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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之前定好的比赛规则, 输的那一队要?接受获胜队的惩罚,并表演3个才艺。

    虽然,夏时初用旁门歪道取胜, 可是,比赛也没规定不能使诈, 再?说盛队长被诈得心?服口服,这?队就乖乖接受失败的事实?。

    关于惩罚, 乔霏霏早就想好了, 要?求他们全体队员站成一排扮演“如花”。

    她刚示范了一遍动作和要?领,输方就炸了, 纷纷要?求换一个,但赢方坚持不肯, 要?他们愿赌服输, 还?举起手机准备记录下这?“高光”时刻。

    夏时初看着?脸色极其难看的盛怀扬,笑得前仰后合。

    这?人平时高冷惯了, 众人面前扮丑,着?实?为难他, 可是……越这?样她越想看, 哈哈哈。

    在乔霏霏催促下,8人倒是站成了一排, 只是你看我, 我看你, 谁都不动。

    “快点、快点,惩罚完还?有表演呢。”下面的人不满地催道。

    “就是。”夏时初盯着盛怀扬,“盛队长,你带个头啊。”

    话音刚落,就见乔霏霏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点了个赞。

    盛怀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清了下嗓子,扫了眼队员们,“愿赌服输,大家准备下,我数123就开始。”

    队员们点头应好。

    他侧回身,站定,喊,“123。”

    台上众人纷纷摆出扭捏的姿势,台下的人则狂摁相机,留下他们的黑历史。

    夏时初镜头只对准盛怀扬,摁得比谁都快。

    看着?屏幕上他臭臭的脸,矫作的姿态,她笑得都快接不上气来。

    动作一结束,上面的人便跑下来。

    盛怀扬大步走到夏时初这?儿,掐住她的腰,咬牙道,“高兴了?”

    “高兴得很。”她收起手机,去捏他的脸,不怕死地挑衅,“如花哥哥。”

    腰间猛地一紧,盛怀扬目色沉沉地盯着她,磨了磨牙。

    夏时初才不怕他,还?高声提醒,“惩罚结束,该表演了。”

    8个人出3个才艺表演并不难。

    许是刚才如花表演活跃了气氛,队员里胆子大些的便提出来,“我说,咱们是不是让盛队长表演一个才艺。”

    “对对,要?不是他中了夏队长的美人计,咱们也不用扮如花。”有队员附和

    。

    乔霏霏看热闹不嫌事儿,也说,“可以、可以,我觉得非常合理。”

    这?里面,除了夏时初,属姜呈跟盛怀扬最熟,他们是直系师兄弟,又同在数竞队,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听说过盛怀扬有才艺。

    想到刚才盛怀扬已经出了一次“丑”,便好心?打圆场,“师兄真没什么才艺,还?是换别人吗?”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乔霏霏反问。

    “我跟他熟啊。”

    “你能有老大跟他熟?”乔霏霏不服气。

    这?话没毛病,直把姜呈噎住,憋了半天才说,“那不信你问夏总吧。”

    夏时初想了想,“桥牌和围棋算吗?”

    “老大。”乔霏霏甩给她一个白眼,“你怎么不说背圆周率?”

    “那他真没其他可以表演的才艺。”夏时初实?话实?说。

    “也不用才艺,唱歌跳舞、再?不济朗诵也行。”有人道。

    夏时初看出大伙儿是非要?让盛怀扬上台,便笑着?推推他,“要?不,你去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你来演大石吗?”他似笑非笑地反问。

    众人大声呼好,嚷道,“这?个好、这?个可以有,我们要看。”

    “去去去,你们输了,关我什么事?”夏时初不肯。

    “怎么不关你的事,盛总是你家属,家属表演,需要?道具,你该不该支持一下?”

    “就是就是,老大,体现你们家庭和谐的时候到了。”

    蒋峪助理开始撺掇盛怀扬,“盛总,我看你工作能干,可这家庭地位不行,怎么连个女人都管不住,你这?家属一点都不听话。”

    比起刚才的玩笑,这?话就显得刺耳。

    尤其,四?部女生居多,听得姑娘们冒火,正想怼回去,就见盛怀扬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答:“我们家,当然是都听她的。”

    一句话,让姑娘们对盛怀扬的好感又添了三?分?。

    蒋峪助理碰了个软钉子,摸了下鼻子,笑道,“盛总原来也是妻管严。”

    盛怀扬不解释不辩驳,只微微勾了下唇,眸光扫了一圈众人,“碎大石就算了。你们老大肯演,我还?舍不得碎,我表演个别的吧。”

    舍不得!!

    哇喔,姑娘们朝夏时初挤眉弄眼,老大,你家

    属又在洒狗粮。

    夏时初侧眸瞥他一眼,嘴角翘得老高。

    同时,又好奇,“你表演什么?不会真的诗朗诵和背圆周率吧?”

    “等下你就知道了。”他刮了一下她鼻子,松开他去找自己的队友。

    夏时初见他们围在一块儿,应该是商量谁上、表演什么,大约十来分钟后。

    盛怀扬走了回来,同她商议,想将才艺表演放在晚饭后,地点改在酒店的水吧,说是队员们想再准备准备。

    夏时初当然同意,这?样效果更好,也更热闹。

    于是,两队便定好,吃完饭后,7点钟准时在水吧集合。

    玩了一个下午,夏时初身上都是汗,准备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吃饭。

    进屋前,她还在好奇,“你到底表演什么?”

    盛怀扬刷卡开门,将她揽了进去,用脚踢上门,然后抬手看表,“一个半小时。”

    “什么一个半小时?”她不解。

    “洗澡。”他提着?她的腿,将她托抱起来,含住她的唇,边朝浴室走边说,“顺便,碎大石。”

    氤氲的水汽里,夏时初不满地抗议,“盛怀扬,你刚刚才说舍不得碎?”

    他闷闷地嗯了声,嗓子暗哑,“这?不没碎,只是撞。”

    ……

    呵呵,男人果然是骗子。

    夏时初发现,自己从前错得离谱,这?人哪里不是正宗的天蝎座,记仇这?点简直是天蝎本蝎。

    下午游戏上吃了的亏,洗澡时变本加厉地找了回来,包括且不限于让她去了如花,喊哥哥。

    从淋浴房到洗手台,夏时初被拆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回到床上时,只想睡死过去。

    报了仇的某天蝎却跟妖精一样,精神十足地换好衣服,俯身亲她,“我已经帮你叫了餐,会放客厅。你再?眯一会儿,醒了吃一点,我先去水吧那边看看。”

    “盛怀扬,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去看你表演背圆周率?”她揪着他的衣服下摆,嘟囔,“我累死了。”

    盛怀扬失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那先睡一会儿。”

    夏时初打了个哈欠,“你到底表演什么,要?是不好看,我就不想起了。”

    “好不好看,得你说了算。”他捏捏她的脸,笑道,“再?说,你演出

    费都付了,不来看多可惜,好了,快睡,我等下叫你。”

    “好吧。”她松开他的衣服,拉高被子盖住,闭上眼,迅速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枕头边的电话就震动起来。

    是盛怀扬来电话叫她起来吃饭。

    她看了眼时间,大约睡了20来分钟,虽然短了些,但那股乏劲减轻不少。

    她醒了会儿神,爬起来换了条白色真丝连衣裙,再?去客厅吃了点东西,看时间差不多,才捏着手机去水吧找盛怀扬。

    她到时,其他人早到了,坐在预定的位置喝着?小酒和饮料。

    这?个水吧是对全度假村的人开放的,不过,这?会儿天刚黑,人不算多,除了他们这群人,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客人。

    夏时初挨着乔霏霏坐下,扫了一圈,没见到盛怀扬。

    正想打电话问,姜呈先给了答案,“师兄他们在后台准备。”

    如此郑重其事,夏时初越发期待他们的表演了。

    7点整,盛怀扬那队的一个姑娘跳上了舞台,做开场白。

    “晚上,我们给大家带来三个节目,第一个是小组唱,表演者有……”

    夏时初听到这儿,侧头对姜呈说,“你师兄肯定在小组唱,滥竽充数。”

    姜呈会心?一笑,十分?认同这?个推断,毕竟师兄是真没有任何才艺,跟大家一起小组唱最合适。

    哪晓得报了六个名字,居然没有盛怀扬。

    夏时初和姜呈两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相同的难以置信。

    小组唱后,负责主持的姑娘又上去报幕,“第二个节目,是舞蹈,表演者孙思婕、蕾蕾……”

    三?个青春靓丽的姑娘上台,音响里传出一段爵士乐。

    能看得出三个姑娘配合时间短,但是三人似乎都有舞蹈功底,动作利索到位,尤其是站在最中间的孙思婕,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配上一条蓝色裤子。

    一头长发随着动作摆动,性感又帅气。

    台下不时传来掌声和叫好声。

    除了他们,连其他客人也跟着?热闹起来。

    一舞结束,水吧燃到了爆点。

    不过,这?时候,夏时初的好奇心?也被引到了最高点。

    因为,他们队还?剩一个表演,也只有

    盛怀扬还没上台演出。

    **劲舞之后,主持人上台,舞台的灯光瞬时也跟着?暗下来。

    夏时初听到她说,“最后一个节目,是来自我们盛队长的弹唱,有请。”

    ?夏时初怀疑自己听错了,侧头问姜呈,“什么唱?”

    姜呈似乎也吃不准,含糊道,“我听着说是弹唱。”

    弹唱?

    弹什么?唱什么?

    还?有,盛怀扬会唱歌吗?从来没有人听过他唱歌,连她都没有。

    正一脑门的疑问。

    小舞台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夏时初急忙抬眼望去,一眼就见到了被聚光灯笼住的盛怀扬。

    浅白的灯光下,他身着最简单的白色t黑裤,手抱一把吉他坐在凳子上,低头在弄琴弦。

    夏时初惊呆了,吉他?弹吉他?

    下一瞬,盛怀扬缓缓抬起头,对上了她震惊的目光,嘴角浅浅地勾了一下。

    他抬手握住前面立着?的麦克风,低沉暗哑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弹唱,送给我的家属——夏时初。”

    向来自信沉稳、游刃有余的他握话筒的手很紧,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在一片欢呼和掌声中,夏时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心?跳砰砰直跳。

    盛怀扬亦没有移开视线,眸光深深地与她对视,手指则轻轻拨动琴弦。

    开始几个音弹得很谨慎,细听还有点卡,音律往下,渐渐才连贯起来,是一段熟悉的旋律。

    一旁的乔霏霏碰了碰夏时初的胳膊,“老大,你听是不是像《爱的可能》?”

    夏时初没法应,她完全沉溺在他的眸光里,心?跳很快,快得她身子微微发颤,胸口仿佛有一团气体在快速膨胀中。

    直到他醇厚的歌声叩穿耳膜,“你出现我身边像个奇迹发生,没想到会是你让我如此失魂,我心?中的感觉是这样陌生,快乐的牵挂在相聚的每一分?……”

    嘭,一束烟花在夏时初心?中炸开,绚烂得她落下泪来……

    他知道。

    时隔多年,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应她当年站在大舞台上的话,“我要?唱的是《爱的可能》,其实这?首歌是为我喜欢的男生准备的,但是我知道他不会来。”

    她以为他没有机会听到,却不想,他那天来了,他

    一直在。

    今夜,盛怀扬瞧出夏时初格外情动。

    从他抱着吉他上台那刻起,她的视线就一直黏在他身上,未曾有过半分?偏离。

    他在台上就看到她哭了,眼睛红红的,泪水一颗颗滑落下来,她也不去擦,就这么让它们顺着?脸颊往下掉。

    他知道,那不是伤心?和难过的泪水,可心脏还是有隐隐的细密的疼痛,又一次后悔隔了这?么久才如此明确地回应她当年的“示爱”,让她患得患失那么久。

    一曲完毕,台下的欢呼和喝彩全抛在脑后。

    他放下吉他走下来,众目睽睽之下,笔直走到她面前,将她揽进怀里,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天我去了,你唱得很好听。”

    怀里的人,泪水更凶了,渗过他的衣裳,沁进皮肤里。

    离得最近的乔霏霏看自己老大哭得不行,又想到她平日最爱唱这首歌,大致猜到这首歌有特殊意义。

    再?想想这两人时隔多年还能走到一起,心?情难得有些触动,眼眶酸酸的盯着两人。

    直到手臂被人扯了一下,她才回过神,不明所以地望着?扯自己的人,用眼神询问,“干嘛?”

    姜呈没说话,只递给她一张纸巾。

    乔霏霏怔了下,看见他朝自己脸上瞥了一眼。

    她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也跟着?“哭”了。她难为情地抽了下鼻子,接过纸巾擦了下眼泪。

    盛怀扬看夏时初情绪不太好,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提前把人带走了,并吩咐姜呈,晚上他请大家喝酒,让姜呈把账记在他们房间号上。

    回去的一路,夏时初都没有讲话,只是与他十指紧扣。

    直到踏进房间,她转身便抱住他的腰,仰起脖子去吻他。

    用力的,火热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最想吹的小螺号是泳池,但是今天写不到了,就换一个吧

    今天盛总的小螺号是:碎大石

    另外,今天小朋友有演出,白天没时间造,大家晚点来哈(大约22点30分以后),也可以先call我,我搞好家里事会发的,不要催哦。感谢在2021-05-15 17:03:51~2021-05-16 17:37: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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