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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你对这种事为什么这么热衷呀?

    一进房间,她就扑到心爱男人怀里笑问道:有没有发现你妈对我态度好了很多?

    褚淮生没好气手指在她脑门上狠狠点了点,能不好吗?装神弄鬼的招数都被你使尽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最好别露出破绽,要是让她知道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到时候新仇旧帐跟你一起算,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嘁。

    钟禾不以为然:我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呢,再说了有你这个帮凶偏袒我,我怕什么。

    别想拉我下水,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可没有参与。

    你没参与?

    钟禾突然将他抵到墙边靠着,两只手揪着她的西装领子,脚跟微微踮起,温热的呼吸喷到他颈窝的位置,立刻唤起他的一阵颤栗。

    真的没有参与吗?

    男人的**一旦被唤起,那是犹如滔滔江水来势汹汹,褚淮生闭上眼投降:都是我做的。

    怀里的小女人得逞的笑了,脚跟再踮高一些,俯到他耳边挑衅说:褚先生想不到呀,你也会有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一天。

    她话一落音,整个人便被腾空抱起,褚淮生将她压倒在床上,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她尖巧的下巴,薄唇勾出一道邪肆的弧线:你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我的下半身征服。

    钟禾推搡他:你胡说什么?老流氓

    她面红耳赤的要起来。

    他又将她压回去:今晚我都会补偿给你。

    补偿什么呀?

    洞房花烛。

    钟禾两条腿开始打颤了,我能请个假么?

    还有请假这种说法?褚淮生哭笑不得。

    你还好意思说,我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住啊褚先生,小女子发自内心的求放过,求你就放我休息一晚行么?

    突然她整个人绷紧,大气也不敢出了。

    受不住?受不住刚才是谁先撩起来的?点了火就想跑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钟禾两手死命的揪着床单,浑身上下绷紧的像一块石头,她一开口气息严重不稳:我、我那是逗你玩的

    手上一个用力,钟禾一把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男人俯到她耳边说:至今还没有哪个人敢逗我玩,既然你要玩,那咱们就来玩点特别的。

    洗澡,先洗澡吧

    知道阻拦也无用,她唯有认命,确实是她先把火给点起来的,现在也只能由她来灭火。

    褚淮生满意的起身,手上一个使力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环着她的腰问:你先还是我先,还是一起?

    我先吧

    她可没有勇气说一起,要跟他一起洗澡,她怕是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走了两步突然又转回身,扑到身后男人的怀里昂头不解的问:你对这种事为什么这么热衷呀?

    男人垂眸坏坏一笑:不是你说的吗?男人到了三十岁**会达到巅峰。

    那我要没来你家呢?你这蓬勃的**要怎么宣泄?

    这就是你最具魅力之处。

    恩?

    你没来之前,我没有**。

    这回答叫钟禾一时不知怎么接下去好,心里有一点点想反驳,但到底忍住了。

    那褚先生新生的**不会一直这么高昂吧?

    那就要看你对我的吸引程度了。

    褚淮生蛊惑的说道:我对你有热情是好事,你要知道,除你之外,我对任何人提不起‘性’趣。

    任何人…吗?

    钟禾木然的被他推进洗手间。

    二十分钟后,钟禾从洗手间出来,卧室的灯光已经被调成了暗色系,隔壁的浴室有哗哗的水声,褚淮生正在洗澡,她径直走到他的大床上躺下,吊带睡裙外是斑驳的吻痕,想到他的那些技巧,除了脸红心跳外,还有一些不合时宜的联想。

    也许女人天生就是爱胡思乱想,当她彻彻底底拥有了褚淮生,她就会忍不住想曾经拥有过他的人。

    他说遇到她之前,他没有**,这分明就是假话。

    应该说他有**,只是**暂时夭折了,在她出现以后,恰好又复苏罢了。

    但他不想提,她便也不会不知趣。

    可脑子总是会遏制不住的去想,他那些丰富的经验,是跟苏莱雪一起实践出来的 吗?

    他对苏莱雪也是同样的热情吗?

    还是说,比现在更迷恋

    心里想的有点烦,瞅一眼浴室的方向,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没有停止,估摸着他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出来,她忽然想要看看床底下那只玩具木偶还在不在。

    翻身从床上下来,她伸出一只胳膊到床底下,一通摸索后,一只积了尘的箱子被拉出来。

    开箱前钟禾心里有一点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打开了,熟悉的木偶印入眼帘,那一瞬间她百味杂陈

    它居然还在。

    他居然没有扔掉。

    她记得她明明有跟他提过,知道他床底下藏着这只木偶的事,可他不知是忘了,还是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抑或是即便知道她知道了也舍不得扔掉。

    伸手捞起木偶,她陷入沉思,不停的想着,为什么他还要留着前任的东西?

    因为想得太过入神,以至于褚淮生关了花洒她也没注意,直到浴室的门打开,她才恍然清醒过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褚淮生犀利的目光看到了她手中拿着的物品。

    她手忙脚乱的将木偶扔回箱子里,又将箱子推回床底,接着躺回床上,想当什么也没发生,气氛却已然变了,不再如先前那般旖旎,多了份令人压抑的凝重。

    褚淮生什么也没说,手里拿着条毛巾擦试头发,他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古铜色性感的腹肌上,那莹莹的水珠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每一个毛孔都张扬着男性蓬勃的荷尔蒙。

    如要没有刚才的小插曲,今夜不知会有怎样的迤逦。

    可现在钟禾明白,他的兴致已经没了,他不会再碰她。

    果然她猜测的没错,头发擦干后,褚淮生掖过被子盖到她身上:东西放久了,一直忘了扔,明天我让吴忠全过来把它们全部清理掉。

    钟禾低声嗯了声。

    昨晚你确实没休息好,今晚就放过你了,好好休息,我去书房看会书。

    褚淮生走后,钟禾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想象着不用再故作镇定的他此刻在书房里的模样,一定是在一片缭绕的烟雾里,落寞的神伤

    原来扎在他心坎的那根针始终没有拔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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