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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金御天的颓败

    病房里,两女虽不在赛场,却看着直播心脏都紧绷着。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紧张,凌寒非明明还在赛场,谁会来访?

    “相机,快把相机打开。”

    小雯不愧是记者,知道留证据。梁美琪一边喊着谁啊,一边将相机包的相机拿出来打开,镜头对着门口,放在床头柜上。

    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梁美琪心里一沉,迟疑道“金少来找凌寒非?”

    金御天扫了瞟了一眼病房,视线落在摄像机上,微微停顿后笑了。

    “梁教授,我是来找你的。锦夜城有变,请梁教授随我前往京城。待时机成熟后,我亲自送梁教授回阳光城。”

    梁美琪意外的小嘴张着,金御天的目的,大出所料。

    “金少,有变是指什么?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凌寒非有危险?”

    稍微一顿,梁美琪立马想到凌寒非。因担忧而慌乱眼神,焦急的回头看了一眼直播中正参加比赛的凌寒非。

    “她,果然爱上了凌寒非。”

    梁美琪的表情,证明着她爱上了凌寒非。如果不是所爱之人,绝不会急成这个样子。

    自嘲的脸上尽是颓废,甚至,他觉得自己顷刻间变得狼狈。

    “暂且不得知,梁教授,我的飞机还有四十分钟起飞,请梁教授务必跟我离开。凌少,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他了。相信,他会理解的。”

    “不,金少,多谢的邀请,但我不能跟你走。”

    梁美琪笑着退回病房内,深情的凝视着直播画面中的凌寒非。

    门口的金御天从未感到这么无力过,紧紧的攥着拳头低吼道“如果你就在这会死呢?”

    梁美琪豁然的回头笑着:“他会保护我的。”

    “不,他保护不了你。我、刘千尊,我们都只有一个小时离开的时间,没人保护得了。美琪,跟我走,只有我保护得了你。”

    金御天从不知道激动为何物,此刻,激动得眼眶发红,方知,激动是这么的难受。

    “不,他在哪我就在哪。如果有人要我们的命,我会陪着他去面对。生而同床,死而同穴,这本是妻子的本分。”

    梁美琪笑得是那么美,明知留下是死亡,她笑得一样美得窒息。

    金御天懂了,只有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笑得如此之美。

    “哈哈,我输了,我输给了凌寒非。我悔,我悔我不该在京城与你相遇时,立即对你展开追求。刘福!”

    惨笑着的金御天心态炸裂的暴吼,吓得刘福急忙抬头挺胸。

    “你留下保护梁教授,如果……如果凌寒非保护不了她,你给他们办理好的墓穴,要用最好的材料,听明白没有。”

    “是!”

    刘福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到门口,背对着房门笔直的站立着。

    金御天深沉的凝视着盯着电视机的梁美琪,精神有些恍惚。

    他明白,这一眼,是他最后的执念。即使梁美琪能活着离开锦夜城,今后再见之时,她要么是人妻,要么是未亡人。

    整整凝视了一分钟,不甘心的眼睛紧紧一闭,毅然的转身快速离去。

    带他走后,刘福发现他的脚下,又两滴还未消失的晶莹。

    梁美琪,未曾回头看他一眼。她,早已经沉侵在直播中那道身影之上。

    “美琪,你太让我感动了。爱情的力量,真有这么大吗?”

    病床上的小雯似乎有些神伤,梁美琪苦笑着回头,把摄像机关掉放回包里。

    “小雯,你有男朋友吗?”

    “有啊,不过前段时间分手了。”

    小雯有些颓败,埋着头偷偷隐藏神伤。

    “啊,你这么好的姑娘,还有男人舍得跟你分手?”

    小雯是个好女孩,这一点梁美琪相信没有看错。如果不是好女孩,凌寒非是不会让她们接近的。

    “因为工作呗……快看,凌寒非又完成一例了。”

    小雯显然不愿过多的谈论,梁美琪也不好追问,便把视线移到电视上。

    赛场,凌寒非已经是连续三次最先完成。九名选手,还剩六名没有与他较量过。

    “3号选手完成,请3号、5选手进入三号操作台。”

    广播里的提示,让凌寒非乐了。回头时,发现杨琳也正好笑嘻嘻的盯着他。开赛以来,两人终于迎来了对决。

    三号操作台内,两人先站定。凌寒非嘿嘿一笑:“加油,我可不会让你。”

    “昨晚喝酒……呸呸呸,昨晚吃饭时就说好了,你不用对我留情,我也不用你相让。再说,我很厉害啊,你不要掉以轻心哦。”

    杨琳笑得笑容很迷人,却不留一点情面。小眼睛里闪烁着沸腾的战意,似乎很期待与凌寒非一战。

    “等着,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随着广播里的提醒,两人立即坐下。这次的患者是两名女性,年龄接近三十。

    “凌医生,女性患者,我占了先天优势哦。”

    “谁说的,说不定女患者更喜欢男医生呢?”

    两人的交流到此为止,手指都搭在患者脉搏上,开始观察脉象。

    “嘶……好奇怪的脉相。”

    出奇的,两人都惊呼一声,皱着眉头更加仔细的观察。

    “你好,我需要问你几个较为引起的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更有利于对病情的诊断。”

    “医生请问,我会如实回答。”

    得到患者的同意,凌寒非问道“你从事夜场工作多少年了?”

    “啊,医生你就凭着号脉就看出我在夜场工作,也太神了吧。”

    “这并不难,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大约有五六年了吧,毕业时,因专业不好,找不到理想的工作。家里急需用钱供弟弟上大学,我就去了夜场。医生,你别误会啊,我是卖艺不卖身。”

    凌寒非无语的翻个白眼:“我没误会,但你说谎了。”

    “呃……你也太神了吧。好吧,我承认在夜场工作已经十年了。”

    “十年,共三千六百五十多个夜,除去春节,你至少有三千五百多天是酗酒状态,我没说错吧。”

    “靠,你要不要更神一点,连我醉酒都知道。医生,你不会曾是我的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