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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似曾相识!

    总而言之,闻人妙现在过来其实是来给姜赟换药的。

    姜念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哥哥即将赤身**的暴露在自己面前,姜念也是没眼看。

    于是,她就挠着头离开了。

    剩下姜赟和闻人妙独处,闻人妙便上前帮姜赟拆下身上的纱布。

    涂抹在身上的药膏已经变硬,闻人妙帮姜赟把那一块块的药膏都敲了下来。

    随后,她用浸了温水的湿毛巾帮姜赟擦拭身体。

    起初,姜赟心里头还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而没什么心思。

    但闻人妙若有似无的用毛巾擦拭着他敏感部位的时候,姜赟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这样一来,小姜赟就忍不住站起身来向闻人妙致敬,salute!

    闻人妙看着小姜赟,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伸出手狠狠拍了一下,骂道:臭流氓!

    这不能怪我啊。姜赟委屈的到:换成是谁都会这样的

    呵

    闻人妙给姜赟擦拭完身子,然后就扭着腰肢离开了。

    剩下姜赟自己在屋里,慢吞吞的换上衣服之后,困意袭来,姜赟便打了个呵欠。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了。

    时间慢慢进入晚上,姜赟才刚刚醒过来。

    吴招峰不知何时回来的,谢山河也躺在床上睡觉。

    见姜赟醒来,吴招峰便说道:殿下,您醒了。

    嗯,醒了。

    姜赟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对了,有什么新鲜事吗?

    貌似客栈里有新人住进来了。

    新人?

    姜赟眨了眨眼。

    嗯,就住在何庄主对门,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姜赟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我去看看情况。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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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步入夜色之中,李泗超最终还是没有离开福来客栈。

    一来,正如张三水所说,他们离开福来客栈之后,可能接下来就要去睡大街,这样的结果,李泗超自然不愿意。

    在此之前,他也试着去附近的客栈里问了一圈,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空房间。

    所以说李泗超现在心里头很是后悔,当初张三水跟他说让他早点出发,免得像上次一样,到最后还是花大价钱从别人手底下买到的房间。

    他那时候还非常的不屑一顾,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哪里来的自信。

    他后悔当时没有听从张三水的建议,要是当初他从善如流,可不就没现在这些事儿了?

    一直到了晚上,李泗超一下午都是在白忙活。

    回到房间里,张三水睡得正熟。

    李泗超便暗自叹了口气。

    老爹常说听人劝吃饱饭,现在李泗超算是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何在了。

    望着行人渐渐变得稀疏的街道,李泗超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希望这家黑店不要在客人入住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就动手,拖到明天,自己总能想到办法换个地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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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姜赟从李泗超的房间离去之后,就径直去了秦若素的房间,找她去了。

    这时候大伙正聚在她的屋子里吃饭,姜赟就笑呵呵的随口问了一句好不好吃。

    路边一个普通的小食肆里做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能填饱肚子就得呗。

    这话一出,自然是招来众人一片白眼。

    不过十分了解姜赟的秦若素却知道,姜赟很少说这种废话。

    再看姜赟对自己挤眉弄眼的,秦若素就明白,殿下这是有事儿找自己呢。

    往嘴里扒了两口饭,秦若素仓鼠一样腮帮鼓鼓,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吃饱了,随后就放下碗筷,快步走出房间去。

    姜赟早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见秦若素这幅模样出来,姜赟就有些歉意的道:抱歉啊,在你吃饭的时候把你叫出来了。

    秦若素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摇着头,嚼了半天饭都咽到了肚子里之后,她才说道:没有,殿下您也没有叫我,是我自己要出来的。

    嗐!姜赟摆着手:咱们之间就不必说这种话了,没意思。

    秦若素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便看着姜赟问道:那么,殿下,您有何吩咐?

    姜赟四下打量一遍,随后对秦若素扬了扬头道:这边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着话,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进了闻人妙的房间去。

    至于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一个是吴招峰还屋里吃东西,另一个就是谢山河也在屋里头睡觉。

    闻人妙的房间是一个人都没有,她去秦若素那边给大伙送饭去了。

    而叶葵空着肚子,自然也是要跟去吃饭的。

    进来之后,姜赟把门关好,又把窗户关好,最后示意秦若素坐下,他则缓缓开口道:天监府的其他吏员,跟你已经有过联系了吧?

    秦若素闻言,点了点头道:嗯,我们之间已经联系过了殿下难道有事要吩咐他们么?

    唔可以这么说。姜赟点了点头:不过,我其实是有事情要吩咐你。

    请殿下指示!

    秦若素一听这话,浑身都来劲了。

    此前她一直戏份不多,这跟她的伤还没养好有很大的关系。

    本身她负责的是保护姜赟的安全,而现在,吴招峰这个更加强力的人物揽过了这项职责,这叫秦若素觉得自己没了用武之地。

    秦若素是一个好强的女子,她愿意来跟着姜赟,不单单只是因为她原本就是姜赟直属的部下,同时还因为她一门心思想要做出些大事来。

    因为成长环境的缘故,秦若素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比其他的男人差。

    然而,那些人却总是把她跟那些男人们放在一起比较,这叫秦若素很是不喜。

    天监府丞刘法后来在一次交谈的过程中对她说过,如果秦若素想让那些人闭嘴,那就得拿出点能让他们把嘴巴牢牢闭上的实绩出来。

    不止是她秦若素,其他人也是如此。

    天监府这个特殊部门,大家虽然彼此之间都相互照顾,但同为习武之人,多少也都有排个先后高下的意思。

    然而在天监府,分出先后却并不是要看武功高低,而是做了多少的事情。

    这段时间,秦若素每天都在百无聊赖当中度过,她甚至一度想要回到天监府去。

    尤其是那天,她把吴招峰交给她的俘虏弄丢了之后,她就想着趁此机会,赶紧跟姜赟挑明,就说自己不行,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继续做事。

    她不想在这儿继续干耗时间了。

    可就在她酝酿着说辞的时候,姜赟找上了她,并且对她还有所指示,这可把秦若素高兴坏了。

    要不是姜赟还在眼前,估计她都会激动的跳起来。

    鬼庄你知道吧?

    姜赟缓缓道。

    知道。秦若素用力的点头:难道殿下想要我跟其他的同事们一起突袭鬼庄的窝点,将他们彻底剿灭么?!

    放心吧殿下!这事儿包在卑职身上了!

    不是,你先别急嘛!姜赟哭笑不得的道:跟你想的呢,稍微有一些出入。

    我不是要你们去剿灭鬼庄,恰恰相反,我想让你们跟他们合作一下。

    什么?!

    秦若素瞪大眼睛,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姜赟又一次重复一遍,她这才不可置信的看着姜赟道:殿下,您您难道疯了么?!

    鬼庄那帮人可是屡次三番想要了您的命啊,您怎么能跟他们合作呢?

    事出有因,详细说的话,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所

    姜赟正欲继续说下去,秦若素却打断了姜赟的话:殿下,并非是属下无礼,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属下必须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脸坚定的道:您慢慢说,属下有的是时间听您说。

    没想到秦若素在这件事上如此在意,姜赟就只好是把来龙去脉给她解释了一遍。

    当然,春药那一段自然是不能说的,不然的话,这姑娘肯定会觉得自己跟鬼庄合作有私心。

    事实的确如此,但这件事儿天知地知,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姜赟只说是因为一些原因,导致他与鬼庄的首领两个人并肩作战,并且商议好了先联手对付大荒山的计策。

    根据秦若素的了解,在刺杀姜赟一事上,大荒山也的确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他们是执行者,虽不知受雇于何人,但是历来与他们有矛盾的鬼庄愿意跟己方合作来消灭大荒山,这一点还是值得天监府出动一下的。

    原来如此秦若素思考了一番之后,便对姜赟问道:这么说,您是打算让属下去当这个中间人?

    差不多吧。姜赟点了点头:身边我能信任的人,并且还能够独当一面的,也就只有你了。

    你可以拿着我的腰牌,让其余的天监府吏员听你的命令。

    至于鬼庄的人,他们要与你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联系到你的。

    真的?秦若素对此表示怀疑:好歹属下也是天监府的一员,他们真的能那么轻松的找到属下?

    姜赟笑着说道:当然不能,不过我会告诉他们你在什么地方的。

    秦若素心里头翻了个白眼,亏自己刚才还警惕了一下,觉得那鬼庄有些神通广大呢。

    领了命之后,秦若素便打算去收拾行李。

    离开之前,姜赟给了她五两银子作为这段时间的生活费。

    不知道这场行动要持续多久,但五两银子省着点花也足够用上半年了。

    看着秦若素牵着马离开九剑镇的背影,姜赟又了却了一件心事。

    待到晚上,姜赟在屋中看书,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动静,他便起身外出查看。

    九叔?

    看着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往外走的姜怀仲,姜赟疑惑的叫了一声。

    此时的姜怀仲可以说是全副武装,背上背着他那把长枪,身上穿着一袭短襟劲装。

    衣服下面多少能看出一些软甲的轮廓,脚下踩着的还是坚韧的牛皮靴,这副打扮,他要是说他是出去散步的,姜赟可不准备相信。

    九叔,这大半夜的您穿成这样,您是打算干嘛去啊?

    姜赟带上房门,看着姜怀仲问道。

    姜怀仲回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道:没没打算干嘛,出去散步,散个步而已。

    姜怀仲并不打算让姜赟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毕竟深入兀里穷的所在之处,这里面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所有的风险,由自己来承担就好,他可不想让姜赟受伤。

    散步?姜赟狐疑的看着姜怀仲:九叔,你手上戴着臂铠,下面还穿着腿甲,衣服里面,应该还垫了一层软甲吧?

    且不说这些个甲胄,您背上的那把枪,少说也得有个十斤二十斤的吧?

    您这全副武装的出去散步,您就不累啊?

    我这是锻炼。姜怀仲解释道:这样效果好!

    而且你看这大晚上的,外面也说不上多安全,我这不也是害怕出事儿嘛!

    要是没有后面那句话,姜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见过军队中的士兵训练,大部分时候他们也都是把甲胄穿戴整齐。

    毕竟上了战场,他们还是要穿着甲胄作战的。

    只有在这种状态下训练,才能更好的还原战场上的情景。

    但后面这句欲盖弥彰的解释,一下就让姜赟怀疑起来了。

    九叔,您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

    且不说九剑镇吧,这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是您的对手啊?

    能够伤到您的人,放眼天下都是屈指可数,您出门散个步,还需要担心那些不入流的

    说到这儿,姜赟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一拍脑门,接着说道:九叔您不会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找兀里穷吧?

    全天下能伤到姜怀仲的人没有几个,而兀里穷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这人现在也在九剑镇,稍微想一想,就能够想到姜怀仲打算去干什么。

    目的被戳穿,姜怀仲也不掩饰了。

    他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打算去找兀里穷。

    那我跟您一起去。

    姜赟说着,就打算回到屋里去取随身物品。

    鸾凤弩是必然要带上的,臂铠么有总比没有强。

    而其他部位的甲胄,姜赟现在手里压根就没有。

    见此情形,姜怀仲赶紧上前拉住姜赟:哎哎,别啊,你就不用过去了,我自己去就是了。

    姜赟奇怪的看着姜怀仲道:九叔,当初要我帮忙一起对付兀里穷的是你,怎么现在你打算去找兀里穷,反倒还不让我跟着一起去了呢?

    姜怀仲摆着手说道:我让你帮忙也不是让你去跟人打架的,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帮我搜集一下情报罢了。

    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这兀里穷的藏身之处,那我就该去一探究竟。

    更何况,我这一次也不一定就要跟他们大打出手,我只是想去踩踩点,如果有机会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的话,那自然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我不管。姜赟摇着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藏身在何处,但兀里穷此人也并非是徒有虚名之辈。

    再者,他如果想做点什么的话,身边的跟班一定不少。

    您一个人再无敌,对方几十个人一齐冲上来,还是会拖延您一段时间的。

    但要是我跟您一块儿去,那就不同了,两个人之间,彼此互相还能照应一下。

    万一兀里穷指使手下拖住您,自己逃跑,我还能帮您吸引一下火力,方便您去追兀里穷不是?

    姜怀仲一听这话,觉得姜赟说的也是挺有道理的。

    只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亲属,姜怀仲还是不想让姜赟去跟自己冒这个险。

    倘若是换成个别的什么人倒也就算了,姜赟的话,他不忍心啊。

    万一,只说万一。

    万一姜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他死去的二哥交代?

    想到此,姜怀仲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好,那咱们俩就一起去。姜怀仲点了点头:不过你得先做好准备,你有没有带软甲来呢?

    姜赟见姜怀仲同意,他是一点没有多想,闻听此言,他立刻回答道:没有,不过我倒是有一套臂铠,这就足够了。

    好吧那你先去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姜怀仲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姜赟立刻回到屋里一阵翻找,吴招峰坐在床上,见姜赟举止怪异,便眨了眨眼问道: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没什么,我打算出门散个步。姜赟敷衍的回答道。

    要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叔侄二人给出来的借口,也着实是有点牵强生硬了。

    这样的理由,吴招峰自然不信,他皱眉追问道:殿下,您不会是打算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吧?

    哪能呢。姜赟翻出臂铠戴在手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就是去散个步而已,别想太多。

    吴招峰心说也就是自己现在伤重未愈,行动不便。要是自己还活蹦乱跳的,那轮得到你来把我甩掉?

    吴招峰像个怨妇一样在心里头犯嘀咕,而出了门去的姜赟,也开始在心里头犯嘀咕了。

    刚刚叫他回去做好准备,又说他在外面等着的姜怀仲,此时已经不知道去往什么地方了。

    姜赟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急忙下了楼追到外面,街道上也是空荡荡的,偶尔有一个人影从街上走过,可很快也就进入了一旁的小巷中。

    姜赟这下明白了,自己这是被姜怀仲,被自己亲叔父给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叉腰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难道就这么算了?

    姜赟可不会就这样放弃。

    他暗骂一声,算是泄愤。

    然后就飞快的又跑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谢山河依旧在呼呼大睡,他的口水都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姜赟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能睡,总之他是使劲的把谢山河摇醒了。

    醒醒!醒醒!谢山河!醒醒!

    谢山河做梦正梦到叶葵眉目带笑,含情脉脉的往自己嘴里喂饭吃。

    忽然间被人弄醒,这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干嘛!!干嘛!!!想干嘛!!!

    谢山河两只眼睛一闭一睁,怒吼着坐起身来。

    等他起来看到眼前的姜赟,和皮笑肉不笑的吴招峰时,他心里咯噔一声。

    姜赟一点都不在意谢山河的起床气,正相反,他还有些愧疚。

    毕竟人家睡得正香,自己把人家给弄起来了,归根结底,这是自己做的不对,人家吼两嗓子也没什么问题。

    抱歉把你弄醒了,只不过情况紧急,我需要你立刻告诉我,兀里穷他现在的藏身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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