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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的亡国太子幼崽6

    天冷,小家伙穿得也多,手上带着两个绒毛虎爪套,头上了还带着一个虎头帽,帽子的两个尖尖上挂着两个红色的小棉球。

    随着小世子的移动,那虎头帽摇摇晃晃的,带着两个小球球也蹦蹦跳跳的。

    “父王~”小家伙走累了就会奶声奶气地喊一句。

    这时,前面忙着秀恩爱的小两口就会停下欣赏一下枯树、枯花。

    于是小家伙立马“噔噔噔”上前,抱住自家母亲的小腿,笑出两个小酒窝。 wap??.?fe?ngsh?uge.info

    当然,这个过程还是十分让人担心的,特别是一群下人,他们生怕小世子一个没走稳,就倒栽葱地栽倒在石子路上。

    幸好,王爷夫妻俩也不是真的不管孩子的死活,往往小世子刚踉踉跄跄,王爷就会如同背后长眼睛般转身揪住小世子命运的后脖颈。

    如此往复几次,王妃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一群伺候的人却是吓得脸色苍白手心冒汗。

    这日,等夫妻俩遛弯孩子时,府中已经华灯初上,小世子也困得像一只打盹的小老虎。

    夜南宜一手抱着他,一手揽着唐宜的腰身往主屋去了。

    在进屋前,奶娘已经十分自觉的上前将沉沉入睡的小世子接过。

    自从小世子被王爷王妃溜——哦不,带着散步后,不说别的,就这夜间睡得别提多老实了,基本都是一觉到天亮。

    偶尔中间醒来也不会哭闹,自己扒拉着王妃给做的小玩具,就美美地把自己哄睡了。

    让奶娘总有种自己下一刻就要失业的错觉。

    幸好,夜南宜夫妻对这个奶娘还是挺满意的,比如此刻。

    “这个奶妈子不错,很有眼力劲。”从来不在自己和老婆独处的时候抱着孩子来打扰。

    “确实不错。”唐宜也点头,“等孩子大了,我就把卖身契还她,也算是对她的嘉奖。”

    这时,荀雨端着一份红糖糍粑进来:“王妃,厨房新作好的糍粑,您有胃口尝尝么?”

    “嚯。”唐宜眼前一亮,立马笑道,“端过来吧,就你眼尖。”

    实际上今天小家伙会说想吃糍粑,也是因为她让专门让人画的儿童绘本图。

    她找的是坊间十分出名的画手,那一幅幅图画得别提多生动了。

    小家伙眼神好,看到封面上画的点心就说想吃,搞的她都有些心动,也就是怕小家伙吃这个积食,她才吓唬他。

    没曾想,荀雨这个原主的贴身丫鬟倒是一眼看出来自己的心思。

    “你也尝尝,我今天看那个话本上画得甚是吸引人。”唐宜递给夜南宜一块。

    说实话,这种小玩意儿夜南宜并不喜欢,但架不住喂的人是唐宜,便也勉强吃了一口。

    唐宜见他面不改色的模样,知道他不喜欢,便也不强迫,自顾自地吃了两个,便让荀雨让人拿下去分了。

    “厨房今天这点心做的不错,赏。”夜南宜看着自家老婆都吃完晚饭还能炫两个糍粑,知道这她是喜欢吃的。

    其实原本唐宜也是要赏的,不想被他抢了先,便也不言语。

    等荀雨满脸欣喜的退下不久,王爷对王妃的宠爱程度越发人尽皆知。

    一时间,整个沐王府的下人对王妃院里的人越发恭敬。

    而就在夜南宜和唐宜夫妻惬意摸鱼的这几天,这个世界的男主和女主的感情也在逐渐升温。

    一开始,沐未晚是想去找自家姐姐的,但是被包括淇河在内的手下那是一顿拦啊。

    于是听人劝吃饱饭的沐未晚抓了一把瓜子道:“你们说说,我姐姐都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受了那些伤害?”

    淇河等人:……那你嗑瓜子的声音倒是小一点啊!

    当然,这话她们也只能在心里说两句,最终也只能在自家主子这不停的瓜子声中讲完了这个陵王侧妃……哦不,现在已经成功成为陵王妃的女人做了什么事情。

    半个时辰后。

    “所以……姐姐得到了那些好处?”沐未晚有些疑惑。

    她听了一路下来,只知道姐姐以前怪蠢的,总是做了一堆事情,然后……啥也没落得。

    “她——”淇河瞬间词穷。

    是啊,陵王妃做了这么多获得了什么?

    抢走了自家主子心爱的陵王?

    但是后来还是太子的天子可比陵王厉害多了,又专情权势又高,对自家小姐想来不舍得说一句重话。

    反观大小姐呢?

    虽然后来还是如愿嫁给了二皇子,但却是当了侧妃,如果不是生了个庶长子,恐怕在府里的日子更难过了。

    就连她现在的正妃之位还是小姐向陛下求来的,甚至坊间传言,陵王爷如今如此疼爱王妃,也是看在帝后、看在沐侯爷的面上。

    “你看,你们说她总是抢我的物件,可我库中的珍贵物品是一个不少。”

    ……

    “你们说她设计陷害我,可我当时被人投毒,是在边境,莫说是她了,便是陵王怕是手也伸不进军中,便是陛下都说是周边各国对父亲下的药,只是阴差阳错被我服用了,才会如此。”

    ……

    “还有,你们说她别有用心,但我醒来的那一日,姐姐便将你们说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了,甚至你们没说的,只要是她做的也都告诉我了。”

    “可……”淇河沉默了会儿,这才道,“可娘娘,你也得为陛下为侯爷考虑下。”

    说到这,淇河的心情有些沉重,她看着眉目都幼态了许多的主子,有些迟疑,却还是继续道:

    “两年前,您昏迷不行,陛下顶着压力封您为后,之后又一次一次地拒绝了朝臣的选秀进谏,一直守着你,如今陛下与陵王的关系如此僵,您若是和陵王妃走得如此近,那外界将如何传?

    退一万步说,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