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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莫名其妙被炮灰的小杂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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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明月不由庆幸自己当机立断夺取了黑镯,这样一件助司徒瑜升级利器终是属于她。

    而不是陪司徒瑜葬身于无灵深渊。

    这人就是奇怪,瞧别人的东西怎么都是好的,千方百计抢了别人的,却不知也许会失去自己的机缘与未来。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往往得了人家的好,还要嫌弃别人给的不够及时吧。

    念头转瞬即逝,就见到对面的莫若尘正一脸赞许的看着自己。那如星辰般的双眸中只装着自己的身影,两片薄唇轻启。

    “师妹既有决心自然是可以完美筑基的,我观师妹如今气息平和沉静圆融,等宗门大比之后进了内门,就可以安排地方闭关进阶了。

    此时只要好好的安心打磨基础,到时候入了内门自会有师傅给你讲进阶事宜,师妹不可贪快。”

    莫若尘是真的站在师兄的立场说这段话的,自从碰上这位司徒师妹,他总有种与这人有些渊源的感觉,便顺着自己的心意与她打招呼。

    不曾想一来二去,竟觉得自己与这位司徒师妹相当投契,虽有时会觉得有些突兀,但那也没什么,世人总是有很多面的。

    只是这次见面这种突兀感更强了,莫不是真如她自己所言心情畅快所至?

    二人再聊了一会儿,莫若尘也要回去师傅那边复命,便要与司徒明月告辞,又鼓励了她一翻,让她在宗门大比上好好表现方离开。

    司徒明月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心中又酸又涩,他没说让自己投到掌门门下。

    虽然自己前世的师傅对她也很好,很关心她,但是她想与莫若尘能时常待在一起。

    一起修炼,一起练剑,一起谈天说地,一起做任务,一起做许多许多,如此这般她不信取代不了司徒瑜。

    但是到底哪里出错了,前世这个时候,莫若尘是因为什么才提出过让司徒瑜拜入掌门门下的?怎么到自己这就变了呢?

    所以说这人真的很奇怪,太在意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就容易患得患失,她怎么就忘了自己本身双灵根的资质,可比司徒瑜好太多了。

    至少表面上是的,以她的基础硬件被元婴老祖收作真传弟子那是妥妥的。

    上一世就是如此。

    莫若尘怎么可能破坏规矩,在大比之前就要求司徒明月提前拜师门?若真那么做,绝对是在打个各峰的脸。

    破坏规矩的事身为掌门首席弟子,怎么可能明知故犯,然而又一次被情爱迷住眼的司徒明月,哪里顾得上想明白这些!

    她只是对司徒瑜更加不满妒忌。

    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司徒明月也从观景台缓步而下,她没有用飞行法器,也没有用飞行符,只是拾阶信步而行。

    心中始终有些郁郁难消,那种不得劲散之不去,她想要发泄却不得法,只能慢慢排解。

    玄灵宗很大,各峰与各峰之间,那更是只有重要的,必要的地方设有台阶与石板路。

    而大部分地方都与山野密林差不了多少。

    司徒明月被一阵水流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惊回神。

    司徒明月四顾回望,却只见不远处万丈青山衬着白银,如一条白带子挂在山上,清澈的水流从山上直泻下来。

    不曾走近就可想象奔腾的溪水从高处泻下,奔珠溅玉,咆哮如雷。

    惊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走了许多山路,来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深处。

    便想着折回去找空旷的地方,用飞行法器回小院去。

    却不想听到了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夹杂在瀑布的哗啦啦的声音中从不远处传来,那应该是几位外门弟子相约在此处野餐烤肉。

    司徒明月知道,许多从凡俗界来的弟子,往往有那口腹之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几人相约在外头酒楼聚餐或自行下厨野炊什么的。

    这在满足口腹之欲的同时,也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法。

    她也曾与其他家族的子弟们集体活动过,不只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一世在她有意控制下,与之相交的都是上辈子有运道,将来有所成就的潜力股。

    至于那些无用的纨绔子弟之流,她要来做甚?没有兴趣去结交深林中野游的那些人,正欲离开她就听到一个深入骨髓的名字。

    “你们说那个司徒瑜是怎么从无灵深渊上来的?好厉害呀!”

    这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无灵深渊掉下去能活着就很幸运了,两个月后还从那地方爬出来,好有韧性好坚强,

    若是我掉下去,说不定就死翘翘了。这司徒瑜真乃我辈楷模。”

    又一男子的声音不难听出他言语中的敬佩。

    “谁说不是呢?你们还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是筑基修士了呢。

    那无灵深渊还有这个作用?若要掉下去一回就一定能进阶筑基,我也愿意掉它个一回。不如下次我们组团去无灵深渊一游!”

    一个少年感十足的声音,语气中似乎对无灵深渊有着无限的向往,估计想组团去无灵深渊还真发自肺腑。

    “哇,是真的吗?”

    “真的?”

    “她怎么做到的?”

    几道不同的声音异口同声。

    “那她在宗门大比上不是要参加筑基组了吗?好吃亏哦!”

    最初的女声很惋惜又有些庆幸。

    “是啊,是啊,本来炼气期她去参加,说不定能拔得头筹,到了筑基期那可不一定了呢。”

    “嗯,听说炼气期头名奖品好丰富的,他这是拿不到了,不过我们就只多了几分胜算了。”

    “人家都是筑基期了,炼气期的奖品对她也没啥大用。”

    “是的是的,我们努力点,一同进前十,一同进内门。”

    几个声音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气氛相当热闹。

    “好!”

    “好!”

    “好!”

    “哥哥,姐姐,我给你们加油。”

    “哈哈哈哈哈……”

    “忘了这里还有个小不点了。”

    ……

    司徒明月听到这里,心头如潮水般翻腾。

    司徒瑜,她怎么可以?

    银牙紧咬,面上露出与刚才的恬静淡然截然不同的狰狞表情。

    再也不耽搁,她要立马回去看看司徒瑜是不是真的起死回生?

    难道那死丫头,真回来了还进入了筑基期,她怎么可以这么好命?

    竟然比前世更早进阶筑基期,司徒明月愤怒的同时又无比恐慌。

    尽管她推人下去的时候发下誓言,若司徒瑜能从鬼门关再回来就恩怨两消。

    但那是因为她非常确定她绝对上不来,只能葬身谷底的情况。

    可是这怎么可能,你那丫头炼气七层的修为,怎么可能上得来?真是闻所未闻。

    飞行符亦被她用到极致,当她来到司徒瑜在杂役弟子的住所之前,不顾形象的“砰砰砰”敲门,自然是无人应答她。

    甩袖离开,然后又转到马管事那边打听司徒瑜如今搬到何处,情急之下就拿出了上一世金丹真人并内门真传弟子的派头。

    “马管事,快给我查查司徒瑜现在的住所,马上急用。”

    急吼吼大踏步跨入马管事的办公场所,边走边吩咐。

    马管事坐在圈椅后头,手里正拿着一枚玉简看得津津有味,忽如其来一声轻喝,倒吓了他一跳。

    要知道在外门这块地界,宗门杂事管理这块他称老二无人敢称老大。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对他呼呼喝喝了?

    呵呵!

    马管事眯眼放下手中玉简,看到来人逆光而行,身段倒是窈窕,但这话怎么就这么难以入耳呢?

    马管是只看着来人越走越近,却没有开口,他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胆大包天的女弟子,对他这么不客气,呼&bsp&bsp&bsp&bsp来&bsp&bsp&bsp&bsp喝&bsp&bsp&bsp&bsp去的!

    真没让他失望,原来是她呀!

    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意料之中。

    “哦,原来是你,司徒明月,你胆子不小呀!”

    马管事坐直身体略前倾,眼睛微眯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不知不觉间便带上高阶修士的威压,直直的朝司徒明月压制而去。

    原本盛怒中的司徒明月被威压震慑,终于回神惊悚发现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懊恼不已,怎么就得罪了这人了?

    现在的自己可还被他管着呢。

    怎么忘了如今自己只是炼气后期,也还不是内门的真传弟子,想要补救尽可能挽回点好感值,张张嘴,却又被马管事打断。

    “想知道司徒瑜的住处,怎么你的族妹死而复生,你好像不是很高兴,莫不是……”

    被马管事几句意有所指的话一激,司徒明月顾不得讨好补救形象,没等马管事说完,司徒明月就急急打断他的话。

    “马管事你可别胡说,我只是想找你问问我族妹的住处,你不说就罢了,大不了我去找别人打听。”

    然后干脆不再继续打探消息,又急匆匆转身出门去了,她要先回去好好想想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心脏“砰砰砰”跳的极快,快步朝自己院子走去,在生活区不能用飞行符,只能靠两条腿走。

    行走间,司徒明月觉得哪哪都不对,许多同门见到她都指指点点。

    当然这纯粹是她自己敏感。

    对她投来好奇的目光,那是因为那些同门都熟知,司徒明月平日里都是不疾不徐的清冷人设,难得见她如此气急败坏的。

    这副样子真让人好奇,谁让她怎么也算得上个风云人物呢!

    又有小范围传出司徒姐妹间的事情,倒也没有很严重到她认为的指指点点,谈之色变的地步。

    但她自己却觉得世界都要塌了,她的所作所为一定会被司徒瑜给揭露出来的,介时她该怎么办?

    当时临时起意事出太急,自己做的太不缜密了,就应该先给她致命一击,然后……

    司徒明月目光晦涩,有的只是无限的后悔,后悔太大意,太托大。

    回到自己小院的这段路,平日都是她最得意的时候,可以接收到许多艳羡的目光,无论是男弟子还是女弟子,看她都像在看女神。

    如今,她巴不得立马就回到小院中。

    终于到了门口,正要打开小院禁制,就看见旁边的院子院门打开,从里门走出一个身着外门服饰的女弟子。

    纤细高挑,姿态翩然,面容又是那么熟悉,只是那神情却那么陌生。

    这人可不就是司徒瑜吗?

    司徒明月呆若木鸡,就看她轻启红唇发出了即使做梦也忘不掉的嗓音。

    “族姐,两月不见,你似乎变了样呢。你再扮演谁吗?竟然不穿你最爱的红衣了?”

    语气中竟有些挑畔之意,司徒明月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心中大恨,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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