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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里, 温奴与系统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傍晚时房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身紫袍的紫发少年走了进来。

    怅捱看到坐的极近的两人眼中闪过狠毒, 希望那个黄公子今晚最好好好折磨折磨白衣青年。

    面上带着单纯的笑容,朝着灰袍道长走去,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腕:道长,去用晚饭吧。

    商青岸熟练的躲开那人的脏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起身带着温奴绕开他离开房间。

    怅捱站在房间内,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笑意盈盈的眼底满是狠毒。

    敛去眼中的情绪, 仿佛被道长伤到,委屈的迟迟才到楼下。

    看到道长与那个白衣青年说话, 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藏在兜帽中的脸上杀意一闪而过。

    道长,你怎么不等我。美艳的异族少年做可怜状, 看的温奴都有些心跳异常, 但偏偏商青岸不为所动,理都不理他一下。

    怅捱眼眶通红, 见道长不理他,坐在旁边无声的落着泪, 好不委屈。

    温奴默默看了系统一眼,想起球球说紫发少年非良善之人, 只递去了一张帕子。

    怅捱眼前一亮,顺着帕子看去,见是那个白衣青年递过来的, 失望的垂下眼帘,接过帕子低声说道:谢谢哥哥

    商青岸见宿主与那个脏人类接触 ,眼中闪过金属光芒,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免洗消毒喷雾,冷冷的看向温奴:伸手。

    温奴疑惑的抬起双手,冰凉的液体覆盖两只手,不用球球说他也知道这液体是什么,无奈又熟练的上下搓了搓双手。

    怅捱差点扭碎了手里的帕子,暗暗看向白衣青年,想到他今晚就要从道长身边消失,艳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红艳艳的唇微微勾起。

    他可真是太期待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看白衣青年是怎么死的。

    当初他留下黄公子,就是因为他心狠手辣。

    这顿饭紫发少年吃的半是烦躁半是兴奋,眼看马上就要到了晚上,双眼灼灼的盯着客栈大门。

    走

    吧。商青岸无视旁边的紫发少年,带着宿主上楼回了房间。

    怅捱注视着两人的背影,勾唇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刚入房间美艳的异族少年消失,穿着紫色漏脐上衣,着金色铃铛紫纱裙的异族少女出现。

    少女挥了挥衣袖,属于少年人的特征消失,化作了少女特有的。

    想到那个黄公子,红艳艳的唇勾起一个弧度,伸手用力在身上掐下红色痕迹,眼眶瞬间变的通红,眼中盛着莹莹泪花。

    听到一楼的动静,异族少女推开房门跑了出去,从楼上看到楼下的黄公子,委屈可怜的提着裙摆下楼,径直扑到他怀里。

    公子

    少女哽咽,眼角滑过一滴泪水,美人落泪不知多少人为之心动。

    黄公子瞧见雅雅身上的红痕,双眼瞬间盛满了怒火,双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少女肩膀,温柔小意的问道:雅雅不哭,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定会帮你报仇。

    少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公子的话,抖着手指向商青岸他们所在的房间,害怕的扑进黄公子怀里:是那个房间里穿白衣服的

    黄公子痴迷的看了眼怀里的少女,闻到雅雅身上的香气,眼神逐渐迷离,心中的怒火更甚,冷哼一声吩咐身后的护卫随他上楼。

    异族少女被黄公子搂在怀里,眼尾微挑染上一层绯红,看到道长房间紧闭的房门,烈焰红唇微微勾起。

    黄公子松开怀里的少女,让她站在旁边小心被伤到,亲自上前用力敲门,目光狠辣的紧紧盯着房门。

    温奴在房间内盘膝打坐,隔着一个屏风球球正在洗澡,听到有人敲门起身慢慢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忽然眼前闪过一阵白雾,瞬间失去了意识,昏迷前好似看到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

    白衣青年身体不受控制的落向地面,黄公子示意身旁的护卫把人接住带走。

    异族少女眼中闪过阴狠,勾着唇与黄公子他们一起离开,准备好好欣赏欣赏白衣的死状。

    一行人来到城外破庙,黄公子用捆仙绳将白衣青年捆住。

    护卫搬来一张椅子,擦干净上面的灰尘让主子坐下。

    黄公

    子撩开衣摆坐在上面,拉过雅雅的手让她坐在他怀里。

    异族少女搂住男人的脖颈,红艳艳的唇与公子的耳垂相差分毫,只要微微移动便能亲吻上。

    黄公子美人在怀心猿意马,吩咐护卫快些把白衣青年叫醒,让雅雅好好看看他们是怎么折磨教训他的。

    护卫不知从那儿弄来一盆子凉水,直直朝着被捆住的白衣青年泼去。

    唔

    温奴睫毛轻颤慢慢睁开双眼,脸上湿漉漉的,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被凉水浸透,贴着皮肤冰凉难受。

    想到昏迷前看到的那个紫色身影,猛地抬头看向周围,看到那个紫发少女,眼中闪过惊讶疑惑,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个紫发少年的妹妹,完全没想到少女就是那个紫发少年。

    异族紫发少女见白衣看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勾了勾,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寒光。

    公子,奴家好怕,他在瞪奴家。异族少女害怕的将脸埋进男人怀里,露在衣外的腰肢扭来扭去,磨蹭着身下的男人。

    黄公子眼神迷离的摸向少女的腰肢,听到雅雅说那个人瞪她,吩咐护卫上前好好教训教训白衣,让他知道有的人可不是他能随便欺负的。

    温奴柳眉轻蹙,捆在身上的是捆仙绳,让他无法挣扎开。

    眼看那些护卫就要上前,迅速掏出系统给他的免洗酒精,朝着那群人的眼睛喷去。

    酒精进了眼里可不好受,那些护卫双眼通红,紧紧闭着眼伸手想捂不敢捂,痛嚎着寻找清水。

    黄公子狠狠说了句废物,拍了拍雅雅的腰肢让她起来,准备亲手教训教训那个白衣青年。

    黄公子有意避开白衣手中的武器,然而还是和那群护卫一样被喷进了眼里,瞬间双眼剧烈疼痛起来,又热又疼,很快红肿的看不清周围。

    怕被雅雅嫌弃,紧紧捂着双眼,咬牙把痛嚎吞下。

    异族少女眉头微皱,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

    看来还是得她亲自动手。

    异族少女勾了勾红唇,慢慢朝着白衣青年走去,掌心冒出一道浓郁的鬼气,朝着白衣手中的武器而去,不到片刻鬼

    气就将武器腐蚀的干干净净。

    温奴抿唇看向紫发少女,掌心向上凝聚灵力准备强硬的突破身上的捆仙绳。

    呵呵,别白费力气了,老老实实给我去死吧!

    少女把玩着胸前的紫发,挥手让鬼气缠绕上白衣把他腐蚀掉。

    忽然身后响起凛冽的剑风,少女后背仿佛长了眼,动作迅速的闪身躲开。

    阴狠的转身朝着来人攻去鬼气,等看到那道灰色身影瞳孔缩了缩,猛地握手收回攻击道长的鬼气,被自身鬼气反噬唇角溢出鲜血,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道长,抓住黄公子与那群护卫离开破庙。

    系统朝着宿主走去,看了眼捆在宿主身上的绳子,从原身记忆中查到这是捆仙绳,只有凡人可以解开。

    原身虽是凡人,但也是修道者,捆仙绳他无法解开。

    系统眼中金属光芒闪烁,朝着宿主伸手把他拉起来。

    温奴顺着系统力道起来,看了眼紫发少女离开的方向,蹙眉询问球球:球球,刚才那个紫发少女可是与那个紫发少年是兄妹?

    商青岸默默看了宿主一眼,张嘴冷声说道:不是。

    至于关系,系统没说,怕宿主被吓到。

    两人回了客栈房间,商青岸找来一个店小二,顶着店小二奇奇怪怪的眼神,让他帮忙把宿主身上的捆仙绳解开。

    小二走之前看了他们两个一样,没想到他们在客栈里还能玩出花样。

    温奴看着小二离开,沉默的转身看了系统一眼,喉咙滚动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被误会就被误会吧,反正到时候离开客栈,他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想到系统将他从破庙救了出来,询问起了系统是怎么知道他在破庙的。

    球球,你怎么知道我被人捉走带到了破庙?

    系统眼中闪了闪金属光芒:洗完澡出来没有看到你,然后隔壁那个人类也不在,我就用系统定位找到了你。

    温奴后知后觉想起系统有定位功能,想到系统说隔壁那个紫发少年也不在,脑海中飘过一个念头,快的让他抓不住。

    系统解释完推着宿主去屏风后面,冰冷的声音中嫌弃

    意味明显:宿主,洗澡。

    温奴看了眼身上湿透的白衣,没有拒绝系统,等他出去后脱掉湿衣服躺进了木桶里。

    另一边,异族少女拽着黄公子与那几个护卫离开破庙,朝着无人的河边走去。

    随手把他们仍在地上,周身缠绕着鬼气,擦去唇角的鲜血,勾唇朝着昏了过去的几人走去,双手合十闭上眼吸食他们的生气。

    不到片刻,黄公子与那几个护卫变成白骨,异族少女恢复了伤势,用脚把白骨踢进河中,看着他们被湍急的水冲走,挥手撤掉了身上的异族服饰,整个人被紫色长袍笼罩,露出了一张娇艳单纯的少年脸。

    挥手吹去身上的凡人气息,光着脚踩着鬼气慢慢离开这里,趁着夜色不动声色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到白衣青年被道长救走,怅捱躺在床上,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下一次他一定要让白衣从道长身边消失!

    勾了勾唇,舌尖舔过唇角,回味了一番凡人的味道,翘起的腿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微微晃动。

    黄公子的味道,真是美味至极,不亏是连自己父母都要虐杀的人,吃完以后他的力量都增加了不少。

    感觉到体内充盈的力量,美艳的少年脸颊染上一层薄红,咬着红唇呼吸粗重,将新的力量全都炼化吸收。

    隔壁房间,温奴洗完澡从木桶中出来,按下木桶里的按钮,里面的水很快被冲下去。

    穿上新的淡青色长袍,绕过屏风走了出去,见系统坐在床上盘膝打坐,忽然想起他还不知道球球现在叫什么。

    温奴朝着系统走去,盘腿坐在他旁边。

    商青岸睁开双眼,看向旁边的宿主,温奴见状唇角微微上扬,出声询问:球球,你现在叫什么,是那个门派的?

    商青岸回忆了一番原身的记忆,冷声说道:商青岸,诛山一派的小师弟,来人间游历,已有两百岁。

    温奴鹿眸圆睁,没想到商青岸居然是诛山派的小弟子,诛山派是将沉之前未飞升的门派,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听将沉说他乃诛山派的开山老祖,凭借一人之力把诛山派搞成了修真第一门派。

    系统见宿主这

    个样子,出声询问:你知道诛山派?

    温奴点了点头:天界有位好友,是诛山派的开山老祖。

    系统嗯了声没有继续说话,叫宿主和他一起打坐修炼。

    听到道长和那个白衣谈的话,怅捱眼中闪过寒光,没想到那个白衣青年是个天神。

    不过,想起他在白衣额头上看到的那个红色印记,红艳艳的唇嘲讽的勾起。

    天神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一个肮脏污秽的堕神。

    心情颇好的闭上眼入睡,梦里好似回到了之前的那段时间。

    真正的商青岸坐在客栈房间内打坐修炼,身旁放着他的本命剑诛邪剑。

    房内忽然弥漫着阴冷的鬼气,手边上的诛邪剑察觉到邪祟不断震动。

    穿着灰色道袍的青年面色不变,慢慢睁开双眼看向眼前的紫发少年。

    紫发少年面容艳丽逼人,见灰袍道长醒来,单纯又勾人的跌倒在道长怀里,双手扶着道长的肩膀,声音柔柔弱弱:道长

    商青岸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很快将眼前的鬼少年制住。

    怅捱有意被道长捉住,自然不会反抗,乖乖趴在道长旁边,委屈可怜的眨了眨眼:道长为何要捆住我

    商青岸不为所动,继续闭上双眼打坐修炼。

    梦里的时间过的飞快,道长与紫发少年整日待在一起,但他不知道的是,紫发少年一到夜晚就会给他施法让他昏过去,然后去外边化作女子勾引凡人,最终将那些男人吸食。

    等到天亮在餍足的回到房间,撤掉道长身上的法术,有意无意的勾引他。

    商青岸对此一无所知,被紫发少年勾引久了,心必不可免的晃动起来,最终解开了紫发少年身上的禁制,怕少年出去害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带上他。

    直到有一天心魔缠身,道长知道了紫发少年的欺骗,被紫发少年硬生生折磨致死。

    怅捱猛地从梦里醒来,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商青岸的诅咒。

    白着脸舔了舔红唇,从床上起身把商青岸的诅咒抛到了脑后,既然死了就死了,诅咒什么的他从来都不相信。

    想到占

    据了商青岸身体的男人,怅捱裹上兜帽把脸藏在里面,敲了敲隔壁的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床上灰袍道长躺在床外侧,里面是那个白衣青年,两人并肩靠在一起像是刚刚醒来。

    看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紫发少年眼底闪过杀意,恨不得上前把白衣给拽出来换成自己!

    他都没有和道长睡过,凭什么那个白衣可以这么容易和道长睡在一起!

    温奴睡意朦胧的被人吵醒,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到站在床边看不清表情的紫发少年,蹙了蹙柳眉晃醒旁边的系统。

    不管他怎么晃,躺在旁边的系统一动不动,想到昨天系统洗了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球球是机器人,不会洗澡洗的进了水,短路了吧?但是这个身体不是商青岸的吗?

    忙不迭从床上起身,用力把比他要高上一些的系统抱到窗户下面,让阳光把他全身笼罩进去,蒸发体内的水。

    你在做什么?!紫发少年拦住那个白衣,把躺在窗户下的道长夺过来,握住手腕为他把脉。

    温奴怕他发现系统身份,出手用灵力击开放在球球手腕上的手,动作敏锐迅速的把系统抱过来。

    想到将沉常用的清洗术和烘干术,闭上眼尝试着将系统体内进的水烘干。

    商青岸身上闪过火花,温奴猛地收回手被残留的电电了下,指尖上麻麻的。

    紫发少年咬牙攻向白衣,想要把道长从他手里夺回来。

    温奴鹿眸微弯闪过一道精光,顺势松开了手里的系统。

    怅捱伸手夺过道长,彭的一声被击飞撞到墙上,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抽搐,时不时闪过火花。

    温奴控制不住的扬起唇角,捂唇轻咳两声唤醒了系统。

    商青岸身上的水分被烘干,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紫发人类,转身朝着宿主说道:我…短…路…不…要…碰…我…有…有电

    温奴点了点头,他指尖上现在还有些麻麻的,对系统说的自然记了下来,保证他会小心避开不去触碰。

    怅捱咬牙暗暗用鬼气腐蚀掉身上的雷

    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紫色长袍被电的焦黑破烂,露出了里面的紫色长发。

    委屈可怜的黑着脸看向道长,指了指自己的身上:道长,你弄的我好疼商青岸冷着脸不去理会他,继续和宿主说话:走…下…楼

    温奴跟在系统身边,经过紫发少年的时候回眸看了眼,越发觉得他和昨晚那个紫发少女长的很像。

    球球说他们不是兄妹,或许

    温奴想到了另一中可能

    鬼界

    血衣抱着小小的婴儿站在哥哥寝殿中间,面对哥哥震惊不敢置信的样子,疑惑的歪了歪头。

    哥哥,你怎么这么看我?

    血白气的发抖,指着弟弟怀里的孩子大声质问:说!孩子他爹是谁!你怎么就让人搞出了孩子?!

    血衣捂住小婴儿的耳朵,不赞同的看了哥哥一眼:哥,你小点声,吓到了小宝怎么办!

    他记得那个魔族喊的就是小宝,血衣自然而然的跟着一起喊了。

    听到有人喊小宝,小婴儿晃了晃拳头,咧嘴咦咦呀呀的说着话。

    左谦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被子下面不着寸缕,茫然空洞的盯着帷帐发呆。

    听到婴儿的声音,喉咙滚动,忍不住咳起来,嗓子嘶哑干涩。

    血白回眸看了他一眼,挥手给两人穿上衣服,随手到了杯温水递给他。

    左谦垂着头接过茶杯,默默将水喝完,余光看到血衣怀里的婴儿,瞳孔放大愣在原地。

    那双眼,像极了记忆中的师尊

    血白用力掐住左谦下巴,笑意盈盈的盯着那双眸子:我说过,你只能看着我,怎么,又想下不来床吗?嗯?

    拍了拍玩物的脸,掀开被子把人盖住,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一根。

    起身朝着弟弟走过去,脸上带着笑容:血衣,别惹我生气,说,谁把你搞出孩子的。

    血衣撇了撇嘴,看哥哥又这么笑着威胁他,指了指厉鬼渊的方向:那个魔族又来了,去了厉鬼渊,然后把他的孩子交给我照顾,若是没照顾好就得化成血水。

    血白眉头紧皱,手上多出一

    把扇子,轻轻摇晃着扇着冷风,查看了弟弟身体的情况,确实在心脏旁边发现了魔雾。

    冷哼了一声,收起扇子骚弄那个小婴儿的下巴: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照顾他,别来寝殿打扰我的好事。

    血衣撇嘴,推开哥哥的扇子,让他不要碰怀里的小宝:哥哥你做什么,别欺负小宝!

    踮起脚看向哥哥的床,继续说道:哥哥你也不怕把他玩死,鬼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血白不以为意,展开扇子嗤笑:你懂什么,不过是一个玩物,等我玩够了,死了也就死了,你这种小雏子不懂。

    血衣被哥哥说的面红耳赤,抱紧了怀里的小婴儿转身就走,他可不想让污言秽语污了小宝的耳朵!

    离开哥哥寝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与哥哥漆黑的大殿不同,血衣房间里挂满了许多夜明珠,把整个寝殿照的亮亮的。

    抱着小婴儿顺势躺在床上,趴在上面双手撑着下巴,好奇的盯着锦被中的魔族小婴儿。

    咿咿呀呀~

    顾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与那个血衣哥哥来了个对视,见他在看小宝,笑的没了眼,咯咯咯的咧嘴傻笑。

    血衣惊讶的戳了戳小婴儿脸上的酒窝,软软的肉肉的很舒服,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另一边,送走了弟弟,血白挥手关上寝殿大门,转身回到床上掀开玩物身上的被子。

    左谦麻木的睁着双眼,仿佛没有知觉,听不见看不见,只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残废。

    想到那个强迫他侵占他的人说的话,忍不住产生了期待。

    或许,死才是他的归宿。

    身体又一次被身上的人掌控,左谦闭上双眼不想看见那个人的脸,苍白的脸上渲染一层绯红,紧闭的眸子随着起伏轻颤。

    血白笑着掐住玩物的脸颊,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玩弄你的。

    俯下身啃咬着玩物的薄唇,双手压制住他的手腕,让他整个身体敞开。

    左谦睁开双眼,空洞的眸子倒映着血白那张带笑的脸,眨了眨眼别开头忍着身上的疼痛。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双

    眸子,又一次想起了师尊。

    唔

    喉结被人狠狠咬住,左谦忍不住痛哼出声,下意识低喃:师、师尊

    专心些。

    血白咬住玩物的喉结,牙齿细细咬弄把玩,声音沙哑低沉。

    听到玩物口中的师尊两字,恼火的狠狠折磨着身下的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谦被人丢在床上,紧接着被子遮住了他那满身痕迹的身体。

    血白餍足的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玩物,上前吸允了一口玩物香甜的薄唇:老实待在殿里,我出去一趟。

    左谦闭着眼躺在床上,听到那人离开的脚步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虚软无力的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很软,差点跌落到地上,左谦及时扶住旁边的床,勉强支起身体朝着寝殿的衣柜走去。

    那人不允许他穿衣服,整日只能躺在床上被他侵犯,想到那个人,左谦厌恶的差点吐出来。

    打开衣柜找到那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张开嘴大口呼吸,扶着墙慢慢挪到寝殿殿门。

    他要去找那个婴儿,那个长的和师尊很像的婴儿。

    吃力的推开寝殿大门,入目便是阴沉沉的天空,这倒给了他避开其它东西的机会。

    裹着那人的衣服跑入阴沉沉的雾气里,摸索着朝血衣所在的寝殿走去。

    他听那个人提起过,血衣寝殿就在不远处。

    但他身体太弱,走了不到一会便扶着墙喘气,腰上又酸又软难受的快要折了。

    好在终于看到血衣的寝殿大门,左谦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跑过去用力敲门。

    寝殿内,血衣正哄着嚎啕大哭的小婴儿,顾温脸颊两侧红红的,被人用手指戳的疼疼的。

    张开小嘴挥舞着拳头大哭,任凭那个欺负他的哥哥怎么哄都不行。

    我错了我错了,小宝你别哭了

    啊啊啊啊我不该戳你的脸

    你在哭我也要跟着哭了

    血衣用力捂住耳朵,头发被他弄的乱糟糟的,重重踩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

    猛然听到敲门声顿时双眼放光,匆匆跑过去开门,也不看是谁就把他拉到床边上:快快快,快哄他,让小宝

    别哭了!

    左谦四肢僵硬,被血衣直接拽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尖锐的婴儿哭声。

    血衣见来人不动,这才看清被他拉进来的居然是哥哥的玩物,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把他丢出去,想着哥哥今日不知道玩了多长时间,小心翼翼的拽了拽玩物的衣袖,指着床上的婴儿说道:你快哄哄他,我实在是哄不好了!

    左谦回过神嗯了声,控制着酸软难受的身体慢慢来到床上,脱掉鞋子盘腿坐在上面,把小婴儿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他也没有带过孩子,但他之前在府里见过姨娘哄孩子。

    小心翼翼摇晃着裹在锦被里的小婴儿,伸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近距离接触,这个孩子更加和仙长像了,尤其是那双精致圆润的鹿眸。

    顾温渐渐止住了哭声,握着拳头要往嘴里塞,左谦锤了锤腰,从他嘴里把拳头拿出来,抬头看向血衣,声音干涩沙哑:有吃的吗,他饿了。

    血衣呆呆地看着玩物哄孩子,见小婴儿不哭了,看向玩物的眼神都变了。

    听他问有没有婴儿吃的东西,连忙从储物袋里取出那个魔族给他的羊奶。

    有有有,是羊奶。

    拿出羊奶递给抱着孩子的玩物,血衣跪在床上好奇的盯着他怀里的孩儿,手指有些痒痒的想要戳戳那个脸颊。

    左谦摸了摸羊奶,外边已经凉了需要热一热,不然小孩子吃了会拉肚子的。

    顺着视线看向血衣,看到他蠢蠢欲动想要逗弄小婴儿,皱眉抱着孩子微微躲开了他那炽热的目光。

    血衣撇了撇嘴,抬头看向玩物:你干什么!

    左谦面无表情的把羊奶递给他:凉了,需要热一热。而且,你若是把他弄哭了,我也可能哄不好。

    血衣一听他可能也哄不好,连忙止住了心里的念头,接过羊奶用法术温热。

    左谦小心喂着锦被中的孩子,顾温早就饿了,吃到羊奶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眯着两只眼挥舞着拳头,就连两只小脚脚都在踢来踢去。

    血衣偷偷隔着锦被摸了摸小婴儿的脚,小小的摸起来很好玩。

    但是他不敢,怕又把小宝

    惹哭。

    凑到玩物旁边,与他肩并肩盯着喝奶的小宝看。

    羊奶有那么好喝吗?

    暗戳戳看了眼储物袋,里面还有好多羊奶,忍不住拿了一袋给旁边的玩物,然后自己捧着一袋喝了起来。

    味道还可以,甜甜的。

    余光瞥见玩物没空着的手打开,凑上前帮他弄开后放到他嘴边:喝吧。

    左谦垂眸道了声谢谢,张嘴咬住羊奶,舌尖不小心滑过血衣的手指。

    轰隆一声,打断了寝殿内的两人,血白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手中紧紧握着扇子,看到弟弟投喂旁边的人,声音好似如那九天寒冰:血衣,你要是想要个玩物就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找个新的,这个早就被哥哥玩脏了。

    左谦身体猛地僵在原地,口中的羊奶啪嗒一声落在床上,很快将铺在身下的被褥染湿。

    回过神连忙将怀里的婴儿放在不远处,想也未想直接从床上下来,边朝着血衣道歉:都怪我,把你床弄湿了。

    左谦忘了他今日整整一天都被那个人折磨,双腿酸软接触到地面轰然扑到了地上,脸颊重重击在地面上,疼的脸色苍白。

    诶——血衣伸手想要接住他,谁知门口的哥哥动作迅速,眨眼间就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血白摸了摸玩物受伤的那面脸,勾着唇笑意盈盈的说道:身为玩物,怎么能把自己的脸伤成这个样子。

    左谦看了眼血白,麻木的被他禁锢在怀里,想到接下来的惩罚,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床上的小婴儿剧烈的咳嗽起来,被羊奶呛的脸色通红,难受的紧紧闭着眼嚎啕大哭。

    听到哭声,想到那张和仙长一模一样的鹿眼,左谦猛地推开抱着他的男人,朝着床上跑去,从血衣手里接过来小婴儿,抱着他拍打后背。

    顾温难受的打了个奶嗝,终于好了很多,哭声渐渐止住,乖巧的握住不知是谁的头发,闭上眼睡着了。

    血白被左谦推到跌在地上,看他与弟弟哄那个魔族的孩子,脸上笑容越来越大,只那双眸子危险恐怖。

    忽然,左谦手腕被人狠狠用力握住,身体不受

    控制的朝着血白跌去,头皮上传来一阵疼痛。

    血白拉着玩物的手腕,把他提到眼前,笑着合上扇子抬起他的下巴:敢推我?嗯?

    血衣皱了皱眉,看向施虐的哥哥,忍不住出声阻止他:哥哥,放开他,我还需要他帮我看孩子。

    血白笑着看了眼弟弟:看孩子?我看是不止看孩子吧?

    左谦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的人,肚子和小腹隐隐作痛。

    见玩物又是这幅模样,血白大脑被怒气控制,狠狠用力把人丢开。

    左谦后背重重撞到墙上,疼的脸色苍白,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但最疼的还是肚子。

    忍不住蜷缩着身体死死捂着肚子,疼的脸上满是冷汗。

    血衣看到左谦身下的血,惊慌的瞪大了双眼:血…血…他身下流血了

    血衣下意识看向哥哥,却见哥哥愣在原地,茫然呆滞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就连常常把玩的扇子落到地上了都不知道。

    血衣咬了咬牙把小婴儿放到床上,光着脚匆匆跑向墙根旁边的玩物跟前。

    左谦已经快要失去意识,脸色惨白没有血色,死死捂着肚子不断喊着师尊。

    血衣来不及多想,把鬼气注入到他体内,但是不够,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吸食着他的鬼气,眼看就要被吸干,忽然整个人被撞开。

    血白勉强朝着弟弟笑了笑,抖着手将自己身体内的鬼气全都传送给玩物,红着眼死死盯着他身下的那滩血。

    左谦艰难的睁开双眼,黑眸无光的直直看向床上的婴儿,薄唇轻启无声呢喃:师尊…师尊…弟子错了师尊

    血白咬牙继续不断注入鬼气,身上的修为肉眼可见的降低,红着眼紧紧盯着左谦,咬牙朝着他说道:若是你死了,我就把那个婴儿杀了!

    左谦瞳孔放大,空洞的看向那个威胁他的男人,睫毛抖颤闭上了双眼。

    厉鬼渊。

    顾遇刚入厉鬼渊就被那些厉鬼缠住,入口处的厉鬼法力低微,很快就被魔雾吞噬掉。

    因为厉鬼渊鬼气浓厚的原因,视线被这些鬼气遮住,只能凭借声音寻找通往招魂铃的路。

    周围的厉鬼看到新鲜的人类,双眼冒着红光,漂浮着身体朝着人类扑去。

    还没碰到那个人类,忽然被升起的魔雾全部吞噬,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厉鬼渊,很好的敲打了一番其它蠢蠢欲动的厉鬼,只敢眼馋不敢扑上前。

    随着越往里,周围温度越来越低,眉毛上染了一层冰霜。

    暴君伸手抹去睫毛上的冰霜,面不改色的继续往前走,手中握着天子剑,血玉魔笛在旁边漂浮着,微弱的红光只能照清一点。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影,猛地一张七窍流血的脸出现在眸中。

    暴君眉头紧皱,手执天子剑朝着白影厉鬼攻去。

    但不知是不是厉鬼等级变高,攻击落了个空,让那个白衣厉鬼躲了过去。

    顾遇警惕的闭上双眼,用耳朵听取厉鬼的位置,双手合十血玉魔笛霎时间朝着厉鬼而去。

    砰的一声,厉鬼被血玉魔笛重重撞飞,纯厚的魔雾很快将厉鬼吞噬。

    暴君召回血玉魔笛继续往前走,攻上来的厉鬼越来越来,他们要比入口处那些厉鬼厉害的多。

    顾遇手持天子剑不断击杀周围的厉鬼,但这一次厉鬼太多。

    身体忽然被厉鬼穿过,暴君速度受到影响,唇角溢出鲜血。

    鲜血的味道更加激发了厉鬼的贪婪,他们闻着味道朝着人类扑过去。

    不见尽头的厉鬼,像是翻涌的浪花,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吓的屁滚尿流的跑走。

    顾遇单膝跪在地上,脸上被鬼气侵染,白皙的皮肤多出一块一块的黑色东西,看了眼源源不断的厉鬼,咬牙从地上起来,举起天子剑将魔雾汇聚到剑身上,朝着那群厉鬼挥去。

    浓厚的魔雾与鬼气缠在一起,两者撞在一起,激起一层浓雾,浓雾模糊了顾遇的视线,但他仍然面无表情,冷着脸继续举起长剑,将那群厉鬼重重击飞。

    立在旁边的血玉魔笛闪烁着红光,瞬间冲天的红色魔雾将顾遇紧紧笼罩其中,不小心碰到红雾的厉鬼被腐蚀的滋滋冒着鬼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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