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小芬看着贾张氏。
整整十一年了。
居然还没有死。
也是够命大的了，若是没有这些事的话，估计能活一百岁。
贾张氏双目无神，仿佛没听懂一样。
“棒梗这些年没来看你，你肯定有点难受吧。”
小芬试探着自己这个前婆婆。
她总觉贾张氏是装的。
若是之前都无所谓。
现在时局不对，肯定不能让她出来。
现在是一个不能乱说话的时代。
俩人的日子才刚刚平稳，不嫩再出现任何的事情了。
别看许大茂现在吆五喝六的，但是在小芬看来，许大茂很危险。
因为李副厂长，他不得不站在何雨柱的对立面。
不过小芬以为，跟何雨柱为敌就是蠢货。
但若是不站在李副厂长的阵营中，许大茂根本就保不住自己的位置。
所以13这就尴尬了。
对于这件事情，小芬也曾经劝说过许大茂。
但是许大茂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却无法做出任何的改变。
因为现在已经站在了李副厂长的阵营中。
就算是现在离开的话，也只会让李副厂长更加记恨自己，也得不到何雨柱的原谅，而且在许大茂的心中，跟何雨柱的仇恨那是无法开解的。
若是没有何雨柱的话，自己现在混的一定比现在要好的多，而且也不用娶一个二手的寡妇。
现在给人家当后爹，还要装作亲生父亲的样子。
想想他都觉得有点恶心。
小芬也知道俩人的感受。
不过她也只能勉强的维持家庭的平衡，毕竟棒梗已经要长大了，长大了之后就会自己成立自己的家庭。
到那时候就算是许大茂再小心眼，跟棒梗也没关系了。
几年前的时候，为了让许大茂心里能舒服一些，甚至去当地的社区，将棒梗的姓氏都改了。
小芬只是一个女人，没办法参与大事，所以她也就只能维护自己家庭的平衡。
然而这个在她眼中装疯卖傻的贾张氏，就是这不稳定因素。
每次小芬来到这里的时候，都要试探性的看看贾张氏是否是真的疯了。
不过每次贾张氏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而且现在的她依然大小便失禁。
小芬不嫌脏。
在农村养猪的时候，气味要比这还要难闻。
总不能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就忘了小时候的遭遇吧？
“今天的饭菜里可是有你最爱吃的蘑菇。也不知道是否合你的胃口，不过想必以你现在的状态，食物是什么样的味道应该不会太过在意了吧。”
小芬故意用话刺激着贾张氏，当年她就是被毒蘑菇差点毒死的。
而且小芬也看到了自己满意的一幕，贾张氏的眼神中，有了一些惧怕。
跟平时痴呆的样子根本不同。
“妈，你就别再继续做下去了，其实在两三年前的时候你就已经恢复了神智是不是？我很佩服你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恢复。”
先是毒蘑菇对身体的打击，然后又是监狱对贾张氏的刺激。
若是换做平常的老年人，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不过依然被她坚挺了过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院子里最大的毒妇居然就在我的身边。”
贾张氏的声音有些嘶哑，因为常年不说话，让他她的嗓子听起来宛如一个野兽嘶吼一般。
不过小芬却没有害怕，反而笑得很是开心。
因为她终于让贾张氏说出了实话，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这十多年来一定非常的不好过吧，既然都已经恢复了过来，何必还要装作大小便失禁的样子，是要故意恶心我吗？”
“恶心你？如果一开始我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让我儿子娶你。我现在极度的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替棒梗去顶罪！”
贾张氏没有说出全部的实话。
880因为她并不是自己自愈的。
或者说她自己可能本来也并不知情。
因为在两年前的时候，好像有一个个子不高身穿着军大衣的人，在她的脑袋上扎了两针。
从那之后，她的身体就逐渐的恢复。
准确来说并不是身体而是脑子。
她回忆起了很多事情，包括这些年来，她那极为宠爱，甚至可以不惜牺牲性命去顶罪的孙子，居然一次也没来看过她。
这让贾张氏感到无比的绝望。
因为现在棒梗已经被改了姓氏，跟他们贾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也知道姓氏其实并不是太重要，毕竟现在是新时代，棒梗能平安长大，将来他的孩子在姓什么，也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看到贾张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小芬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些危机感。
这老太婆不会是有一些想不开的举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