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垂着眼,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你没在公司上过班吧?”
“没有。”方砚卓的口吻很随意,似乎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公司里的成年人很多,这些人就像蚂蚁里的工蚁,虽然他们服从会服从公司的蚁后。”扶疏道,“可他们毕竟是人,是人就会各怀鬼胎。”
“看起来不起眼的人,但要存心给你使绊子,哪怕是皇帝老子,也够呛。”扶疏轻哂。
她当然可以凭借这样便利的身份来获取敬畏,可她想要的是尊敬。
穆梨若或许不明白,但她清楚知道自己想走哪条路。
即便如此,在宋氏,吴霜还是给她上了一课,足见人心难测。
“宋寒洲教你的吧?”方砚卓走到房门口,“你们夫妻还真是一个敢教,一个肯学,明明都是第一次谈恋爱……”
扶疏的心猛然一动“你说什么?”
可回答她的只有关门声。
明明都是第一次谈恋爱……
方砚卓的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
如果宋寒洲只是把穆梨若当做妹妹,那么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吗?
扶疏努力忽略掉这点异样,可心脏不自觉加快了跳动,好像在无声抗议她的大脑,刻意回避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扶疏匆匆喝完了手里剩下的水。
因为她的心有些太热了,需要冷静一点。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太阳正好高悬在头顶作威作福,重京的地表气温也有些高,扶疏在室内开了空调。
门铃声响,好久不见的苏宴站在她的公寓门口。
扶疏愣了片霎,苏宴确实有些不一样了,晒得黑了一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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