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喜欢,所以特意准备了这个花圃。”扶嘉眨了眨眼,满是无辜,“我们一起动手干活儿,自从成年后,很久没和你一起做什么了,在小院子里,明明我们经常一起帮奶奶干活。”
扶疏顿住了,池塘里溺水的窒息感仿佛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还记得吗?”扶嘉轻声问道,“有一年暑假,你爬上树摘核桃,结果摔下去了。”
“有这么一件事吗?我怎么没印象了?”扶疏回忆了一下,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你记错了吧?”
扶嘉擦汗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慢慢折好汗巾,放在了一边“我不会记错,记性不好的一直是你。”
扶疏看他神态不太对,黑白分明的眼珠露出异于常人的执着,于是往后靠了靠“你最近还有在看医生吗?”
“我最近刚好想换一个主治医生。”扶嘉撇开脸,坐在了一旁,“你有什么推荐吗?”
扶疏“我觉得比起孟乔森综合征,你更应该治一治对疼痛过于敏感的病。”
“你为什么不让宋寒洲治一治他的暴力狂?”扶嘉不甘示弱地反驳。
两个人正在拌嘴,门外响起铃声,佣人过来在扶嘉耳边低语了几句,他道“嗯,先泡茶。”
“有人来了吗?”
“一起去看看?”扶嘉唇角上扬,朝她伸出了手。
扶疏绕过这个邀请的姿势,跟着佣人回到了别墅的客厅。
客厅里已经坐了一个人,他微笑着对别墅端茶过来的佣人道谢,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满是书卷气。
扶嘉绕过她的身后,手驾轻就熟地搭在她肩膀上,带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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