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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不一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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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条的意思很好理解,大概就是有个恐怖的怪物随时会出现,应该是要让我们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白瀚文摸着下巴分析道,“第七条应该是说花灯能够保护我们吧,只要不离开花灯照亮的范围,这公寓里的东西就无法伤害我们。”

    “其他的暂时还弄不明白,但我觉得想好好活下最好还是不要触犯上面的规则比较好。”

    “只是最后的括号内容,就让我真的迷糊了。”

    秦安龇着牙,感觉脑壳有点痛,到底是哪个不靠谱的家伙打印的道具,说把下面的内容删掉还真就只删除下面的内容,好歹把括号也删了吧?

    等等,好像在墟和现实中跑来跑去准备道具的只有我自己吧?

    那没事了,有点小疏漏是很正常的事情,原谅他了。

    秦安主动谅解自己因为日理万机所带来的小纰漏,转移话题道“第三条应该是让我们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吧。”

    “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不然我们吵吵闹闹那么久,怎么都没有事情发生?也没有见到所谓的红舞鞋。”江俊不屑道“想得太浅了,应该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喻岚突然带着颤音道“上面说的红舞鞋是不是巩心月脚边那一双?”

    站在光亮最边缘的巩心月急忙低头,发现果然有一双浸满鲜血的舞鞋正安安静静站在自己旁边的黑暗中,脚尖朝着自己,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身上炸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往人堆里面挤,惊慌失措道“刚刚我的身边绝对没有这双鞋子”

    “你的头发!”白瀚文提醒道。

    巩心月因为过大的动作头发高高甩起,扬进了黑暗中,但一时之间她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等明白过来后已经晚了。

    “救我!”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扯住,紧接着便是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道传来,拉扯着她的头皮拼命往后扯。

    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哪里抵抗得了这股力道,跌坐在地上,被拖着用力快速拽进黑暗中。

    “救我!快救我!”巩心月被扯得脑袋后昂,正好和一张苍白冷艳的脸对上,这是个穿着芭蕾舞服的女生。

    “花灯!”始终在分析规则的白瀚文指着墙上吼道,而巩心月已经被拉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有救我的呼喊声在传来。

    就在所有人缩成一团不敢动弹时,程哲一把拿下花灯追了出去,光亮的范围延伸,似乎惊醒了躲藏在黑暗中的某些东西,有嬉闹笑语隐隐传来。

    “什么狗屁灵体!有本事就出来,老子两拳锤爆你的狗头。”

    而拉扯巩心月的红舞鞋看到花灯来临时还无动于衷,在瞄到秦安悄悄指了指公告栏上的规则后,才扯下一大片头发消失在黑暗中。

    程哲这才一只手提着花灯,一只手扶起已经被吓得脱力浑身颤抖的巩心月慢慢往回走。

    “看来规则上说的花灯真的是用来保护我们的,灵体不敢进入花灯照亮的范围。”喻绯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本质。

    “这花灯的能力和我家乡中流传的故事很像,不知道有什么联系。”白瀚文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直到推了个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带眼镜。

    “白哥,是什么故事?让我们大家了解一下,说不定对脱困有帮助。”秦安见缝插针,为了能套出白瀚文的话,他可是和沈兰馨查了很多资料,才将花灯设定有这个能力,并不是凑巧撞上的。

    “我们先回到房间里,再进行分析,别呆在这里了,我有点担心第一条规则所说的巡夜者。”

    “程哲,你的手臂。”细心的喻岚捂着嘴惊呼道,程哲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青黑色的小孩子手印。

    “从现在开始都别说话了!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回到房间里!”白瀚文制止住还想继续交谈的众人,指指墙角,刚刚消失的红舞鞋又静静站在那里,似乎是对他们发出声响非常不满。

    几人这才止住想倾诉的,各自拿起花灯和钥匙,一同按下电梯来到二楼,可一出门就又愣住了。

    到是他们居住的房间,但此时到的门槛上都贴着一张黄符,而和却什么都没有。

    黄澄澄的符纸让人一看就从心底里浮现出不安,至于没贴符纸的房间也没好到哪去,门上有着已经干掉的血迹,用指甲抓出来的划痕中更是夹杂着黑色的血肉。

    看来这两个房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这是”喻绯刚想出声询问就看到白瀚文使了使眼色,示意进入后再说,因为红舞鞋再度出现在楼梯口。

    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聚在的门口前,喻岚由于太过紧张,连着插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倒是接连不断的碰撞声让旁边的房门悄悄打开了。

    一张青白色的脸只是探出头看了一下就着急忙慌地重新将门关上。

    那是?

    白瀚文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陷入沉思,就在这时喻岚终于将门打开了,众人一窝蜂涌入到中,才感觉压在胸口的大石稍稍被挪开了。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好怕,它们既然怕花灯,我们直接提着花灯怼它们脸上就行了。”程哲耸耸肩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刚刚估算了一下,花灯里的蜡烛大概只能烧两个小时,也就是说等蜡烛熄灭后我们都要完蛋。”喻绯即使是在房间中,还是小心谨慎地压低着声音。

    众人听到这话,才着急忙慌地往花灯里看去,果不其然,蜡烛已经烧了近三分之二,刚刚挪开的大石头又重新压在了心头上。

    “其他人把蜡烛都熄灭了,只留下一盏花灯就行。”白瀚文当机立断道。

    但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动弹。

    只留下一盏花灯,要留下谁的?

    万一后面出了什么事情,手上没有花灯该怎么办?

    大家都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谁都不想成为那个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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