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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贺兰美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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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注意到贺兰敏之,脸上露出笑容“确实貌美。”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贺兰敏之旁边,一只手搭在贺兰敏之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抬起贺兰敏之的下巴,贺兰敏之一脸懵逼。

    在场的众人也都惊呆了,永安说“我怎么才发现贺兰敏之殿下竟如此美貌,不如以后就叫你贺兰美人吧!”

    武潇潇满脸的不高兴“这个贱人,居然摸了敏之表哥,哼!”

    贺兰敏之羞得说不出话来,以前只有他碰别人的份,如今反倒被一个小丫头给调戏了。

    永安一边说,一边又抚摸贺兰敏之的脸“呦,脸这么红啊,想不到你贺兰敏之殿下遇女人无数,还害羞啊。”

    这时正好赶上一个宫女过来倒酒,宫女倒满了酒,准备要退下。永安叫住宫女“等一下。”然后捏起宫女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说“嗯,不错,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还不及贺兰美人。”

    其实连永安自己也没想到,趁着醉意,竟说出如此虎狼之词。

    李治说“这永安怎会对宫女做出如此举动,难道她……”

    武则天说“不会的,陛下,她呀这是喝醉了,刚才还叫敏之美人呢!”

    永安越发得站不稳了,险些倒在地上,贺兰敏之上前来,一把扶住永安,在永安耳旁轻声地说“永安,你醉了。”

    永安拿起酒壶,还要继续喝,贺兰敏之抢过酒壶,永安望着男主的眼睛,说“我清醒着呢!”

    贺兰敏之说“二姨丈二姨母,永安醉成这个样子,我这便带她回去。”

    贺兰敏之抱着永安去上了马车,武潇潇更不高兴了,李廉脸上也露出生气的表情。

    马车里,贺兰敏之把永安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看着已经入睡的永安,贺兰敏之心想“不难看出皇后很喜爱她这个外甥女,今天又出尽了风头,如果她能为我所用……”

    武潇潇一回绫罗府,就把宴会上的事情告诉了武懿宗和武三思。武三思说“嘿嘿,这个北冥焉胆子倒是挺大,连贺兰敏之都敢调戏,潇潇,你得努力啊!”

    武潇潇说“我倒是想啊,平时也没什么机会接触敏之表哥,反倒是让北冥焉那个贱人捷足先登了。”

    武懿宗说“潇潇,你也别生气了,贺兰敏之一向风流,就算你跟他在一起,也不会有结果的。”

    武潇潇说“我累了,回房睡觉去了,你们聊吧!”

    武三思说“照潇潇这么说,北冥焉在女子中还真是一股清流啊。”

    武懿宗说“如果贺兰敏之真的在意北冥焉,那么他的软肋就又多了一个。”

    现在的永安着实惨,贺兰敏之要利用她不说,武懿宗也要开始对付她了。

    第二天,永安醒了,伸了个懒腰,她“嘭”地一声坐起来,问道“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谁送我回来的?等等,不对,这不是我的房间。那我的衣服……”

    永安赶紧走出房间,刚好凌致过来,说“永安小姐,这是殿下吩咐,给你送过来的粥。”

    永安接过那粥,问道“凌致,这里是郡王府?”

    凌致点点头。

    “那我的衣服……”

    “赛红拂帮你换的。”

    “对了,你们殿下呢?”

    刚好贺兰敏之过来,问道“你在找我?”

    “没有啊,我才没有找你。”

    凌致一看贺兰敏之过来了,就主动退下了。

    永安移步到贺兰敏之旁边,问道“那个……昨天晚上,我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贺兰敏之淡淡地回了一句“没有。”

    突然一声“贺兰美人”,叫得贺兰敏之手足无措。

    永安说“其他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但是‘贺兰美人’我还记得。”

    永安有些纳闷“什么情况,不喜欢这个称呼,以后有招治你了。”永安不喜欢贺兰敏之那副盛气凌人又高傲的样子,只要一叫他“贺兰美人”,他就没话说了。

    武则天跟李治说“九郎,我看永安也该到了婚配的年纪了,不如等北冥政的案子查清以后,给她选个如意郎君吧。”

    一听这话,李治不同意了,他本就对永安心生喜爱,如果永安嫁了人,他自己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李治问道“永安芳龄几何?”

    “年十六。”

    “才十六岁,不急,若是日后她有了心上人,再赐婚也不迟啊。”

    “也是。正好潇潇也十六岁了,到时可以让她们俩一起出嫁。”

    永安就是闲不住,她寻思着自从认了李廉当大哥,她还从来没有去过雍王府呢。她高兴地来到雍王府。

    “哇塞,这么气派!历史记载李廉是李治最喜爱的儿子之一,所以对他特别好,看来一点儿都不夸张。”

    李廉知道是永安来了,赶紧让陆逢春有请。永安微笑着说道“大哥,我说过我会亲自来登门拜访,这不就来了。”

    李廉也微笑着说“是啊,那日斗诗大会之后,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永安问道“斗诗大会你也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出去办事,碰巧路过。”

    “我只不过是看不惯武懿宗和武三思欺负人罢了。”

    李廉问道“你作的那首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永安解释说“那诗名为《旧忆辞》,写的是一个女子的丈夫年轻时保家卫国去了战场,女子在家里一直等着,等到老,等到死,她的丈夫也没有回来,因为她的丈夫早已经战死沙场了。”

    李廉叹道“好一个痴情的女子。”

    永安问道“殿下,如果是那个女子去了战场,男子在家里等着,女子始终没有回来,男子会选择孤独终老吗?”

    李廉说“若是如此,只怕男子耐不住寂寞,定会另寻佳人。”

    永安不免有些伤感,她又问道“若是殿下你就是那男子呢?”

    李廉回答说“若是我,此生遇得所爱之人,必定倾尽一生。”

    回去的路上,永安看到前面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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