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64章 秦家的幸福生活!许大茂天阉消息曝光!笑死四合院!

    第64章秦家的幸福生活!许大茂天阉消息曝光!笑死四合院!

    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敢有其他的想法。

    “晓娥,错过了他,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说其他,就我家孙子那做饭的手艺,绝对让人忘不了。

    她一听,在心里头嘀咕:是啊!确实让人忘不了。

    随即,脸上一股愁容。

    景尧,行啊你!自行车都领回来了。”

    “这东西老贵吧!

    二大爷羡慕的瞅着这个自行车,笑着问。

    “还行吧,也就一百来块钱。贾景尧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同样笑着回答。

    “我的老天爷,一百多块钱叫还行!

    “简直就是贵死了,我们家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刘光天瞪大了眼睛,围着自行车直转。

    “别做梦了,就咱们那点工资还想买自行车,下辈子都不一定买得起。刘光福没好气地说道。 二大爷一听,脸色一黑,顿时就不乐意!

    这两个混帐东西,不是在外人面前打自己的脸吗?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即使说的是大实话,刘海中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他这人好面子,最喜欢的就是耍耍官威。

    这会儿自家两个傻孩子这样说话,还是在一位小辈面前,不是将自己的脸狠狠的跌在地上踩吗?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扬手,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回屋里,该干嘛干嘛去? 〃

    “站在这儿丢人现眼。”

    兄弟两个恶狠狠地盯着他,敢怒不敢言。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年纪尚小不敢反抗,只好灰溜溜地回屋。

    景尧,我也回去了。”

    被这么一闹,刘海中也没了什么心情,回屋喝闷酒去。

    贾景尧自然也目睹了全程,可他并没有出言制止。

    人家的家务事,不好插手。

    回到家,自行车往门口一放,进屋吃饭。

    “嫂子,你把它推进来干什么?贾景尧有些无语。

    “这么好的动西放在外头,容易遭贼。秦淮茹对它,宝贝的不行。

    就放外头吧,屋里头本身就没什么空间。”

    “那哪行啊?这可是咱们院里头最贵的东西,丢了我都没地方哭去。贾张氏也出言反对。

    贾景尧拗不过她们两,也就随他们了。

    本来就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搞得大家伙心里头都不愉快。

    其实这种心态在这个年代很正常。

    自行车属于高档物品,如果将它换成猪肉的话,可以买好几头猪回来。

    要是谁家丢了几头猪,说不心疼是假的。

    不过,贾景尧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代步工具。

    原剧中,三大爷有一辆自行车被傻柱给卸了车牯辘,气得他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人都老了,好几十岁。

    “咚咚咚!”

    屁股还没坐热,外头又来了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是得到消息的街道办主任。

    “赵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人贾景尧不认识,秦淮茹再熟悉不过。

    “秦淮茹,听说你家里头买了辆自行车,我过来登记登记。”

    街道办主任,说白了就是调解纠纷,为人民服务的。

    偶尔赚一点外快,帮人借借自行车啥。

    因为这个年代,自行车相当于后世的小汽车,家里办什么重大喜事都少不了它。

    街道办主任收到消息以后,自然要上门来混个脸熟。

    对于这一点,贾景尧并不反感。

    四九城很大,每个区域内都有自己的管辖街道,每个街道办都会设一个主任,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得罪人。 街道办主任赵大姐登记完以后,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在她看来,又是多了一笔额外收入。

    “嫂子,待会我教你骑自行车吧!

    在吃晩饭的时候,贾景尧突然说道。

    “啊!可是我不会呀!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后有些窘迫。

    她的户口虽然迁到了城里,自己也来到城里这么多年,并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高档的东西。 在景尧没回来之前,那日子过得,还不如在乡下种田的时候。

    “没事,就是因为不会才要学。

    “有个自行车出门在外干什么都方便,等你学会了以后,我给你买辆女式自行车。”贾景尧说。

    费那钱干什么?你嫂子她平日里哪有需要车的地方。

    还没等秦淮茹回答,贾张氏就不乐意。

    在她看来,儿媳妇始终是外人。

    要不怎么说贾张氏是个白眼狼呢!

    她都忘记了,景尧没回来之前,是谁每个月拿三块钱给她买止疼药?是谁让她没有饿死在大街上?

    “是啊,还是不学了吧,浪费那钱干什么? ”秦淮茹心里头很欢喜,贾景尧惦记着她。

    同样,秦淮茹也舍不得那个钱。

    “没多少钱。”

    “咱们也别再争了,这事的听我的。

    看着他那样坚持,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两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贾张氏心里头憋着一股闷气却不好发作,秦淮茹心里头一阵甜蜜。

    两人出了四合院,在附近找了个宽敞的地方,贾景尧便将自行车给了秦淮茹。

    “嫂子,放心大胆地骑。”

    “我在后头看着你。”

    秦淮茹坐上自行车,心里头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是一款男士自行车,前面有一条杠杠横在哪儿非常不方便,秦淮茹骑得十分勉强。

    “景尧,你扶稳一点。”秦淮茹有些忐忑地说道。

    她非常紧张,自己摔了倒没什么事情,自行车摔了可就心疼。

    要是贾景尧知道她的想法,估计又是一阵无语。

    “放心,你就只管抓紧龙头,两脚用力踩就行。”

    那你千万可别松手。秦淮茹还剩十分害怕,在三嘱咐。

    嫂子,不会松手的。”

    “你就只管用力往前蹬。”贾景尧说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才敢踩着脚踏板,自行车缓缓向前驶去。

    刚走几步,贾景尧见她骑得很稳,便松开了手。

    秦淮茹骑得正欢乐,丝毫没有察觉,继续踩着脚踏板的向前走。

    “景尧 我学会了。”

    当她回头,发现贾景尧并没有扶着,顿时慌了神,身体立马就失去平衡。

    车子摇摇晃晃,最终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哎哟!嗪淮茹吃痛的叫道。

    “嫂子,没摔着吧。贾景尧连忙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我没什么事情。

    “快,景尧,看看自行车摔坏了没有。〃秦淮茹非常紧张。

    “没事,这东西都是妥妥的铁,哪有那么容易摔坏。贾景尧说道。

    这一天,他都无语了好几次。

    不过,也能理解。

    说实话,这年代自行车的质量确实没话说,只要不拿锤子敲,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

    “景尧,你不是说在后头扶着吗?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秦淮茹像一位小女生一样,有点儿委屈,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娇嗔。

    “嫂子,其实你已经会骑了,只是缺乏信心而已。”

    “我在那里无非就是给你一个心理安慰。”

    “你看,我没有扶着自行车,你不是照样骑的好好的吗?贾景尧说道。

    真的?秦淮茹有些不自信。

    “当然是真的,在你没骑之前我就已经松手了。”

    “后面是你回头看了一眼没人,由于紧张,才会连人带车都摔了下来。”

    秦淮茹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那我们再试试看吧!秦淮茹说道。

    “行!于是两人又练了一会儿。

    秦淮茹很聪明,学习能力非常强。

    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学会一个人骑自行车,并且骑得非常顺畅。

    贾景尧想着,过段时间给她换辆女式自行车。

    “嫂子,你骑车带我到处转转。”贾景尧没等她回答,直接就一屁股坐在后座上。

    车上冷不丁地多了个重量级人物,车身一下子就变得摇摇晃晃。

    原本车技就不太好的秦淮茹,一下子更手忙脚乱。

    “放心大胆地骑吧。”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贾景尧将两个脚放在地上,有了这平衡的关系,两人就是想摔也摔不了。

    片刻后,秦淮茹也逐渐放松下来。

    晚风徐徐地吹着,灰白色的水泥路上扬起了一串串自行车的铃声,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秦淮870茹和贾景尧才回到屋里头。

    临近年关,院里头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过新年。

    今天是腊月二十二,明天就是小年夜。

    以往,大家伙都会在院子中央摆一张桌子,家家户户坐在一起包饺子。

    后来,由于分公不匀或者是每家出的材料不一样,大家心里生了间隙,院里头也就废了这种规矩,各过各。 一大爷夫妻两个无儿无女,每年都是在聋老太太家和何雨柱一起过。

    今年,贾景尧回来了,易中海又寻思着让景尧给他养老的事情,于是心里头又多了些想法。

    倒不是说他这人有多坏,人嘛!越老越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也能让人理解。

    秦淮茹在家里头和面,贾景尧调好饺子馅,他们家准备包顿饺子吃。

    “嫂子,今年咱们要不去聋老太太家过年? ”他一边调馅一边对秦淮茹说。

    “费那功夫干嘛?等到过年的时候,咱们把老太太接过来就是。”

    一大家子人去她哪儿多不方便。”

    没等到秦淮茹的回答,贾张氏就戴着老花镜说道。

    其实,她心里头可不这么想。

    放在聋老太太家里头吃,那些剩饭剩菜可就带不回来。

    虽然现在家里头富裕了,贾张氏也照样不想便宜别人。

    可是这话,她断然是不会当景尧的面说出来。

    这孩子心地善良,要是说出了真实想法,说不定会挨一顿骂。

    贾张氏可不想一把年纪,还被儿子教育。

    “也行,那咱们到时候就把老太太接过来。”

    贾景尧一边调馅,一边苦笑。

    自家母亲的心事,他哪能不明白。

    “淮茹,你们家京茹什么时候回去? ”

    “傻柱她又看不上,眼瞅着在咱们这呆了好几个月,总不能还要在这儿过年吧!” 贾张氏把针往头上蹭了蹭,纳着鞋底子问秦淮茹。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说人家傻柱太懒,被子不叠,工作也不是很好。

    “改明儿个我问问,再不回去,二叔该找到城里来了。

    秦淮茹和着面,摇头苦笑。

    她这个妹妹看上谁,秦淮茹一清二楚。

    要不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她早就把秦京茹送回了乡下老家。

    这会儿,贾张氏一开口,正好顺坡下驴,一溜烟地把事情都解决掉。

    “什么?他还看不上傻柱?就她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还想要什么样的人? ”

    “男人娶媳妇,不就是帮忙收拾家务的吗?难不成还要供个富太太回来?

    “这京茹眼光也呸高了,等她回来我要好好的说道说道。”

    对于上次的事情,贾张氏一概不知。

    “没错,妈,你是要好好的开导开导这姑娘。”

    “她直接当人傻柱的面说看不上他,看上了别人。”

    “姑娘家家的,怎么好说这种话? ”

    秦淮茹对这个妹妹是一脸无奈。

    啥?还有这样的事情!

    “上次说和傻柱相亲,她不是挺开心的吗?这么转眼间还看上别人了呢? ”

    贾张氏干脆也不纳鞋底子了,瞪圆眼睛,看着秦淮茹。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傻柱好歹也是个厨子,一个月领着三十七块五毛,饱不死饿不死。秦淮茹有些无语的说道。

    行了行了!这姑娘就让她作吧。

    “时间一长,到处碰壁就知道日子不好过。”

    咱们吃咱们的,让孩子们也高兴一次。

    贾张氏干脆鞋底也不纳了,下床帮着秦淮茹一起和面。

    —家人,其乐融融。

    桌上的水饺,一个个弯的像月牙,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

    冷水下锅,等他们一个个浮上水面的时候捞起来,站上酱料,齐活!

    “妈,你们先吃,我去送点给聋老太太。”

    贾景尧说完以后就朝门口走去。

    马上就是小年夜,娄晓娥回自己家过年去了。

    临走之前,想要把聋老太太接过去,可是,老太太怎么也不同意。

    她说:自己在这院里头过了大半辈子,老了,老了,不想再折腾。

    娄晓娥拗不过她,只好自己回家过年。

    “老太太,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贾景尧还没走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大爷的声音。

    “老太太,这事我可就指望你了。”

    “回头你跟景尧好好说一说,他就听您的。”

    贾景尧纳闷?

    他想让老太太劝自己什么呢?

    一推门,老太太坐在床边,一大爷搬了个凳子坐在她对面,正在和老太太说话。

    一大爷也在呢?

    “正好,我家里头包了饺子,待会带着一大妈去家里尝尝。贾景尧说道。

    “不了不了,你一大妈在家里头忙活了一早上,也是在包饺子!”

    “那你们俩先聊,我去看看。”

    老太太,可别忘了刚才我说的话。

    一大爷走出门,将空间留给他们爷孙俩。

    “老太太,刚才我在门口听了一嘴,一大爷让你劝我什么呢。贾景尧说道。

    聋老太太看到景尧来了,满脸笑意。

    你一大爷是想让我跟你说,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你们一家再加上柱子和我,咱们大家伙去他屋里头过年。”

    “想着你和傻柱的关系,他又不好开这个口,只能让我来说了。”

    聋老太太一摸鼻子,精明的说道。

    贾景尧坐在屋里,没说话。

    他知道一大爷是好心,大家伙聚在一起过年。

    可是,贾景尧并不想。

    “老太太,这事你怎么说的? ”

    虽然他心里头极度不情愿,可还是要尊重老太太的意思。

    “我啥也没说,一切都听我孙子的。”

    “你想去哪过年,我就去哪过年。

    贾景尧一听这话,心里头一阵感动。

    他知道,老人家老了,老了,怕孤单。

    虽然一大爷夫妻两个确实不错,但是,要让贾景尧跟何雨柱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估计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去我家。”

    “要是一大爷愿意,咱们就三家一起过年。”

    “要是不愿意,这事也就作罢,反正到时候我来接您。〃贾景尧说道。

    “行!

    老太太笑得满脸褶子,也不推辞。

    至于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很快,一碗饺子吃完以后,贾景尧准备回去。

    聋老太太却叫住了他:“孙子,你到我床底下,将下面的箱子掏出来给我。”

    贾景尧不明白老太太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她的话做了。

    他在床底下找了又找,找到了一个小木箱,拿出来一看,眼前一亮,没想到老太太还有这种好东西。

    贾景尧并没有打开箱子,而是直接交给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缓缓打开箱子,贾景尧看了一眼,里面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粮票,明显都是老太太平日里省下来的。

    乖孙子,明天早晨你背我老太婆出去一趟,我想去趟鸽子市。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您不会是想将这些粮票换成钱吧? ”

    贾景尧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其实也不难看出,临近年关,老太太想给孩子们发点压岁钱,也就只好拿出压箱底的东西。

    “反正这些粮票老太太我也用不着。聋老太太说。

    “嘿,您可真行。

    “?I侖候给你2—个投机倒把的罪名,看您能不能受得住。”贾景尧故意吓唬她。

    “没这么严重,老太太我一把年纪了,他们不敢。”

    聋老太太抿着嘴笑。

    她心里头精明着,在这院里之所以能说得上话,不是因为自己地位有多高。而是因为年纪大了,大家伙不想给自己惹事情。 日子反正是过一天少一天,这些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老太太,我看您也别出去了。”

    “这些粮票我家里头刚好需要,您换给我算了。贾景尧说。

    “真的?聋老太太问道。

    “这还有假? ”贾景尧苦笑。

    聋老太太立马就来了精神,那样子哪像是一个老太婆,简直就是老小孩。

    “那我给您算算?贾景尧说道。

    “不用算,一共六十四斤粮票。聋老太太大手一挥,这些东西,他心里头都有数。

    平日里头闲的无聊,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算粮票。

    “行,那我一共给您一十三元。”

    贾景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她。

    收受粮票,鸽子市私底下有统一的价格,一斤粮票两分钱。

    “好卩勒!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那您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贾景尧拿着老太太吃剩下的碗以及剩下的粮票回到屋里。

    “嫂子,刚才聋老太太想去换粮票,我直接将他手中的粮票给换了过来,给你吧。” 贾景尧将手中的粮票递给秦淮茹。

    “这老太太也真是的,年纪这么大,还想着换粮票。”

    “也不怕被稽查队抓着,到时候安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秦淮茹没有拒绝,直接将粮票放进了口袋里。 “我估摸着,快过年了。老太太想给孩子们发点压岁钱。贾景尧说道。

    小年过后没多久,转眼间就来到了春节。

    三大爷和往常一样,给每家每户写春联。

    当然,笔墨人家三大爷出,红纸都得户家自己出。

    事情也不是白干,不然闫老西就不会觉闫老西。

    每家每户凭心意给点花生瓜子,条件稍微好点的给点润笔费就成。

    就这,三大爷就乐得屁颠屁颠。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混一个小学老师当当。

    就他那格局,当不了什么大领导。

    鼠目寸光,每天就知道惦记着那点蝇头小利,惦记着别人家的花生瓜子,甚至惦记着院里头开批斗会时桌上剩下的那点东西。

    六二年的春节,四合院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欢笑声不绝于耳。

    这是贾景尧来到这个世界后过的第一个春节,印象极其深刻。

    虽然说没有原剧中那样,傻柱带着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挨家挨户要压岁钱,也没有像原剧那样,大年初一就开批斗大会。 但是,一家人却也过得其乐融融。

    往年,逢年过节,秦淮茹家里头就像是过大难一样,自己家的冷锅冷灶和别人家的大鱼大肉形成鲜明对比。

    今儿个截然不同,他们家现在算得上是四合院里头最富裕的人家。

    这也是,贾景尧来到这一世的意义。

    “京茹,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该考虑找个婆家。

    “毕竟是农村来的丫头,眼光不要太高。”

    “婶子知道你长得俊俏,可大闺女,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就是这几年,别在挑着挑着让人给挑剩下了。“

    贾张氏在吃饭的时候,冷不丁地抛出这么几句。

    不得不说,秦京茹为了有机会多和贾景尧相处,也是豁得出去。

    任凭她爹怎么托人稍信,这姑娘就是不回去。

    还好是在秦淮茹家,不然亲京茹的爹还以为自家姑娘被洗了脑,认不清回家的路。

    “婶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放心吧,我心里头有数。”

    “过完年以后,打算在城里头找个活干。”

    “这么久以来,麻烦婶子了,等我找到工作,一定好好的孝敬您。”

    见状,贾张氏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要不在家里头白吃白喝就行,只要给东西,她就开心。

    秦淮茹可就犯愁,这京茹可真是会搞事情。

    看样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都有点儿后悔,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做吗?

    “京茹,你要在这儿找工作。”

    “到时候用得上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贾景尧也没有多想,对于秦京茹要找工作这件事情,他十分赞同。

    “好卩勒,那就谢谢贾大哥。”她的心里头乐开了花。

    许大茂现在是孤身一人,自然拎了点东西就跑回自己家过年。

    “大茂,要我说离了也是好事。”

    “不下蛋的老母鸡,留在咱们老何家,传出去被人笑话。”

    “不过你也别闲着,遇到合适的姑娘咱们还得找。”

    “这一次要擦亮眼睛,找那种屁股大,一看就能生得主

    饭桌上,许母喋喋不休。

    “这姑娘还不是你当初看上的,说什么你们两家玩得好,说什么人家家里头有钱,现在好了,咱们家大茂莫名其妙变成了二婚。” 许父狠狠的瞪了许母一眼。

    光从两人聊天的语气中就知道,许大茂变成这个样子,一点儿都不奇怪。

    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家人都没有什么好心眼,生出来的孩子能心地善良,那还真是基因变异。

    “爸妈,大过年的,你们俩别吵吵了。”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婆娘还不是满大街都是。”

    “再说了,就凭我现在的工资,有多少姑娘上赶着? ”

    “今儿个过年,不谈这种糟心的事情。“

    许大茂往嘴里头塞了粒花生米,面前浮现出了秦京茹那张脸。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他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气即将喷涌而出。

    许大茂新年立下的第一个愿望,一定要把秦京茹那个村姑给搞到手。

    不得不说,家里头没个婆娘确实不方便。

    自从老爹老妈搬出大院以后,每天回家连个照顾自己的人都没有,看着自家冷锅冷灶的,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出来。

    正月初五,轧钢厂工人幵工。

    在工人们上工以前,各位领导自然要在一起聚一聚,讨论讨论新一年的宏图。

    贾景尧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自然也被列入邀请的队伍之中。

    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样子,迎接他的车直接幵到了四合院门口。

    杨厂长亲自相迎。

    对于大领导的重视以及去年轧钢厂的效益,贾景尧已经不单单是一位副厂长。

    听说,这家伙今年即将被调到北大担任职工学院的副院长,所以杨厂长自然要在这之前与他搞好关系。

    在上车的那一刻,贾景尧大吃一惊。

    车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长着一张马脸,除了四合院里的第一大恶人许大茂,还能有谁?

    虽然他心里头不痛快,但毕竟是今天请来的客人,景尧自然也不好多说点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脑袋还算灵光,知道紧紧的巴结着李主任。 “许大茂,咱俩还真是有缘,哪哪都能碰到。”贾景尧说道。

    真是冤家路窄!

    “是啊!”许大茂弱弱地回答。

    他的脸上有点儿不自然,不知为何,打心里头恐惧。

    但凡碰到贾景尧,准没点什么好事发生。

    “领导聚会,你这家伙凑什么热闹? ”

    “难道李主任派你去?他打趣地说道。

    “景尧,你这话说的不对。”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你们吃饭之前总不得娱乐娱乐,我一个放映员总得发挥点作用不是。

    “给你们这些当领导的人,弄一点儿精神食粮。”许大茂挤眉弄眼的说道。

    在杨厂长面前提李主任,这家伙不是成心给自己找难堪嘛!

    谁不知道厂里面,这俩人不对付!

    他在心里头把贾景尧给骂了无数遍。

    “哦,我怎么给忘了? ”

    “你现在不是厕所清洁工,是厂里头的放映员。”

    贾景尧拍了拍脑袋,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许大茂也就只能在放映技术上装装逼了,除此之外,一无所长。

    当然,花言巧语坑蒙拐骗除外。

    “你!他气的直跺脚,无奈,杨厂长还在这儿坐着,许大茂不敢轻易的发怒。

    没多久,车子启动,缓缓向前驶去。

    车上,贾景尧没有在搭理许大茂,而是选择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开到了轧钢厂门前。

    食堂一般幵有两个大门,其中一个就是专门为领导开放的绿色通道。

    杨厂长一干人等径直走了上去。

    当贾景尧走上去以后,啪啪啪,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热烈的掌声。

    “杨厂长你好。”

    “旁边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贾副厂长吧,久仰大名。一身穿青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趋步上前,与两人热情的握手。 贾景尧在脑海中仔细搜索,凭借记忆点,他想起来这人是纺织厂的主任。

    “你好!你好!”

    “欢迎来到轧钢厂,大家伙都是兄弟厂,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纺织厂的主任呵呵地笑道:“贾副厂长太谦虚了,您在我们这一代可算是个神话。”

    “轧钢厂的效益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头,有机会的话,还请您移步去我们厂指导指导工作。

    “好说,好说。“

    随后一群人进行了礼貌性的寒暄。

    许大茂始终被晾到一边,不是他不想开口说话,而是压根没有这个机会。

    人家当领导的人,正眼都没往边上瞧一下。

    “各位领导,要不咱先坐下来看场电影? ”

    许大茂寻觅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随你放。”

    这群人哪里还顾得上看什么电影,大家伙都是听说贾景尧也会出现在这个宴会上,才推掉手中的工作过来混个眼熟。 “行!那我就放个《阿诗玛》,不知道各位领导看过没有。”

    周围一阵寂静,半点没个回应。

    呵!

    这群大老粗,多么感人的电影,多么高雅的艺术,却没有人将它放在眼里!

    许大茂憋屈,憋屈至极。

    “贾副厂长,今年有什么计划?能不能带着咱们厂一起发家致富?纺织厂的主任直接就切入正题。

    “也没什么计划,就是和平常一样抓工作效率。”

    “我们厂里头的机床设备基本上已经全部修好,在生产方面没什么问题,下一步主要就是抓质量,至于你们纺织厂,咱俩不是一个工种。

    “要是主任有兴趣的话,可以多去咱们厂坐坐,给工人们指导指导意见。贾景尧说道。

    倒不是他说官场上的客套话,而确实是没什么计划可言。

    这年头,只要设备好使,生产效率一上来,产品质量高,自然不愁销不出货。

    因为,这时候的私营企业不多,国营企业就是龙头老大。

    “行!”

    “上次红星公社还给咱们厂送来了两口大肥猪,到时候分你们一头,也给工人们打打牙祭。纺织厂的主任说道。

    “那就谢谢了。杨厂长作了个揖,心里头开心的很。

    虽然对于上万个人的轧钢厂来说,全厂工人分享一头猪,连打牙祭都成问题。但是,终究是人家的一番好意,而且,这年代,凭票购买,猪肉并不是有 钱就能买到。

    “行,那就请各位领导就坐,咱们边吃边聊。”

    在说话期间,食堂的工人们已经陆陆续续上了几个菜。

    “第一杯,敬杨厂长,感谢你提供的场地。纺织厂主任站起身来,举杯向杨厂长敬酒。

    “见外了不是,举手之劳而已。杨厂长说道,随后举杯畅饮。

    “第二杯,敬贾副厂长,希望这一年,能让我们跟在您身后喝口汤,带领咱们走向康庄大道。”

    是啊,是啊!

    这句话,说出了众多厂长的心声。

    接下来,其他领导也纷纷热情洋溢地向两位厂长敬酒,当然,大部分人都想在贾景尧面前混个脸熟,碍于杨厂长的面子,只得两位领导一起敬。

    各种称赞的话不绝于耳。

    相比之下,许大茂那边就显得非常冷清。

    一个平平无奇的放映员,自然没有过多的人对他特别关注。

    “切,有什么了不起?

    “一群庸俗之人,就会溜须拍马,丝毫不懂高雅的艺术。”

    许大茂内心鄙视,但表面上却表现得风轻云淡,不敢在各位领导面前透露出任何不满。

    实际上,他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要说溜须拍马,他许大茂敢称第二,绝对没人敢拿第一。

    一群领导敬了一圈以后,纷纷落座。

    当然,这一圈并不包括他。

    每位领导到了许大茂这儿的时候,都自动略过。

    “各位领导,我来敬你们一杯。”

    “介绍一下,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见领导们忽略自己,不给自己敬酒,他便主动出击。

    好不容易有和领导接触的机会,许大茂绝不会放过。

    说不定,这正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候。

    万一被哪个领导相中,挖了墙角,那以后的工作可谓是平步青云。

    他站起身来,面带笑容,举起酒杯。

    “能有机会和各位领导同桌共饮,是我许大茂三生修来的福气,但凡以后各位有什么指示,只要吩咐一声,随叫随到。许大茂说的掷地有声。

    贾景尧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按照剧情的发展,许大茂那家伙要开始自己的表演,喝酒三部曲。

    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溜须拍马。

    第二步,豪言壮语劝自个儿。

    果不其然,正当贾景尧思索期间,耳边又响起了许大茂那讨人厌的声音。

    “各位领导,我许大茂敬酒有个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什么是一大三小?什么是二五一十?纺织厂主任对这比较感兴趣,笑盈盈的问道。

    其他领导一听这话也很好奇,大家伙纷纷注视着他。

    许大茂很享受这种装逼的感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回领导的话,一大就是咱领导大,领导是什么,那就是咱头顶上的一片天,是大人物。大人物喝 杯,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必须得喝三杯。”

    “那如果我和你喝三杯呢? ”

    这些领导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话,顿时就来了兴趣。

    许大茂继续比划道:“那必须得三三得九,一杯都不能落下。”

    “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规矩,好!那我就先敬你一杯。纺织厂的主任说道。

    “领导,您先请。许大茂挥了挥手。

    纺织厂主任站起来和他干了杯酒。

    许大茂丝毫不带含糊,站起来,连干三杯。

    其他领导都觉得有趣,纷纷和他敬酒,甚至有些人故意连干三杯,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三三得九,连喝九杯。

    这傻叉,被人耍了还乐此不疲。

    这些领导,纯属好玩,并不是真的想和许大茂喝酒。

    要是贾景尧说这话,就是三七二十一,他们都不敢敬。

    许大茂这家伙为了博取好感,倒也是说话算数,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

    当所有的领导都喝了一圈后,他最少喝了不下二+杯。

    贾景尧倒也听说过他的战绩,在喝酒上毫无节制。

    每次和领导聚餐,必定得把自己给喝断片。

    慢慢的,许大茂脸也红了,脚步也虚晃了,说话也渐渐的飘飘然,这显然就是醉了。

    贾景尧觉得这还不够,必须得往上头再掂一把火。

    “许大茂,咱俩一个大院里头的,就这交情是不是也得喝一杯?贾景尧说道。

    “喝!必须得喝!

    他这会儿口齿不清,只知道要喝酒。

    “那咱们怎么喝呢?贾景尧问道。

    “怎么喝?贾副厂长,这话问的可就徇私了。”

    “就算你俩是一个院里头的,可现在咱们是在厂里头,你就是他的领导。

    “必须得三三得九,旁边的领导第一个不同意,打趣地说。

    既然领导都发话,许大茂为了表示忠心,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

    几杯下肚以后,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下去便趴在桌上没动静。

    “许大茂这是喝醉了?杨厂长,问道。

    旁边的人有些不悦:“没这个酒量还非得喝这么多酒,打肿脸充胖子。

    在酒桌上,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喝醉。

    酒品稍微好点的,喝醉后倒头就睡。

    酒品差的,喝到最后那叫一个车祸现场,就跟个疯子一样乱嚎、乱打、乱踢。

    “没事儿,这家伙,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咱们厂里头聚餐,有这家伙在必定喝断片。”贾景尧说道。

    “是吗!看来这家伙嗜酒成性。纺织厂的主任说道。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许大茂原本想在各位领导面前留个好印象,却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幸好这家伙喝断了片,否则要气得肠子都吐出来。

    “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好好的局子就这样被扫了兴,现在他喝醉了,待会儿要怎么处理?杨厂长有些犯愁。

    自己带来的人,总不能就这样扔在这儿。

    “没事,待会我把他一起送回去。贾景尧开口说。

    “好!好!好! ”

    “待会我让司机把你们送到院门口,然后你扶着他回家。’‘杨厂长有些嫌弃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行!

    安排妥当之后,杨厂长头上的阴霾总算散开。

    酒过三巡,各位领导也都喝得差不多,该寒暄的寒暄,该露脸的露脸,大家伙基本上都完成了自己想要的事情,宴席就这样散去。 当他们俩回到院里头的时候,已经是傍晩时分。

    贾景尧拖着醉醮醺的许大茂下车,走向四合院。

    “好家伙,可真沉,”

    许大茂就像是一头死猪,一动不动。

    这密度大的,就像是一包水泥一样,格外沉重。

    “京茹,京茹。”许大茂在嘴里嘀咕着,显然是在说梦话。

    “你这家伙,喝醉了还色心不改。

    “天天惦记着人家黄花大闺女。”

    “快醒醒,要回家了。贾景尧使劲拍了拍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反应?

    呵,这家伙,睡死过去了。

    贾景尧气不打一处来。

    喝不来酒非得装逼。

    随后,他也不走了,直接就把许大茂扔在地上。

    孙子,你就在这儿好好的呆着吧。

    贾景尧将许大茂扔在了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倒不是他心是有多坏,实在是许大茂这家伙心思坏,难得有个机会,贾景尧非得好好的整整他。

    谁叫就这家伙平日里头老跟他作对,背地里尽使一些卑鄙下流的手段。

    这就是报应,是惩罚!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大茂,贾景尧觉得一点儿都不解气。

    拔了他的外衣,脱了他的裤子,只给他留一件大裤衩。

    看着这个杰作,贾景尧满意的点点头。

    许大茂在地上躺着躺着,身子开始发抖。

    大冬天,气温接近零下。

    由于后世全球气候变暖,这个时代的冬天比后世更加寒冷。

    晩上寒风瑟瑟,吹的许大茂直打哆嗦。

    这屋子里的火怎么不管用? ”

    看这样子,许大茂实在是喝得不省人事,但凡有点儿意识的人,都懂得自己爬起来去的。许大茂这家伙依旧说着梦话。 “孙子,今天先留你一命。”

    “下次再使绊子,把你的大裤衩都给脱下来,让路过的人看看你这金针菇。” 贾景尧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走去。

    他并没有扒下许大茂的裤衩,毕竟是在大街上,多少还得注意点形象。

    裤衩一脱,就不是喝醉酒那么简单,而是耍流氓。

    虽然这个时候,流氓罪还没那么严重,但也少不了吃花生米。

    一旦追责下来,贾景尧虽然可以全身而退,可他不想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许大茂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巷子里头,无人问津。

    不知过了多久,路边上来了一条流浪狗,在他脸上舔啊舔。

    酥酥麻麻的,蹭的许大茂非常不舒服。

    阿秋?

    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突然间,许大茂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是其他的原因,就是单纯的被冻醒了而已。

    “发生了什么事情? ”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寒风吹来,身上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一看,全身上下光秃秃的。

    这会儿,许大茂的脑子完全清醒了过来。

    “贾景尧!”

    他气得咬牙切齿。

    哎哟,好冷!

    寒风一阵又一阵的袭来,许大茂抖了抖身子。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算账,只想回到家里点起炭火,钻进被窝。

    找了许久,许大茂也没在周围找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便光着身子往家里跑。

    他实在是羞得慌,大半夜要是被人瞧见,又免不了生出事端。

    他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直到屋里的炭火慢慢升温,他的身子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正常。 王八蛋!”

    许大茂来了精神,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肺都要气炸了,决定去找贾景尧要一个说法。

    “贾景尧,你这个杀千刀的,快给我滚出来。”

    许大茂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站在贾景尧家门口破口大骂。

    “你说谁杀千刀的? ”

    贾张氏一听,立马就不乐意。

    大过年站在自家门口破口大骂,这不是成心触霉头吗?

    醒了?贾景尧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看样子这家伙的命还算大,并没有冻死在外头。

    “你还好意思说? ”

    “把我丢到胡同口,大冬天的让我睡在地上,安的是什么心? ”

    “贾景尧,你好歹也是为人师表,怎么能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呢? ” 许大茂激动得指手画脚。

    在说话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打喷嚏。

    看样子,确实是被冻着了。

    贾景尧才不管他说什么,心情好得很,一直站在那儿捂嘴笑。

    看到这个笑容,许大茂更加生气,气得身体不停颤抖,气得他凭着仅存的一丝理智站在这儿。

    “贾景尧,你在笑的话,我!我!我.??

    “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

    许大茂被气得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嗓子,把院里头的人都喊来了。

    “这院里头的人,大过年也不带消停的。”一大妈躺在床上说。

    “你在这儿躺着,我去看看。”

    一大爷摸黑找到了自己的布鞋,披着个大棉袄走出来。

    “许大茂,大晚上的站在这儿鬼叫鬼叫啥? ”一大爷有些不悦。

    “一大爷,你可来了,快为我做主啊。许大茂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你又怎么了?一大爷疑惑,这事怎么还和景尧扯上关系。

    “咱们厂里头领导聚会,自然少不了我这个放映员在外头助助兴。”

    许大茂再说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在宴席上陪领导喝酒,不小心把自己给醉倒了。”

    “这家伙倒好,把我扔在外头不说,还把我的衣服裤子都给扒了。”

    “大冬天,这不成心要人命吗? ”

    许大茂越说越委屈,还不忘挤两滴眼泪出来。

    一大爷使劲地盯着他,好象是要一探真假。

    这事要是何雨柱做的,他信。

    要说是景尧做的,怎么着也得打上个问号。

    这是真的吗? ”

    一大爷虽然不相信,可事情已经出了,他还是要问一问。

    毕竟,自己在这院里头代表的是正义。

    “一大爷,你可别听许大茂在这儿胡乱邹邹。”

    “这家伙在宴席上喝醉了,我好心好意将他送到院里头来。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倒打一耙。”

    哪有这种事情?

    “许大茂,我还没地说理呢。”

    贾景尧自然是不会承认。

    他说的义正言辞,理直气壮。

    一大爷看见双方各执一词,压根就不知道相信谁。

    不过,他打心底里还是趋向于贾景尧。

    “许大茂,你酒都没醒,确定自己不是说胡话?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一大爷问。

    “当然了,我起来的时候光着身子,衣服裤子全都没了。”

    “大冬天的,我差点儿就冻死在外头。

    许大茂越说越委屈,甚至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周围的人一看,有些动容。

    毕竟,院里头的人就这样,谁弱谁有理,并没有多大的脑子想事情。

    “许大茂,你这家伙得让我说你什么好。”

    “原本还想给你点面子,非得逼着我说出来。”

    “自己是什么德行,心里头没点逼数吗?

    “平日里头有色心没色胆,酒壮怂人胆,几杯酒下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昨晩送你回来的时候,看见人路边上有个姑娘,撒腿就往人家身上扑,一边扑还一边脱衣服,我是怎么拉,都拉不住。”

    要不是我在哪儿,估计你睡得就不是胡同口,睡的就是派出所了。

    此话一出,许大茂脸色不太好看,他自己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

    睡梦中,他好像记得有什么东西在舔着自己的脸。

    难道?

    “你!你可别胡说!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有点儿慌神。

    按理说,自己一喝醉就断片这件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所以,贾景尧说的不可能是假话。

    “许大茂,这事是真的吗?你竟然做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出来?这才和娄小娥离婚多久?一大爷质问他。

    “这,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完全喝断片了,脑袋里头糊里糊涂的,哪里记得了这么多? ”

    许大茂着急的解释。

    看着样子,**不离十。

    院里头的人,都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

    这家伙是什么人,他们心里头再清楚不过。

    这事要是放在何雨柱或者贾景尧身上,他们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但对象是许大茂,这可就比珍珠还真。

    这种事情,他完完全全做得出来。

    跟他爹是一副臭德行,酒品差,人品差!

    再加上,现在是光棍一个,饥渴难耐也是正常的。

    “许大茂,大过年的倒打一耙,成心触我家眉头呢!

    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贾张氏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要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可是贾张氏吃饭的家伙,谁也比不了。

    “那你还要我怎样? ”

    “贾景尧不是把我仍在胡同口没管我吗?这事咱俩就算扯平了。许大茂撇撇嘴,准备回到后院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贾张氏往前一挡,张开双臂,迅速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要不赔偿,要不报警! ”贾张氏说。

    她心里头实在是气不过,好不容易今年过一个安生年。还没过完,又被人触了霉头。

    她们那一辈的人,十分迷信。

    正月头头,就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接下来的一整年,日子都不会过得太顺利。

    报警? ”

    一听到这两个字,许大茂浑身一颤。

    他可不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

    “贾张氏,有事情好商量。”

    “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 ”他章拉个二脸皮子,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

    “要我说,必须得赔点儿精神损失费。贾张氏蛮横起来,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贾景尧也不出言制止,这家伙,必须得受点教训。

    不然,还真以为自家的门是什么人都能敲的。

    你想要什么?

    许大茂骑虎难下,只得妥协。

    “我看你家的老母鸡不错,反正留着也没用,倒不如拿来给我。”

    “除了这只老母鸡,其他的没商量。

    贾张氏双手叉腰站在那儿,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行行行!算我倒霉。

    “跟我来吧。”

    许大茂吃瘪,敢怒不敢言。

    他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坨翔一样恶心,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却被人倒打一耙,赔上了自家的老母鸡。 这都叫什么事!

    无奈!无可奈何!

    得到这个结果,贾张氏也就不闹腾了。

    本来也就没什么大事儿。

    许大茂,下次喝酒,注意节制。

    “咱们院里头可不能出点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大爷说道。

    这个时代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团结。

    走出去,大家伙都不是以个人命名,而是以某个单位或者是某个区域命名。

    所以,基本上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

    “大家伙都散了,天色不早,早点回去休息。”

    一大爷说完以后,也朝自己屋里头走去。

    许大茂带着贾张氏来到自家院里头捉鸡,看着她那个得意的背影,许大茂恨的牙痒痒。

    “最好别栽在我手上,不然整死你们。他咬牙切齿,不服气的嘟曦。

    “儿子,咱们明天又可以加餐了。

    贾张氏将鸡扔进了自家鸡笼,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起许大茂那张吃瘪的脸,她就非常痛快。

    越想越痛快!

    领导级别的人,正月初七才上班,贾景尧有点儿无聊,也不知道娄晓娥和她父母商量的怎样?

    突然,后院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这声音有点儿熟悉,好像是娄晓娥和许大茂。

    两人不是离婚了吗?

    怎么还扯到了一起?

    贾景尧出于好奇,走到了后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热闹也无妨。

    许大茂的旁边还多了两个中年夫妻,看样子是许大茂的爸妈。

    也难怪,大过年的家里头没个女人,不得过来,帮儿子收拾收拾。

    “娄晓娥,都已经离婚了,还跑来赖着我儿子干什么。许母问道。

    遗传基因果然强大,许大茂长着一张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脸,又长又尖,给人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形象。

    你以为你家儿子有多吃香呢? ”

    我呸!

    娄晓娥当了他们家这么多年的媳妇儿,心里头早就憋着一股子气。

    每次去他们家时,三句话不离生儿子。

    离婚以后,她渐渐的想明白了,生不出孩子是谁的问题还不一定。

    自己从没有过不良嗜好,也从没做过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每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各项身体指标都正常,所以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自己这儿。

    “有什么好嚣张的,你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嫁到我们许家这么多年,生出过一年半女没有? ”

    许母的那张嘴,在这附近的十几个胡同口,那都是赫赫有名。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我和许大茂,谁有问题还不一定呢? ”娄晓娥也不怕他们,立马出言反驳。

    本来她今天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遇到这胡搅蛮缠的两口子,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倒不如先出口恶气。

    “生不出孩子是女人的问题,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许父也幵了口。

    夫妻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许大茂有了爹妈撑腰,压根不用自己开口。

    前面有挡风挡雨的人,自己只管在后头看戏就行。

    “你!

    娄晓娥气红了眼,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也难怪,这两个人加起来将近一百岁,足足有四个娄晓娥那么多,她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许大茂,你就是个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公鸡。”

    贾景尧原本是不想插手,可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一家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成何体统!

    简直就是丢了男人的脸!

    一听到这个声音,许大茂一家立即向贾景尧望去。

    他也不是空口说白话,原剧中,许大茂确实是一个绝户,而娄晓娥给何雨柱生了个儿子,名叫何晓,问题出在谁的身上,一目了然。

    “贾景尧,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事情? ”

    “咱俩之间的帐不是一笔勾销了吗?不要多管闲事。许大茂瞪大了眼睛,十分愤怒。

    他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巴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贾景尧毫不在意,他就喜欢看别人想干自己又干不掉的样子。

    “许大茂,你还真别不信,我硏究过几年医书,看你印堂发黑,脸色苍白,明显就是肾虚的症状。”

    “所以,生不出孩子不是人娄晓娥的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

    “要我说,听句劝,去医院检查检查,拿点药吃,说不定还有救。

    “要是年纪再大一点,你们许家可真就绝户了。”

    贾景尧一字一顿,说的非常清晰。

    “你这个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 ”许母非常激动,顺手拿个扫把想把他赶出去。

    “这是什么话?岂有此理。”

    “从哪里蹦来的毛头小子,既然这样说我们家儿子。”

    许父的情绪也很激动。

    也难怪他们不认识贾景尧,自从搬出去以后,还是第一次回到这个院里头来。

    贾景尧就像是一位从天而降的王子,拯救落难公主,娄晓娥从没想过这时候他会出现,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

    瞧瞧你们一家人,病忌讳医。

    “到时候查出来真有问题,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何雨柱说道。

    “啊!”

    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天空一声咆哮。

    抓紧拳头,就想对着贾景尧砸去。

    贾景尧也不打算闪躲,他知道,许大茂那家伙没这个胆子。

    就算真的有,他也有十分的把握,扑倒许大茂。 这家伙的战斗力,还抵不过一个十岁的胖小孩。

    “你说谁生不出孩子,你们全家都生不出孩子。”

    “连个媳妇都没娶到的人,还来笑话我。” 他气得浑身发抖。

    “不信拉倒!贾景尧也懒得和他计较。

    对于许大茂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情,他丝毫不在乎。

    打赏

    分享

    宜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