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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永生难忘的新婚夜

    为了避免傅时卿兽性大发,沈漫漫坐回了床,百无聊赖的晃着小腿,旁观他用内力逼出壮阳酒的药劲。

    接着,又看他冷脸进了寝室的暗门,回来时多了一张染了血的白手帕和一瓶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的东西。

    染了血的白手帕沈漫漫当然能理解,伪装她的落红。当时那瓶东西……

    只见傅时卿拿着小瓶子朝床走来,沈漫漫立刻起立。

    本想当甩手掌柜,却听傅时卿冷冰冰地道:“把被子床单给本辅换下来。”

    沈漫漫认命地换下大红被子床单,暗忖:被子和床单的用料都是大兴最贵的丝绸,然后由大兴“第一针”耗时一年缝制。

    取下后,她问:“大人,您要换成什么样的?替换的又在哪里?”

    傅时卿没有说话,拿过她手里的被子床单,毫不犹豫地给扔到了厅堂,打开瓶子,在上面倒了一些液体。

    一股刺激的味道,沈漫漫马上捂住了口鼻,暗忖:石楠花的味道……

    以前沈漫漫就了解过,石楠花的味道与某些不可描述的液体十分相似。

    傅时卿关上厅堂与寝室之间的门,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藏蓝色的床单被套和一套又土又丑的碎花床上用品还有一张厚厚的垫子。

    沈漫漫默默地看着碎花被上绣的朵朵大牡丹,已经做好了睡地板的觉悟。

    傅时卿把碎花被和垫子放在床边,一点也不愧疚地道:“沈漫漫,以后你睡地板。”

    说罢,他自顾自地更换床上的枕头被子床单,时不时又皱起眉毛,嫌弃万分地看着正红色床幔。

    在沈漫漫眼里,他是巴不得立刻也把床幔也给换掉的。

    她暗道:怪不得刚才不鸟我,原来是不想我碰到他的被子。啧,洁癖精,傅狗,还理直气壮地让女孩子睡地上。

    沈漫漫没有傻愣着,她把厚度有10多厘米的垫子摆好,感觉垫子结实得来又软乎,又铺上了床单。

    “沈漫漫,这是你的吗?”

    傅时卿目光直视着沈漫漫,手里拿着两本封面颜色不同的册子,一本正是苏静给沈漫漫的春宫图。

    沈漫漫尴尬到脚趾都能扣破地了:我的天啊,怎么把放在床上的春宫图忘了呢?

    傅时卿见沈漫漫朝他假笑,便看着春宫图的封面,冷冷地念道:“春宫大全,沈漫漫,本辅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淫秽之书。”

    沈漫漫道:“大人,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嘛。而且……这本册子又不是我买的……大人我错了,不该看春宫图的。”

    傅时卿轻哼了一声,把书扔到她的面前,警告道:“没有下次。”

    说完,他没有什么男女之防,大大方方的解开大红外袍,脱了靴子,穿着三层衣服,盖上冰凉的丝绸被。

    沈漫漫嗯了一声后,心里吐槽着:还有下次,傅狗,我就不行你没有看春宫图的那一天!

    累了一天,沈漫漫拿下凤冠,脱掉霞帔,趴在她的“床”上。闻着石楠花的气味,心想:傅阎王布置“事后现场”还挺周到的,就是差了点……

    沈漫漫动都不想动,侧着头问道:“大人,我觉得您备好了伪造的落红手帕和在被子上倒了石楠花液还不够……”

    傅时卿闭上的双眼猛地一睁,坐起身,语气严厉,逼问道:“谁教你的。”

    沈漫漫支支吾吾道:“额这个……我也是在书上学的。”

    并不是,她是理科生,在大学的时候有个性格特别跳脱的女老师,带着他们这一批学生做了石楠花的系列实验。老师一说石楠花的味道和某种液体很像,学生立刻就红了脸。

    “那你觉得还要如何?”傅时卿声线清冷,此时却带上了一点暗示性的意思。

    沈漫漫霎时觉得傅时卿以为自己有非分之想,恭敬地道:“大人,跟您说我不太好意思,要不……我先做?”

    傅时卿不说话也没点头,沈漫漫知道他这是同意的意思。

    也不知道傅时卿这是懒还是认为我很懂他,一句话都懒得跟我说。

    在她躺回垫子后,不知怎的,傅时卿的眼皮跳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沈漫漫呈“大字型”地仰着,开始声情并茂地大喊起来:“啊,好厉害,轻。”

    “停,你给本辅闭嘴!”傅时卿恶声恶气地叫停沈漫漫。

    她的声音娇娇的很好听,性子活泼,平日里嗓音就很讨人喜欢,如今这么叫唤起来,能让人臊红脸。

    沈漫漫很无辜,她只是想做戏做全套而已,把手放在嘴边,小声道:“大人,我喊都喊了,不继续地的话,外面候着的人恐怕会以为您……不行啊。”

    傅时卿沉默好一阵,就这么目光凶狠地死死盯住沈漫漫,吓得她抱住了讨厌的大花被。

    “大人,我这……这也是为您着想啊。”沈漫漫不怕死地继续说。

    半响后,她便看到傅时卿动了动他精致的薄唇,咬牙切齿道:“继续。”

    沈漫漫恭恭敬敬地道:“好的。”

    她又开始干叫,而且叫唤的内容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婚房候着的一群下人,皆被臊得羞红了脸,低下头。

    赵逍遥抱着手,靠着庭院里的桂花树,嘴角微微上扬,暗忖:那里面估计热闹得很,公子现在的脸怕是黑成锅底,冷得快能结冰了。这沈小姐也是个能人,能让公子没有气得把她掐死。这两人……哈哈以后我有戏看了。

    顾七七、如意和婉晴的脸色就没有他那么好了,如意和婉晴的脸上全是担忧之色,她们面面相觑,很是担心婚房里的沈漫漫,真以为她正在被傅时卿欺负。

    顾七七的脸是冷的,她明白沈漫漫在里面没受欺负,但听她那样叫,便想冲进去带走她。

    叫了好一会儿,沈漫漫的喉咙又干又痛,一面喊着一面站起来去倒茶。

    喝完一杯冷茶,缓解了口渴后,回过头看傅时卿一脸阴鸷地注视着她,沈漫漫撇撇嘴,拿过一只干净的茶杯,倒了杯冷茶端过去:“大人您消消气,喝杯茶。”

    傅时卿沉着一张俊脸,目光厌恶地看着沈漫漫,低喝道:“滚。”

    “那大人我拿走了哦。”

    沈漫漫也没被他的话吓到,傅时卿人是凶残了些,也没人性了些,可有时候他说的重话可以不必生气和害怕,他那是被她气得。

    沈漫漫说是端走茶,转头就觉得还有一点渴,暗道:行吧,不要就不要,我倒都倒了,你不喝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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