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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钟静言全身赤o,一如婴孩。

    她全身的皮肤紧致,白皙,胸部的两只嫩兔似乎又大了许多,拥雪成堆,挺翘诱人,细腰不盈一握,臀部圆润饱满,两条玉色的长腿曲起,膝盖相抵,但腿心间那无毛的幼嫩处却瑟瑟地露出一点端倪,这样完美的一具身体,淫媚却又圣洁,绝对足以摧毁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四年前,她无数次双手捧着自己还在发育的小ru房,颤巍巍地将它们送入哥哥们的口中,心满意足地,看他们像极吃nai的小兽,虎口托着她的ru根,吮得砸然有声,贪婪得可爱。

    她会一遍遍抚着他们的发尾,像个小妈妈一样细声安慰,“慢慢吃,别抢,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像过家家一样,他们是她的玩具,她是他们的玩具。大人们只顾忙他们不懂的事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相依为伴。

    小时候,她只是个孤儿院里的孩子,瘦小干枯,鼻涕从来没有离开过鼻子,被大孩子欺负得有些呆滞。

    她以为,隔着生锈的栅栏门看到的,路上穿漂亮蓬蓬裙吃五颜六色雪糕的女孩子,都是天使。只有天使,才配拥有那样的权利。

    当有一天,和蔼可亲的钟邦立将一条比她看到过的更漂亮的小花裙套在她身上,干净又帅气的震声递给她一根冒着冷气的雪糕,她木然呆立,不敢伸手去接,只扭头寻找和她同样瘦小同样拖着鼻涕的同伴。她想她会不会死了听人说,乖小孩死了会上天堂做天使,只有天使才能穿这样的裙子吃这样的雪糕。

    真是幸运极了,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伴,别人还在人间,而她竟然进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来尿尿,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二次装修,只在一楼有一个洗手间,小小的她还不太会用马桶,一不小心将尿液洒在马桶沿儿上,马华正好推门进来,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用一种极恶极毒极恨的目光瞪着小小的她,说,“你真让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滚开 ”

    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话,真像人间的那些大孩子说的话。

    她吓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贴着冰冷的瓷砖墙,一动不敢动,好怕她会把她赶出天堂。

    马华没有将她赶出天堂,却像拎只小狗一样,拎着她的后颈脖子将她丢出洗手间门外。

    她不敢哭,可是眼泪一滴滴地掉在粉色小猪睡裙上,在楼梯转角,她遇到震声,泪眼迷蒙中,她仰起头说,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去睡吗

    钟邦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着哥哥,只要一刻不见他们的身影,便觉得恐慌,那毒蛇一样的目光缠得她喘不过气。

    是的,那个时候,钟静言很喜欢听他们这样说,“落落,我们想吃你的nai”

    她常常觉得,只有将自己最私密最骄傲的部分送给他们,让他们含吸着,包裹着,掌管着,她才会安全地呆在天堂里。 她愿意给出她的所有,只要他们喜欢,只要他们需要,就拿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回报这份幸运。

    “我们要吃nai,喂我们吃nai” 此时,哥哥们尽管已经事业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单纯得像大孩子,他们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一遍遍要求。

    并不色情,并不委琐,与xg无关。

    只是想要更加亲密地分享,更加紧密地拥有。他们想要尽快回归到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像他们从未分别。

    暖气开得太足了,钟静言的鼻尖渗出汗珠。哥哥们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看着她,而她也毫无遮拦地被他们看着。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见,她居然在哥哥们的眼光下觉得羞耻。明明,四年前,她是觉得自己生来就应该袒露于他们面前的。明明,那时,她是为能够这样做而高兴的。

    难道,时光,真的改变了什么

    她试探着将双腿并拢,抱紧双臂,那些粉红色的地方,那些羞于示人的地方,她觉得也同样应该在哥哥们面前收起来,藏起来。

    可是,哥哥们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浓烈,在这样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惭形秽,更觉难堪。

    他们是哥哥啊,是从小带她长大,她尿床甚至流着经血的冏样都被他们一一见过的哥哥啊

    她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钟静言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心而深深羞耻

    难道她不是应该加倍回报哥哥们的爱吗

    这样想着,她终于颤抖着,半跪起身,蓬松俏皮的短发半搭下来,露出的半张小脸却是透着不自然的绯色。

    两只成熟的美ru,傲人地挺立着,上面已经布满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发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各捧一只,朝前送出。

    震声和震文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只同时凑过去,张嘴含了她半软半硬着的小嫩尖,轻轻吸,慢慢嗍,反反复复,尽情地品尝。

    她不敢看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胸上动着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因为他们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边,你来这边。”震文对震声说,眼睛透着孩童般的开心和天真。

    钟静言再也无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两只饱满的ru房像雪白的灯笼被大风吹动一般晃个不停。

    “哥哥,我,”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拒绝,“我那里疼”她低下头,第一次在哥哥们面前说谎。

    妹妹疼了是他们太心急。哥哥们放过她那两点,转而将她摆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极了,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可是,这个时候,拒绝似乎是种不可饶恕的罪过,她只能由得他们弄。

    震文震声看着她那里,与四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整个tun部像只剖开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间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纹路有沟壑的,上面,淡色的小菊花紧张地嘬着,紧接着,是闭合得紧紧的小肉丘,仅余一线嫣红。

    腴白、粉红,组合成世间最美的胜景。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毒,中了,便是终生。

    钟静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们盯着她那里在看,太久了,久到她开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动。这样的姿势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紧张”却是第一次。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恶得犹如末日来临。

    她像被烫到了,tun往前猛地一缩,挣扎着翻过身来,却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怀里,“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她只觉得陌生,想逃开的**强烈到她周身发抖。

    “别哥哥,我不要这样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艰涩地说,大眼睛里竟然写满慌张和惊恐。

    震文紧张地伏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发烧。

    那便是累了,刚才又受了陈君墨那坏小子的惊吓。他们的妹妹,习惯还是没变,每次累了就要睡,一点不能撑着。

    震文和震声明明下面已经又硬又翘,可还是强忍着哄她,“那就睡吧。早点睡,以后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们将她抱去浴室,快速冲洗干净,抱她出来,留下一个人陪着,轮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长途飞行,紧张的比赛, 被陈君墨掳走,与哥哥相逢,季少杰

    她在他们怀里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够安心,中间醒来好几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们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着她,仿佛看不够一样

    她累极了,对他们迷迷糊糊地笑笑,双脚习惯性大剌剌分开,蹬在他们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居然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爸爸妈妈,她还很小很小,那两个面目模糊的人,牵着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里,是春天吧,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到处都是馥郁的芬芳,灿烂辉煌的花海,温暖的风吹动她的发,她咯咯地笑着,说,爸爸妈妈,你们牵着我的手,我才不会跑丢

    她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韧负荷了她身体的重量,一点也不疼,她想对爸爸妈妈笑着说,看,落落很坚强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来,却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影子

    醒来的时候,她脑子里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为什么她会梦见爸爸妈妈除了在孤儿院里,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梦见他们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里找到一点梦里的痕迹。

    天已大亮,他们昨晚太兴奋,忘了拉上窗帘。

    她的视线从窗外青白色有点发灰的天空,转至枕边那两张俊朗的睡颜上。

    呵,是哥哥们呢。她回到哥哥们身边了。 她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噩梦之后看到哥哥更让她感觉到安心的了。

    哥哥们的头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窝里,将她的手压在他们脸下,好像怕她醒来会逃走。

    钟静言费了一点劲,才没有吵醒他们,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着。

    拉开双开门的大衣柜,里面衣服排列得整整齐齐,由深色至浅色。这衣柜应该是大哥震声的,二哥的会比较乱一点。

    她微微笑着,又拉开另一个衣柜,入眼一柜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拨过去,粉色的裙子、运动装、睡衣,她又拉开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内衣裤,粉色的闪光的小发夹哥哥们老当她是小孩子,最喜欢给她买粉色。

    她随手拿出一件休闲装套在身上,不经意地,她摸到颈间的冰凉,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杰送她的项链。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每个字都隔开了,江江啊,这样,可以了吗

    快跪了h牌,我服了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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