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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初对唐三(下)

    看见唐三的样子,金闪也输入魂力,“树中剑”如同“咖喱棒”一样,剑身如充能一般,变得一阵耀眼,在其他学员的惊呼声中狠狠的对撞在一起,一阵气浪以两人为中心震荡开来,而旁边观战的几人都被吹得眼睛都已然睁不开。两把武器对在一起,金闪蛇瞳盯着唐三继续道:“杂修,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每次在你大爷我身上刷存在感”金闪也没有攻击唐三的身体,每次都用“树中剑”攻击唐三的昊天锤,“就这?”金闪每一剑用力都非常大,把唐三逼得节节败退,“你就这点能耐?”这时的唐三已经被金闪压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够抡起昊天锤抵挡,“底牌都用完了?”“如果就这样,你和那杂修一样,都是废物,有什么区别?”唐三挡开金闪的“树中剑”后,往后面一跃,蓄力的同时说到:“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底牌,不知道一会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乱,披,风”“哦,自创魂技嘛?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是那般废物”“幻,影,剑,舞”(狗头保命)一剑一剑,一锤一锤金闪和唐三释放技能的手已经挥出了道道残影,唐三的武魂和金闪的武器同时互相对碰,又互相低消,边上观战的众人只看见两人如同幻影一般,在对战的交接处闪烁出了阵阵武器相交的火花“哈哈哈哈哈”“愉悦,真是太愉悦了”几分钟之后,唐三的魂力已经没有那么充足了,“继续啊!”“怎么?这就虚了?”“哈哈哈哈哈”唐三听到金闪的嘲讽后强行运转玄天功内力,加持在了昊天锤上,“九九八十一锤”金闪道:“既然你结束了,那我也不赔你玩了”唐三的乱披风锤法的幻影每锤攻击力都在叠加,最后合成了一击,而金闪的又何尝不是一样呢?金闪前面和唐三对拼施展幻影剑舞的剑气,在身前慢慢显现,每道如半月一般的剑气互相交错着,凝聚在了金闪面前。唐三那边已经合成了一击,把昊天锤双手于右方砸向金闪,金闪用手里的“树中剑”从高处往下一挥,身前凝聚的剑气在金闪挥下来的一瞬间就闪耀着如同激流一般向着唐三的那一锤撞去。在两个技能相交的地方,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过了一分钟,又或者几分钟,最后,两个技能对撞在了一起,没有轰隆的声音,只有像两把铁器相交时发出的“砰”的一声,金闪把“树中剑”灵子化消失,双手抱在胸前就准备看戏,要知道这个技能的击退效果可是非常强的,也是当初金闪路过唐三打工的地方看得的,为了不像某“热心市民”一样被两刀干趴下,金闪这些年可不是白修炼的,就算没有把近自己身的人灭杀,也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近身的人击飞,不会近战的弓兵不是好弓兵!金闪也不是不想在唐三抵挡的时候动手,可暗中还有一个偷窥的人呢!(暗中观察jpg)唐昊版虽然唐三很可怜,不过既然交恶了,那就要把圣母心给收起来,而唐三这边的抵挡已经非常吃力了,被击退的时候也在不断卸力,要不然以唐三现在的魂力根本抵挡不住,唐三见金闪施展的幻影剑舞离开金闪的身边越远剑气也就越来越大,“控鹤擒龙,四两拨千斤”“鬼影迷踪”唐三把控鹤擒龙的四两拨千斤施展到昊天锤上最后往旁边一躲,剑气削了唐三的一小块肉后擦着身体向着唐三身后远去,在路上和幻影剑舞剑气相遇的一切,如树,草等等都被削成了粉末,最终在离开大约十多米的时候缓缓消散。看着被孟依然扶着喘息不已的唐三金闪说道:“唐三,你最后施展的这些底牌不是那杂修教的吧?”“不管那杂修有多聪明,都不可能会这些东西”“况且那杂修除了软饭获得的十大核心竞争力,还有什么?”“!!!”唐三看着气定神闲的金闪,也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第一武魂没用,暗器也没用,也就这大锤子能够和他对抗,可是老师和父亲都说千万不要给第二武魂施加魂环,等老师好些再问问他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老师带回学院休息,想着的同时看了一下如同死狗一样被奥斯卡和马红俊扶着的玉小刚。“不劳你费心,下次我一定会战胜你的”说着让孟依然扶着往如同死狗一般的玉小刚身边走去。“啧”金闪无趣的摆了摆手,转身向着小舞她们走去,小舞一下扑到金闪的怀抱里道:“哥,刚才我们担心死你了,还以为,还以为……”金闪揉了揉小舞的头道:“小傻瓜,你哥我怎么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呢?”又对着几女道:“走吧,今天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还不错,回去休息吧”在路过玉小刚的时候,金闪顿了顿,最后摇了摇头,“啧”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传来宁荣荣的声音:“金闪,你刚才好坏啊,”“我好喜欢……”唐三看着金闪几人走远对着玉小刚:“老师,你没事吧!”玉小刚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先扶我回去吧!一会我有些话对你说”傍晚,弗兰德的办公室里,金闪拿出酒用魂力给弗兰德到了一杯道:“院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弗兰德押了一口果酒后眯着眼道:“不错,这酒确实不错,就连我的魂力都有一丝增长,”“难怪小刚会那样做,学院本来就规定了,不能噌学员的好处,”“而且这酒放在拍卖场应该也是五百金魂币起步”“如果在外面一口价的话应该也是一千五之间”金闪从金色涟漪里拿出一坛给弗兰德也不等他开口就道:“院长高见,不过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如果是觊觎我的财宝的话,那就只有打断他的手脚了”“况且院长对学员那么好,给院长一坛也是应该的,”弗兰德推了推眼镜,想了想还是把果酒收下,然后问道:“金闪,这些陈年旧事应该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是逼问你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对,就是好奇”金闪看了看弗兰德沧桑的样子,最后还是半真半假缓缓编,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