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看到的视频？”
“就C市帮帮帮，你们不关注这个公众号的吗？就是社区搞得帮忙服务，有啥纠纷又不懂法律的都可以请他们帮忙！”
老板娘说着拿起手机，翻了几下递过来。
视频应该是装在家里的监控拍的，灰蒙蒙一片，但也能看清视频里的人，二十多岁的样子。
原本跟小婴儿躺在床上哄睡，因为听不到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忽然坐了起来，把孩子抱起来重重一摔，又打了两巴掌，再一脚踢出去。
小孩不知是吓得还是晕过去了，躺着不动弹，她才上去摸了摸呼吸，又盖了一张毯子。
再一翻视频时间，两周前。
两人敏锐的对视了一眼，付钱走人。伸手打了出租车向老张汇报情况。
好在是公众平台，一下就联系到了负责人。
但坏消息是保姆跑了，事发的时候就报过警。这么一说，她们两直径回来局里，却找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员。
事情倒是不复杂，因为保姆是主人家的远房亲戚，不存在什么假身份之类的，是个小孩，二十一岁。
自己也没有孩子也没有工作，女主人产假满了要找保姆，她妈听说就打了包票给这女孩送来。
平时女主人的婆婆也在家，两人搭配着工作不累。但事发前她婆婆摔了一跤住院了。
这才发生事情，男主人看了视频气得发抖，又找不到人，所以把视频放了出去。
佩兰看着资料上的照片，“视频这么清晰，她老家是肯定回不去，现在视频这么火，市里也不好呆。怎么找了两周都没有消息。”
“最近有没有无人认领的女尸？”律俪皱眉问了一句，又自我否定道：“不会，如果是他杀的，一定会引起轰动。”
“凶手吗？律俪姐你怎么这么笃定他还会杀人？”
佩兰随口说了，又觉得有些不好，解释道：“如果是连环杀人，上两起时间轴这么近，他要杀人的话，应该也行动了。”
“嗯，可能是我多想了，找不到凶手的线索，所以.....”
＂没事的，老大不是申请心理医生介入了吗？到时候画像一定能出来。＂
事情仿佛又暂停不动，这边警员还在全力搜索虐童的保姆，女主人也配合发了声明说看在是亲戚的份上不追究了。
但保姆的消息没有传来，另一个令人恐惧的视频却一夜间引起沸腾。
视频里是个中年妇女，一身职业装，紧身的衬衣和一步裙，脚上的高跟鞋起码有三公分。
她站在一辆动感单车上，车座被几个尖刺取而代之，臀部以下都是鲜血。她双手紧握车把，表情痛苦无助。
单车踏板转得飞快，脚似乎是黏在鞋上又黏在踏板上的，明明已经虚弱无力，却还是配合着运转的单车转动。
身旁放了一个录音机，里面是个女人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又不是让你玩命，这样你就满足了？玩什么玩？能挣钱吗？能有未来吗？你能不能利用这个时间多做一点？”
充满压迫的谩骂和蹬车女人痛苦的喘息，整个视频让人莫名难受和压抑。
直到最后一分钟女人瘫软下去，那个机械的录音机还在重复：“这样你就满足了？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点！”
老张气的吃了几回强心丸，开会也半天说不出话。吹胡子拍桌子了一会，才说道：“赶紧找，快点找，尸体的位置！！！”
佩兰惊讶：“尸体？那女的死了？”
律俪把视频拖到开头说道：“从这里开始，已经出现气短，眼神涣散的现象，一般人虚脱的时候脸色苍白，但你看她脸色绯红。”
“是喝酒了？”佩兰疑惑。
“也许，但现在的主要原因是脑充血现象，脑梗前兆。”律俪说完，继续重复播放视频观看。
老张叹气：“昨天半夜发的视频，因为是运动型，大多数人以为是段子，拦截晚了。”
佩兰连忙安慰，“我刚才看过了， 所以能搜索的都控制住了！”
“但这次尸体都找不到，视频做了手脚，能找到的地址看了都是网吧。”
“没关系，他是故意的，死者的亲属应该很快就会来！”律俪停下手中的鼠标，有些无奈感。
“他在挑衅警察？”佩兰带着火气。
“他在透露信息，算不算挑衅我不知道。视频的背景音是死者的，或许这也是虐童的另一种方式。”
佩兰恍然大悟，“施压？现在大多数家长都这样。”
“我觉得等一等，死者回来的。”
话音刚落，有警员敲门进来。
“张队，有人打电话报警，说妻子死在家里的健身器材上.......”
“家里！”佩兰惊呼了一声，又反应过来，捏紧了拳头骂道：“这还不算挑衅？”
“费什么话？赶紧出警！”老张脸色更是不好，一边骂一边拿了警帽。
事情出的突然，到了现场才早上七点半。死者住的小区属于中高档，为了避免损失证据，已经拉起警戒线。
人在28层，电梯才开。就见一个**岁的小女孩背了书包等待着。
一梯一户的设计，这个孩子出现的有些奇怪。
“你是？”佩兰询问。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这是我家孩子，早上要去上课！”过来的男人眼睛通红，人也有些萎靡。
但小女孩一脸淡定，让人感觉就不对劲。
“死者是她的什么人？”佩兰又问。
“我妈妈！”这会小女孩开了口，没有叛逆没有不耐烦，甚至还有些礼貌的语气。
佩兰一口气没有上来，这么小的孩子看到妈妈死在家里，就算不哭不闹也不可能做到这么淡定吧。
“特殊情况，你可不可以请一会假？”律俪也察觉异常，开口说道。
男人上前了一步，反射性的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停下，看了看女孩。
“好吧！但是昨天晚上喝了牛奶我就睡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女孩过于淡定，男人也有些尴尬，连忙说道：“是，我昨晚十一点到家，还去卧室看了她，睡得很安稳。”
“你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吗？”律俪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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