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一切直让冷然目不暇接,呆若木鸡。可他分明还有感觉,感觉枕住了天壤间最温软的地方,面颊与她那隔着一层薄衣的xg部几乎没有间隙地揉nie在一起。
天呐,这是梦吗?他不敢轻动,更怕擦亮眼睛,几乎忘了还要呼吸。
就在他将要窒息的那会,她那双乌黑的亮眼睛仿佛含不住忧伤似的,把一颗饱满的珍珠滑落下来,跟着玉唇轻柔“你……真的要走吗?”
珍珠溅起冷然眼里的柔情蜜意,迷茫了他的目光,他几乎就要去轻掩她的玉唇。但是目光更加模糊,他不敢轻举妄动的手终于忍不住要去擦拭,一抹令人心惊肉跳的鲜红,那是血!大颗大颗的,猛然间就挂满了贴着他好近的那张脸上,骤然又碎裂开来,像忽然老去的女人肌肤,更像由内而外糊捣开来的蛋壳。
迫在眉睫的崩溃的锐利的惊恐,让他狂吼了一声,毫无抵抗地跌入了无底的漫漫深渊,一下子却彻底地惊醒,已是日上三竿了。
他瞬间就跃了起来,揉了揉有些膨胀的太阳穴,把自己的魂魄又捡了回来。四下静悄悄地,忽然敛息了白日里的嘈杂,陡然又如惊涛骇浪般地袭来。他摇了摇头,极其无奈地去洗漱,潜意识里觉得要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昨晚那张揉弄了好久的诡秘女子的相片还在,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诡异地让人透着心底的凉,依稀就是梦中的影子,他想了想,还是带在身上较妥些。
突然,他又觉得出门后不知道该去哪里好,回报社?没有心思工作;记起和薛晓桐的约会?这会连想都不敢想;随便走一走吧?没有心情。他就这样空落落地就着床角呆坐了一阵,记起来手机还未开。
打开,便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有妻、有单位、有几个朋友、有几个薛晓桐、有黎婷……有黎婷吗?哦,看错了。最后还是决定给妻一个问候“还好吧?”那头显然没睡好觉的样子,懒洋洋地说“还好,你那位同事怎样了?”
冷然一愣,想着昨晚说是同事出了意外,还是朋友?随即淡淡地说“死了。”
“死了?”妻有些震惊,估计皱了皱眉说,“你最近怎么老是碰得到这种事,二姐都还没有出殡,又赶来这档事。你究竟怎么了?真是我们住的地方有问题?那为什么总是别人出事,我们却还好好的?”
显然妻已抛出了疑惑,冷然苦笑说“就是因为这段时间好霉,所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避着点总是好的。你今天也还到爸妈家住吧,等搞清了情况再说。”
妻沉默了一会,说“那你自己担心点吧,对了,还有个事,我让同事帮我拿了一个三星的水货,在用了,号码还是原来的。”
没等冷然说什么,那头似乎挂了电话,也就在同时,门铃响了。他吓了一跳,这会儿会有谁来找呢?他把手机又放回耳边听了听,确定是挂了,这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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