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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谁欺负她都不行

    战禹泽听从予倾欢的话,将对方放走了。

    绑匪傻大冒,还愣着没走。

    战禹泽大喝一声,“还不滚。”

    绑匪明白过来,拨腿就冲下山。

    予倾欢见对方怆愰而逃,悲悯起来。他要是能够赚到钱,也不至做这个勾当,还好自己只受了点皮肉痛。

    得饶人处且饶人,活着不容易,特别是肩上还背负着重担,行走更是不易。

    比如她自己,她要是有本事,钱财挥之不尽,她还需要依靠战禹洲,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在现实生活面前,灵魂也确实不值钱。

    钱就是人他爸。

    她若是有钱,去他的战禹洲。

    她就可以挺直腰板,还要他个破工作?

    还需要受到战老爷子三番五次的羞辱,还扎在战氏集团不走。

    可有些时候,真是身不由己。他战禹洲也是命生得好,含着金汤匙出生。

    事业起步,有足够的资本,让他创造更多的财富。

    她不可否认,他也是难得商业奇才,战氏集团交到他的手上,还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短短的三年时间,战氏集团就腾飞起来。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所仰慕,敬佩。

    她唯一不肯承认,他是迷人的,她心底是喜欢他的。

    抑或,她自始自终,都无比的清醒,她跟他就不是一路人,不可能有感情的纠葛。

    突然,她问战禹泽,“你车上有现钱?”

    得到战禹泽的肯定,她说,“借我。”

    “帮他?你脑子清醒一点吧!”

    予倾欢瞪了他一眼,战禹泽就默了声。

    接着,予倾欢冲着逃蹿的男人,大喊一声:“等一下。”

    对方倒是停下了脚步,不敢走了,因为他知道战禹泽的厉害。

    予倾欢让战禹泽去车里取钱,钱取出来,她还是有点畏惧,不敢送过去。m.166xs.cc

    最后,她还是让战禹泽把钱送过去了,战禹洲虽说万般不愿,但是他还乖乖的听话过去了。

    这件事到这里算是完结了?

    当然,不是。

    予倾欢是放过了对方,战禹泽也听从予倾欢放过了对方,但是战禹洲可不会放过这种人渣。

    战禹泽将予倾欢送到医院,接着,火急火燎的回到战禹洲的别墅,他是想去讨伐战禹洲,照顾不周。

    他刚在老宅听说了,战禹洲为了一个女人请假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也就是说,他本是来看热闹的,却遇到了予倾欢这一茬,还没来得及为她高兴,她就发生意外。

    他将战禹洲恨得咬牙切齿的,但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恨出来,他是他最敬重的大哥。

    虽然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母亲占了他母亲的位置。

    但是,战禹洲自小就不讨厌他,还很照顾他。

    他在战禹泽面前,也可以随意任性。

    他战禹洲不是宠弟狂魔,但是宠还是看得见的。

    比如,他换肾那次。

    战禹洲可是在医院里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决定割肾给他。

    虽然不匹配,肾没割让,但这份心,这份兄弟情,显得多么的贵重。

    最后,他接受了朴树林的肾,自然他也调查过朴树林。

    也知道,予倾欢是朴家两老人钦定的儿媳。

    他知道自己有责任,替朴树林保护好她。

    就算战禹洲欺负她,也不行。

    也就是说,有人动她一根发丝,他也要跟对方拼命。

    如果他早一点调查清楚她跟朴树林的关系,也就不会让她受太多的委屈。

    偏偏这个人还是他的大哥……

    但,他还是回到战禹洲的别墅,讨伐战禹洲的不是。

    只见,他冲进战禹洲的卧室。

    战禹洲被惊醒了,翻身坐起,指责他越来越没礼教了。

    他战禹洲是怎么照顾女人的,女人都被绑架了,他还能睡得呼呼作响?

    战禹泽不知道,战禹洲也是因为予倾欢一夜无眠,这才小睡一会。

    谁知那女人那么倔强,自己跑下山去?

    他战禹洲以为她没有车,最多就在院子里逛逛,这可怨不得我。

    战禹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了教训我,你老婆都被绑架了。”

    战禹洲无视战禹泽,边刷牙边淡定,“那老头子干的?”

    战禹泽一本认真,“我看不像,那老头子绑人都大张旗鼓的。”

    战禹洲嗤笑一声,漱好口,慢慢吞吞来一句,“也未必,白筝,他就暗藏起来了。”

    战禹泽一听他提及白筝,就气,“你还能提白筝?你也不问问予倾欢怎么样了?”

    “不许直呼她的名字。”

    “哦。我知道了。以后,我直呼她,嫂子。”战禹泽暗探战禹洲的意思,他居然没有反驳,也是默认了。

    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想探探我的口风。如果我表现出对她无意,你就要追她去了。

    “那就好。”

    战禹泽追问,“你怎么不问问嫂子怎么样?”

    战禹洲,“她要是有事,你还能在这跟我谈聊?”

    战禹泽嘿嘿一笑,“还是你最了解我。我本来想来兴师问罪的。”

    战禹泽,“哥,你根本就不爱那白筝,何必折腾呢!”

    战禹洲,“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交待,必须将她送回西藏。”

    战禹泽,“哥,你别那么认真。珍惜眼前人最重要。”

    战禹洲,“帮我寻找一下白筝的住处。”

    战禹泽赌气,“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帮你找闲人。”

    战禹洲大手一挥,“你可以走了。”

    战禹洲赶人,战禹泽不含糊,该走了。

    临了,他不忘了提醒战禹洲,去医院接人。

    战禹洲瞟了他一眼,这个小他七岁的弟弟,懂得关心人了。

    战禹洲心里不舒服了,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小弟弟也喜欢那个女人。

    战禹泽鲜少到他这里来,常抱怨这边就是养老院,哥哥怎么住得下去?

    耐得住寂寞,不食人间烟火,哥哥是打算当单身狗?不。单身贵族。

    而对面的肖衡则不同,换女人如同换衣服。

    还不挑食,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一起滚床单。

    当然,这只是江湖传言,当不了真?

    他只相信不是捕风捉影的事。

    战禹洲经常训他,多舌妇了啊你!有这功夫八卦,多学习一下经济学……

    战禹洲看着战禹泽离开了,立刻,调查予倾欢今天遇到的事。

    予倾欢的遭遇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要亲自将那社会败类送进监狱,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