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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渠王知庸

    “渠王。”罗黛一顿“先帝长兄之子。”

    “对。”王冕的脸上沉了下去“也是太后辅佐之人。”

    对于渠王,罗黛到底是没有见过他是什么样子,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渠王才到京城的,没想到这一次来的这么快。

    先帝的长兄,也是唯一活下来的,先帝的兄弟,被赐封地在大宁最为偏远的淦州,封为渠王。

    淦州偏远,民风开放,可是性格却和蛮子差不多,谁要是管这一块儿,到底是讨不得好处,反倒是会被淦州百姓排挤。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先帝没有管这个长兄的意思。

    倒不想他却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人物,将淦州治理的服服帖帖,又加上了淦州在北寒国另一处的边界,故而渠王攻打了不少地方,待先帝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管不了这个局面了。

    最后只能先稳住。倒最后,渠王去逝,他的大儿子,王知庸继承渠王的位置。

    这一次来的,就是王知庸。

    “太后是疯了吗?”罗黛皱眉,便是她一个闺阁之中的女子,都知道,淦州是皇室的一块心病,要是王知庸成为大宁的皇帝,那么之前和先帝联合起来的对付王知庸父亲的人,都得死。

    更何况太后还是先帝的嫡妻!

    “她不傻,不过可以值得一提的是。”王冕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厌恶的事情,道“太后和王知庸的父亲却是有些私情。当初成王败寇,余家将太后嫁给父皇,渠王也去往了淦州。”

    “太后不喜父皇,而渠王的势力不断的强大,她就有了要扶持王知庸的意思。”

    “那王知庸和太后……”不怪罗黛多想,毕竟这样的情分,让太后信得过的,实在不多。

    “这倒是不可能。”王冕知道罗黛在想什么,道“太后再怎么喜欢渠王,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渠王对太后倒是一往情深,临死时让家中的继承者答应什么也是有的,不然太后也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去扶持王知庸。”

    “还记得任玉儿的事吗?”王冕提了一句。

    “记得,她已经被北寒国的太子带回去了,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说起任玉儿,罗黛心中倒是没有什么芥蒂,从容的回答道,给王冕磨墨。

    “现在的淦州实力已经威胁到了京城,王知庸遵循他父亲的意思,拿下了北寒国不少的地盘,任玉儿从太后那儿知道的,就是偷来的,淦州在北寒国的兵力阵营图。”

    也难怪俞齐会这么从容的答应换了和亲对象,原来是这么重要的情报吗?可惜最后,王玉娇还是远嫁他乡。

    “这一次王知庸前来,想来世别有心思了。”罗黛沉声道“若是计划顺利的话,也能牵出不少的人来。”

    ……

    这几日京城之中各大酒楼的人热热闹闹的,便是百姓也是议论了不少长短。

    里面的主人公无疑都是只有一个,就是赤锋侯府的世子,当今陛下眼前的红人霍探霍世子和秦家大小姐秦墨歌之间的事情。

    听闻有人看见两人独走在一处,原本有些萧条的秦尚书府,也见霍世子去过,有传言是想要求娶秦家大小姐。

    这到底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之前赤锋侯府的夫人可是最为看上的是罗侍郎的嫡女罗烟然吗?便是赤锋侯府的夫人也在公开的场合上对这罗小姐爱护有嘉,明理暗理都有了认定这个儿媳的意思。

    现在霍世子和秦家大小姐的事情,可谓不是在打罗家小姐的脸?这若是真是霍世子和秦大小姐在一起,罗烟然可就是一个笑话了。

    不过到底父亲是侍郎,大伯时间罗丞相,堂姐还是当今的皇后,也没人敢明里说什么,更不会影响她的嫁娶。

    “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段青衣气急败坏的看着霍探,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意,怒喝道“你若是真的认我这个母亲,就乖乖的跟着我去罗侍郎府上提亲!让烟然嫁过来,不要去招惹什么秦府的大小姐!”

    “母亲说的,孩儿恕难从命。”霍探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冷邦邦的回答。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不成?!”段青衣气急,秦墨歌有什么好?猎场的事情便看出是一个性子毒辣的女子,而且现在秦家大不如以前,放在过去以前,段青衣都看不上秦家。

    更何况她还不喜欢秦墨歌这个人。

    再看看罗烟然,性子温婉,长的水灵,对她更是恭恭敬敬的,虽说侍郎这个官职比他们家低了许多,但是段青衣都可以接受。

    “母亲严重了,孩儿没有那个意思。”霍探淡漠的道,依旧没有任何的标志,似乎就是打定主意要和秦墨歌有所来往的意思。

    “狐狸精,真是狐狸精!把你的魂儿都给勾走了!我们霍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遇见这样的女子!”段青衣怒道,将秦墨歌贬低到了骨子里去。

    “母亲作为长辈,但是到底不是秦家人的长辈,还请母亲说话之时,顾忌了一些才是。”又是面不改色的话,屋子里的气氛很怪异,段青衣在霍探的眼里,就是一个敬而远之的陌生人。

    “你居然敢这般说你的母亲?!你可知道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父亲病重才去……”

    “母亲!”霍探的声音高了一截,眼中的寒意不加掩饰。

    段青衣张了张嘴,最后却自知理亏,语气放软一些,刚要说话,便听见霍探道“母亲为候府操劳孩儿十分感激,即是如此,孩儿便去给秦家提亲便是。带秦家小姐过门,后宅之事便权权交给她便是,也好让母亲享清福。”

    说完,煞有其事的踏步离开,段青衣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看了一眼屏风,道“烟然,是夫人我对不住你,竟然会生出这样不听话的儿子来。”

    屏风后的人走了出来,正是一脸复杂的罗烟然,她看着霍探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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