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提出离婚的是你。”
戒指砸在额角,宋寒洲的额角泛着红,他却神色不变,由着那枚价值不知几何的戒指掉在地上。
“是。”扶疏咬着牙点了点头,“但迫不及待想离婚的是你。”
“扶疏,明早之前,给我答复。”
宋寒洲抬脚一走了之,最后留给她的话是“戒指,你留着吧。”
扶疏站在偌大的别墅里,佣人低着头干自己的事,对一切充耳不闻。
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始掩面低声笑起来。
“好的,宋总。”
无人会再回答她。
扶疏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一动不动。
穆梨若的骚扰,孩子的出现,重京的暴雨,宋寒洲的车祸还有飞机失事都没有让他们彻底分开。
这就好比波澜迭起之时,越是有人劝你放弃,你越是不肯放弃。
你决心自己能改变这一切。
而当一切风平浪静,连日子都特殊不到哪里去,一年中回忆都困难的一天晚上,宋寒洲给了她渴望许久的协议。
或许,男人就是这样。
无论和多少个女人暧昧过,心里最牵挂的永远只有最初走近他心里的人。
自此以后,所有的人都像她。
扶嘉说过她长得像北霜,而北霜更像那个女孩儿。
她在宋寒洲食物圈的底层。
扶疏站起身,在半夜两点四十分的时候,开始收拾东西。
因为搬过一次,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
或许当时她就知道,早晚她还是会离开这里,有些不常用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拆封,倒是省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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