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颠覆世界观的发明，八重神子蚌埠住了
苏牧提出的方案。
完美解决了最初说的三个问题。
交通成本，基建成本和回款周期都不再是问题。
交通成本，有源源不断的游客，更何况，其实成本也高不到哪去。
因为，燃料和折旧都不是问题，系统的附加功能买来的纯净汽油本来价格就很便宜。
更何况系统还附带有维修功能。
到时候找个隐蔽的位置，用系统修理一下即可。
说到底，只需要承担船上这些人工成本，比原先低了几倍都不止。
只不过，苏牧不可能把这些事公之于众，恰好可以用来当做谈判的。
基建成本自然不用提。
铺设电网，本就不是多麻烦-的事。
即便没有苏牧，维修所的电工都可以独立-解决。
再加上改造景点不需要璃月出钱，这毕竟算是稻妻分内的事情。
璃月只需要提出指导意见，然后验收稻妻改造后的成果，就可以正式营业了。
什么，你说稻妻没钱？
璃月银行，了解一下？
显然，苏牧不是会让人白嫖的主。
兼具美貌与智慧的八重神子，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最后，回款周期确实还需要一定时间，但依旧比预期快了太多。
动辄几十上百年的周期，被苏牧压缩到了几年内，对商人而言，算不上多久。
几年就能回本，今后还能源源不断获得大量收益。
就连凝光也不得不感叹，这商人领袖的位置，应该给苏牧来当。
被苏牧算计的稻妻使团，不仅要被苏牧白嫖，还要感恩戴德，感谢他的让步。
吃了大亏还能让别人感觉赚到了。
即便是凝光也不敢保证，她能设计出这种局。
看着这“宾主尽欢”的画面，凝光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
刻晴还沉浸在苏牧设的局里，从璃月号诞生开始，就考虑到了今日之事。
这种长远的目光。
除了大局观以外，还得有自信。
不仅需要执行力，还需要力排众议的魄力。
“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劝说凝光同意的。”刻晴喃喃道。
要是刻晴知道，凝光压根不知道这件事的话，恐怕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吧？
连凝光都没过问，就敢放手做。
这份魄力，放眼提瓦特都没几个人做得到。
在场最为震撼的人，莫过于看着苏牧从小长大的天叔了。
“这…这真是苏牧？”
“真是那个传闻中的纨绔少爷？”
“以前少爷也许是个蔑称，但以后恐怕不是了…”
天叔看着潇洒站在白板前侃侃而谈的苏牧，忍不住偷偷念叨了几句。
……
解决了最核心的问题之后。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商议契约的细节。
这些细枝末节，需要由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相互对接。
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这也是稻妻带这么多人的原因。
当然，璃月也做好了准备。
办公间内，变成了数十位官员的战场。
只要细节方面达成一致，双方的契约就会正式签订。
苏牧没有参与细节讨论，而是早早地来到了围栏边，眺望着璃月港。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苏牧先生，你的口才，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
听到这话，苏牧转过头来，看着巧笑嫣兮的八重神子，笑道：
“宫司大人言重了，我哪有什么口才可言，不过是仗势欺人，算不上本事。”
八重神子优雅地走到苏牧身边。
眺望着繁荣的璃月港，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既然你也欺负了我一次，之前的事，能否一笔勾销呢？”
鼻尖传来熟悉的樱花香味，苏牧笑道：“什么之前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八重神子嘴角微翘，说道：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请先生忘了吧。”
没有了沉重的压力后，八重神子也稍稍恢复了本性。
她瞄了眼正在广场上闲聊的刻晴和甘雨，开口道：“苏牧先生。”
“嗯？”苏牧不解地转过头。
只见八重神子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了广场。
“正在和甘雨姐姐闲聊的那位美人，是你的妻子吗？”
苏牧转头看去，摇了摇头。
“那是玉衡星刻晴，我可高攀不起。”
“哦——！”八重神子拉了个长音，意有所指道：
“像苏牧先生这么优秀的的人，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意中人呢？”
苏牧笑了笑，说道：“不急，事业为重。”
听到这话，八重神子微微动容，不禁感慨他的格局之大。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苏牧的口袋突然有声音传来，八重神子不禁皱眉。
“苏牧先生，这是什么声音？”
苏牧没有解释，而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看到手机上显示出“钟离”两个字，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特意给我打个电话。”
“哦？还真能听到苏牧的声音，好神奇啊！”
听到这俏皮的声音，苏牧明白了什么，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胡堂主，有阵子没见了。”
“呵，你这家伙，也知道很久没见了？”
“当初说过要帮我看稿，结果放了我几个月鸽子。”
苏牧闻言，尴尬地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好像是有这事。”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什么时候帮我看一下稿子？再拖下去，都快能发表了！”
苏牧想了想，说道：
“这两天暂时不行，周末吧。”
“到时候我把行秋也叫过来，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要是你再放我鸽子，我就杀上群玉阁，亲自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苏牧呵呵一笑，说道：“不必了，你的大礼我可不敢收，这周末不见不散吧。”
得到了苏牧的承诺，胡桃没再说什么。
挂断了电话，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在不断循环。
苏牧好笑地摇了摇头，将手机收回了衣服里，转过头来歉然道：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
还没等话说完，苏牧就说不下去了。
他感觉八重神子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羔羊。
眼神中的情绪极为复杂，苏牧只看出了几种，其他的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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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欣喜、羡慕、嫉妒和…渴望？
苏牧不理解，八重神子为何会流露出渴望的情绪。
他又不是什么热门商品，也不是什么宠物，有什么值得渴望的？
“那个，宫司大人，你怎么了？”
八重神子没有回应，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牧。
良久之后，她才收回富有侵略性的眼光，幽幽地问道：
“刚才你手上拿的，莫非是璃月的新发明？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
苏牧想了想，既然成了合作伙伴，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便把收回去的手机掏了出来。
“你是说这个？这叫手机。”
“手机…？它能和远处的人对话？”
苏牧笑道：“不错，手机算是种通讯工具。”
“刚才你也看到了，有个朋友，刚给我打了通电话。”
听到一个新名词，八重神子问道：
“电话…所以这手机，也需要电力来驱动？”
“那倒不用，手机可以依靠电池供电，可以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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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神子再次被震撼到了，璃月连便携式的电器都研究出来了？
这还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个手机的功能，让她感到认知被颠覆了。
八重神子自幼学习妖法，想要与人远距离联系，需要将灵魂寄托在某件物品上。
若是物品被损坏，她的灵魂也会受挫。
所以，只有值得信赖的人，才能使用这种手段。
即便如此，她也需要消耗大量精力，实现起来并不容易。
但苏牧手上的手机，似乎只需要按下按钮，就能与其他人互相对话。
这意味着，只有狐族秘术才能实现的功能，被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轻松实现了。
单凭这一点，就让八重神子震惊不已。
她再一次感受到，时代变了，她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苏牧见她怔怔出神的样子，笑道：“不理解的话，不如试一试吧。”
说罢，他在手机上找到了甘雨的号码。
拨通了电话之后，苏牧将手机递给了八重神子。
“把手机贴在你的耳朵上，然后说话就行，没什么难度。”
八重神子颤抖地接过手机，将手机贴在耳边，似乎还能感受到苏牧的温度。
但她没心情在意这些细节。
而是全神贯注地听着手机里的声音。
“嘟——！”
“嘟——！”
“嘟——！”
连续几次忙音过后。
手机里传来了刺耳的“咔哒”声。
八重神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苏牧，久久说不出话来。
因为，在“咔哒”声响起的瞬间，她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甘雨的声音。
“喂？苏牧，有什么事吗？”
“我们离得又没多远，不需要打电话吧？”
“下次别这么浪费了，长途电话才能让手机物尽其用啊！”
这手机还能打长途电话？
长途能有多远？不会能打到稻妻吧？
即便相隔千里，也能用手机来联系，嘘寒问暖？
八重神子只觉得她的世界观正在逐渐崩塌，她蚌埠住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