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深夜微凉,甚平正在石屋里熟睡,离开一年的铁血战士再次回到这里,因为没有隐身衣的缘故他们虽然强大,但是这里的恐龙也不是吃素的,一身荣耀的伤疤,一年的历练成熟了很多,鬼鬼祟祟的摸到甚平这里。
甚平猛然睁开双眼,嘴角一咧你们还真的又回来了,不打你们一顿怎么对得起我多年的苦练,他们还远在千米之外小心翼翼的的探头探脑。
步伐轻微无比,还好都是石头铺路,要是落叶地面他们估计还没有信心摸到甚平身边。二人对视一眼,还在很远的地方他们就打开了武器,生怕近距离弹出武器会惊动对方。
甚平又闭上眼睛装睡,有心算无心,实力差距又那么大你说谁会赢。
千米距离足足走了半个小时,看着敞开的石屋,门都没关,今天是个好日子,二人对视一眼看着石床上红彤彤的甚平微微点头。
甚平并不是没有门,而是只有冬天风大的时候关门,不然睡觉总是惊醒,不论自己怎么放松心情,暗示自己这是风声不用怕,但就是总被风声惊醒。
两道破空之声飞来,甚平觉着他们还算是有良心,没有想要自己的命,奔着双腿而去,一个激灵就滚落床铺,两个标枪钉在石船床之上深有一尺有余,甚平也不看床怎么样了,还没落地双爪撑地,接着就是后腿一扫两二人绊倒。一个鹞子翻身利爪就放在他们的脑袋上了。
房间不大,自然距离很近,甚平瞬间制服二人,扒开面具一看,二人也没有多少惊慌的神色,也没有咆哮。
甚平松开他们,回到床上坐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石头,试意让他们坐,三怪对视,谁也听不懂谁的话,搞得甚平尴尬无比。也不知道铁血战士听不听得懂,若不是有大脑想要表达什么,他自己都听不懂自己的叫声,连翻嚎叫嗓子都要冒烟了,没办法喝了两口水才缓过来。
转念一样,喉咙振动一股股超声波,顺着自己的节奏发出,不知道是不是说:“你们那里来的”,你们来这里是不是成人礼狩猎,一些简单的问题。
二人有了反应,低沉的声音从口器发出,哥的哥的的声音,甚平听到了,属于超声波,类似于海豚发出的声音。可是根本不是一个频道,鸡同鸭讲还是听不懂。
叫的挺欢,不对频,谁也不懂谁的意思,也许铁血战士还能读懂,毕竟他们就是用的超声波交流。甚平是一点也不懂。
那二人对视一眼,又看着他,意思就像再说他,你什么意思啊,叽里呱啦讲了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个个我们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连起来不懂。
甚平开心坏了,自行脑补最为致命,他以为对方听懂了,更是欢快的抖动喉咙。
铁血战士更懵了,摇晃手臂。甚平脸一黑,原来听不懂啊。甚平唉声叹气,完了这辈子完了。
他们又是一阵超声波交流,估计有个半个小时,甚平也是侧耳倾听,分辨他们的节奏和音频,二人声波虽然长短不一,也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在讨论自己,甚至多次出现一个音频,难道是给他起的名字。
甚平记住了这个音频,试探性的发出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
铁血战士一顿,看了看他,在此发出那个音频。甚平心里一动有门啊,只要学习应该可以交流。
直到天明,铁血战士就要离开,甚平一头雾水,搞什么啊,通宵聊天聚会啊。
甚平有点失望,看样子他们要离开了,心情低落了一会,又开心的去狩猎了,总是有了交流的希望不是,自己寿命不知道还有多久。
夜晚十分,两道流光飞向天空,甚平看着他们消失,回到石屋,拿出一根粗大的白骨:“分别一年的两个外星人在次返回挑战,被我制服,用振动3000以上频率的声波交流一夜,我一无所获,次日夜晚坐飞行器离开星球。
生活在次归于平淡,所有的一切也不是甚平可以掌握的,主动权不在他。好在这里有血兰,若是现在离开动不动就无数年的航行怕要老死在路上,甚平可不信他们的飞船可以超越光速,就算是光速,宇宙那么大动不动多少亿光年远,对于他死在路上的几率百分百。
不由得想起碳基生物的弊端,虽然不知道外星生物的寿命,但是绝对比他长的多,碳基生物离开氧气不能生存,仿佛氧气在帮他拥有生命体征的同时还在腐蚀这他的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