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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章批阅的不错

    看着几乎堆成一个小山的黄金。说不心动是假的。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了那一堆黄金上。

    江诺拍了拍萧何的肩膀,“想要吗?好好干,下次一定也有你的。”

    “臣惶恐,拜谢公子。然而萧何并不爱金银之物。”萧何拱手说。

    ……

    有时候用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情的全部,吃空饷只是王叔用来保命自污的手段。

    萧何可能没有了前世的记忆。

    但是,江诺有,在萧何的晚年,他设计霸占了农民的田地财产,收受贿赂,无非为了保命而已,让刘邦放心。

    这与自己的王叔十分相似。

    也是啊。一个没有污点的人,一个没有把柄在上司手中的下属,可能终究总是逃不过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吧。

    但是这次不一样。

    江诺绝对相信他们的忠心。被系统强制忠诚于自己,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坏事,同时也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这样一来,哪怕自己并不是一个英明的君王,自己也知道一件事,从系统出来的人是不会背叛自己的。所以,他们可以不用再面对小人的馋言,也不用再面对君王的猜忌,更加不用担心自己的才华江诺看不到。

    ……

    萧何,我希望你这辈子永远都不要知道,有保命自污这种东西。那可能是我作为你公子最失败的经历。江诺在心中默念。

    “公子,刚才大王让人来传话,说他已经大概看完了您两年以来批阅的奏折,要找你去问话。”萧何拱手说道。

    江诺去王宫了,带着一本小册子。下面记载了萧何这两年来实施的主要政策,以及解决各种困难的方法。尽可能的不让他这个公子穿帮。

    ……

    江诺翻看着这个萧何精心准备的小册子,上面记载了萧何近两年,实行的关于发展生产征收赋税的经济政策,以及兴修水利,鼓励垦荒的农业政策。

    以及因为战争的原因,某些地方发生了不小的饥荒,但是当时一切为战争服务,很多粮草根本不能动用的,所以萧何当时没有大规模的开仓放粮。

    ……

    “参见父王。”江诺拱手行礼。

    “宇儿,免礼平身,来,到我身边来。”江诺抬头,看着坐在王位上但是几乎整个身体被如山般的奏章遮住的父王,缓缓走了过去。

    “来,宇儿,坐下说话,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邹王挪了挪身子,将王位空出一部分。

    江诺迟疑了,这可是王位,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坐下来说话,这个位置你小时候又不是没坐过,怕什么?”他的父王笑着说。

    如果这是一个平民百姓的父亲和孩子亲近的话,江诺肯定毫不迟疑的坐下,可是没有如果,他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王。

    ……

    最终,江诺还是坐了下来。不是因为他小时候坐过这个座位,那时他才几岁?是被邹王抱上去的。性质肯定不一样。也不是因为什么算计,事实上,江诺心中有些怀疑,让自己坐下才是一个算计。

    原因也很简单,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他想让自己坐下陪他一会,那么自己坐下来就是了。

    “宇儿,这两年来你批阅的奏章,我大部分浏览过了。不得不说你做得很不错。”父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可以说,你做的比我好。两年以来,如果不是你,不断的往前线输送军备物资,以及预备役的士兵。这仗还真没这么好打。”

    “都是萧何他们做的好。”江诺回答。

    “哈哈,宇儿,有了你,我可以输无数次,但是对面却只能输一次。”他的父王大笑。

    是啊,没有萧何的话,刘邦早就输了。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的父王貌似比刘邦给力的多。

    “宇儿,你这两年来实施的政策都很不错,但是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你知道是哪里吗?”邹王问。

    江诺想了想,萧何不在这,我怎么知道哪里需要改进。是赈灾那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话说,如果不是因为要支援前线,可能都未必能够搞得出饥荒来。再加上时事所迫,江诺也知道,满足前线需求的同时,还要赈灾。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是,想归想。话不能这么说。

    “不知父王想要听哪个方面的?”江诺问。

    “宇儿,你既然已经想到了很多方面,那就都说一说吧。我想听一下你的见解。”邹王说。

    江诺,清了清嗓子。“先说土地方面吧,父王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喜欢给功臣们赏赐田地,这本来也没什么。历朝历代都是这么做的,但问题是,父王和历朝历代的君王赏赐的都是免税田。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你这个人给50亩,那个人给100亩,而且还都是可以永远继承的。”江诺看了一下自己的父王。

    “时间久了,赏赐的人多了,国家能够征收税收的土地就变少了。而且是越来越少。”江诺说。

    “再说朝廷方面吧,好的政策制定下来,是需要人去执行的。这两年下来,贪腐成风我不敢说,但是要说下面的那些官员们,都是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我是绝对不相信的。对于官员的管理,如果管得好,国家的运行成本就低,运行的效率就高,就能以更低的代价,达到更好的效果。反过来,国家就会有极高的运行成本,并且效率低下,往往都是事倍功半。”江诺没有停下。

    “再说一个有关于钱的吧,父王,你在前线是打的爽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光是这两年的战争消耗就高达4,000万两白银。比我们王国一年下来全年的财政收入还要多。这还不算后续的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以及功臣们的赏赐。”江诺说。

    “可是宇儿,这是必要的支出啊。”邹王回答。

    “那么父王,我们就来讲一讲不必要的支出。比如盐和铁。”江诺看着自己的父王。

    “什么意思?食盐和铁不是战争必需品吗?”邹王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