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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每一栋倒塌的楼房里,都有琴酒

    急促的步伐打破了走廊黑暗的寂静,每间办公室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堵上耳塞,以隔绝即将到来暴风雨。

    “琴!酒!”一个身材有致的成熟女人怒发冲冠的拉开挂着清剿部的牌子的门,“你脑袋里里面是不是进了水了?”

    “哟,好久不见了啊,艾珑,你还是这么的诱人,我脑袋可不能进水,不然那就是掺水酒了,不好喝的同时信誉还掉了”琴酒双脚放桌子上,嘴里叼着自己最喜欢的香烟——七星m,“亲爱的,听我一席话,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抽抽抽!一天到晚就知道抽!你还有钱抽?有脸去抽?”艾珑直接上前夺下琴酒嘴里的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伏特加本来想偷偷溜走,被艾珑发现直接吼道:“伏特加!你这个没脑子的,也不劝劝你大哥,就知道大哥长大哥短的,一天天干嘛呢!”

    “艾珑,可以了哈,不就一栋摩天楼嘛,这是为了清剿叛徒的必需条件”琴酒重新坐好,手指不停敲击桌面,“艺术家就要有艺术家的死法,爆炸就是最好的安魂曲!”

    “你还是个贝多芬啊!小天才!信不信钢琴十级的我为你弹一曲难忘今宵啊!”艾珑真的是被琴酒气笑了,“小痴汉,你知不知道,一栋摩天楼被你引爆了,我们要花多少功夫才能消除隐患?我们要做多少工作才能让舆论压力减到最轻?我们要跑多少部门花费多少钱才能摆平这件事?”

    琴酒不屑的说道:“第一,你级数最多五级不能再多;第二,定时炸弹就是要用来炸建筑才有制造出来的价值;第三,你所列举出来的排比句都是你自己外勤部的事,是你们存在的意义,与我清剿部有何关系?”

    “哦,我的上帝啊,我听到了什么?领着外勤部工资的人竟然不站在外勤部这边,反而对自己曾经的工作不屑一顾。哦,我亲爱的上帝啊,我真想用我这双镶满钻石的高跟鞋,狠狠的踢你的屁股!”艾珑气极反笑。

    “哈,钻石?怕是塑料制品哦。”琴酒歪了歪嘴。

    “你说什么?琴酒,我跟你说,你可以质疑我的工作态度,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品味!”艾珑含怒出手。

    琴酒也不说什么,简单粗暴的用枪抵住了手掌。

    “亲爱的小琴酒,你是真的不讲武德!”收回手掌,艾珑轻哼,转身离开,“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没有下次了,我会叫后勤物资部不再给你批炸弹!”

    “大哥,这女人简直过分,连炸弹都给我们卡了!”伏特加在艾珑走后,对她的态度忿忿不平。

    “呵,伏特加,你要记住,种花家有句话说的很好:没有现成的东西,就自己去创造。下个月的物资计划多报点木炭,加上一些火药和几个闹钟”琴酒再次点上七星,“不给的话,我们就多申请点子弹,自己撬。”

    “好的,大哥!”伏特加坐在桌位上便开始编写报表。

    “对了,再给人资部那群办事贼没良心的发个函,就说给我们配的人呢?”琴酒将手枪快速拆解,“淦,这个工作就和茅台走之前说的一样,就我和你两个人,每次干事情出个任务,还要向其他部门借人。”话落手枪重新组装完成。

    “大哥,其实我们还有一个贝尔摩德的,考勤都有她,虽然按上面意思全打的是出差。”伏特加提醒琴酒,部门不止两个人,还有一个同志呢。

    “她?得了吧,演员的代言费加上日本高中校医的工资,差这点钱?以后考勤上全给她打旷工!”琴酒揣好手枪。

    “呵,琴酒你最近胆挺肥啊,真不怕那个百变不老魔女回来找你麻烦吗?”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哟,这不是直属暗杀部队的拉图吗?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是来给瓦朗德鲁报仇的?”琴酒话语中的不屑让拉图捏了捏拳头。

    “果然是像教官所说,你欠揍极了”拉图深吸一口气,“罗曼尼让我来告诉你,以后再插手我们内部事情,无论是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都是越权了。”

    拉图的手突然抖出,将琴酒面前的空桌子划开,转身就走。

    我欠揍?你们那一年估计是想让茅台死吧?琴酒眼中也有狠光:装完十三少就想跑?你等着!我,琴酒,作为组织的脸面,台上的人物,也是你能动的?

    ……

    “新出医生,谢谢你!”一个女同学在保健室门口鞠了个躬,然后一脸兴奋的对女同伴直呼:新出医生好帅好温柔啊!

    “哟,你这里生意挺好的嘛,门庭若市啊!”王李拉开门,自来熟的坐在椅子上。

    “这位同学,我们似乎是第一次见吧?”新出医生微笑着回应,“我反而希望我这里冷冷清清的,这就代表着没有同学生病。”

    “少来,贝尔摩德,你的伪装是真的差劲。”王李自从第一次见到贝尔摩德就知道了这个女人除了心胸开阔外,就没有能欺骗自己的地方。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的伪装应该是完美的,连气味我都用男士香水去掩盖了。”贝尔摩德很是不解,从一开始的伪装就没骗过王李。

    “嘛,这是一个很玄学的问题,你就当是男人对女人最基本的直觉吧!”王李随口答道。

    “那请问,茅台大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贝尔摩德妖娆的翘起二郎腿。

    “噫,贝尔摩德,你要弄骚,我无所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很享受,但你忘了现在你顶着的皮是新出医生”王李一席话让贝尔摩德牙齿痒痒,“我们学校新来了一个英语教师,你知道吧?”

    “哦,你是指那个金发操着一口塑料日语的外国人?”贝尔摩德重新正襟危坐。

    “嗯,朱蒂,她被安排在了我们班,据说是她主动申请的。”王李把玩着听诊器:好怀念啊,当初在医院工作的时光。

    “那有什么问题吗?”贝尔摩德不是怎么太明白,王李说这句话的目的。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问题,直到刚才我过来之前,没忍住美色的诱惑,就口花花问她多少岁了。”王李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

    “哦,然后呢?她说了什么,让你来到这里找我?”贝尔摩德眼神中出现了疑问。

    接下来王李的回答,让她瞳孔收缩:A secret makeoman woman!

    这可真是惊喜他妈给惊喜哭丧——惊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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