹着气,揉着额头思考了一下,最后说道:“其实,你若是不知道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了。毕竟如今公冶氏的后人,都巴不得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能得到这东西,如果你不是公冶氏的后人,那至少也跟公冶氏沾点边。

    所以,这东西的意义,你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

    “都已经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憋回去?”姜赟生气的说道:“像你这种说一半不说的最可恨!”

    “拜托啊大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闻人妙也稍微有些恼火:“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就别进来瞎掺和了,这会给你自己惹上麻烦的!”

    “我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姜赟呵了一声:“还真不差这一个。”

    “不行,我不能告诉你,我告诉你,是害你。”

    “我还就不信了,你告诉了我,我听了之后是会七窍流血还是怎么的?”

    “你好奇心这么重,我告诉你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去破解其中的玄妙。”闻人妙使劲的摇着头:“这样的话,你就不可避免的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这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哦~”姜赟拉着长音,举起了那块玉牌:“你的意思是,这块玉牌中藏着什么玄机?”

    “我可没这么说过。”闻人妙有些急了,站起身来,拉起姜赟就把他往门外推:“好了,你不要再问东问西了,你快走吧!记得接下来这半个月每天来换药!”

    每个知道这块玉牌背景的人,似乎都对这块玉牌讳莫至深。

    但这恰恰更激起了姜赟的好奇心,让姜赟更加好奇这块玉牌的背景了。

    “闻人大夫,你不跟我说,这才是在害我呢。”姜赟一只手按在门框上道:“你跟我说了,我知道了,我说不定就没那么好奇了。

    但你像现在这样,半遮半掩,反倒是让我按捺不住。

    你就告诉我吧,你难道就不怕我到处去打听的时候,被你口中的那些人给盯上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闻人妙差点笑出声:“我没弄明白,我姑且问一下——你现在是在拿你自己来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姜赟笑着说道。

    “凭什么啊?”闻人妙不屑的看着姜赟:“你是我的什么人啊?你是死是活我半点都不在乎,你尽管去打听好了,我眨一下眼睛都算我输。”

    “我虽然不是你的什么人,但是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姜赟指着自己的身体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那个‘极品药膏’用在我身上之后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么?”

    “……”闻人妙一愣,随后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瞪着姜赟。

    “你别这么看我,你说还是不说,给个准话就是了。”

    “你不怕烂手烂脚?”闻人妙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当然怕。”姜赟点着头:“不过我更怕我对随身携带的东西一无所知,尤其是在得知这样东西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的时候。”

    “那你就等着烂手烂脚吧!”闻人妙赌气似的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姜赟呵呵一笑,摆着手道:“别这么急着说这种话——不如这样,我们来比一比,看谁能憋的住,如何?

    如果你先忍不住问了我,那就算是你输了。反之,倘若是我先忍不住来找你,那就算是我输了。

    如果我输了,我会老老实实的来换药,而且对于这块玉牌的事我也不会多问。

    而如果你输了,你就把这块玉牌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的告诉我。

    你看如何?”

    “比就比,你以为我怕你不成?”闻人妙冷哼一声:“我最多也就是失去一个病患,你丢掉的可是小命!”

    “那还真是遗憾啊。”姜赟站起身,拱了拱手:“总之,多谢闻人大夫出手相救,不知我那匹马……”

    “现在是我的马了!”闻人妙一梗脖子:“你以为治病不收钱的啊?那匹马跟了你真是倒了大霉了,中了好几箭不说,身上起脓包了你都没有发现。

    那匹马归我了,你自己靠脚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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