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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脑子有病

    “我没有那么脆弱,何况靠贺家到时候他们会说名不正言不顺,也会引来众多非议的。”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贺家背负了一个以权压人的名声。

    “行,你自己有数就好,南槐,你要平安的回来,在危险的时候想想我跟轩轩,还有爷爷奶奶,他们刚把你认回来没多久,你舍得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确实是舍不得,可舍不得又能如何?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但是子弹无眼,你要知道。”

    她肯定知道,就是担心。

    抱着贺南槐精壮的腰腹,冷暖越想越生气,狠狠在掐了一把。

    贺南槐吃痛,但忍着。

    她想要发泄,自己也不能时刻陪着她,就让她好好的将怒气发出来吧。

    掐了好一会儿,都红了之后才放开。

    “算了,你也有自己的难处,我不为难你。”

    贺南槐嗯了一声,顺着她的头发。

    “睡吧,明天还有一天,我明天在家陪着你跟轩轩他们。”

    冷暖叹息,只能应下。

    只是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部队的车直接到了门口,贺老爷子看着回来没多久的孙子又要出去,眼眶都红了。倒是徐瑞彦,听说今天贺南槐离开贺家要上战场以后,他也找了个借口回到贺家。亲眼看着贺南槐上车后,又贪婪的看着冷暖的背影。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贺南槐算什么东西?

    贺老爷子跟贺老夫人站在门口,目送着车子彻底的走远。

    冷暖上前,扶着贺老夫人的手。

    “爷爷奶奶,天凉了,咱们进去吧,在外面吹久了容易感冒。”

    贺老爷子杵着拐杖,看着冷暖时,问着:

    “那小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冷暖你是他媳妇我知道你向着他,他不让你说你不说,但爷爷不想让南槐受委屈你知道吗?”

    冷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

    “爷爷,南槐自己有分寸的,咱们也要给点信心他啊,您不是经常说吗?年轻人就是拼一把,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算了,我老头子就不跟你说了,你这丫头是完全站在那臭小子那一头的。”

    贺老夫人心疼孙媳,瞪了自家老头一眼。

    “好了,你为难冷暖做什么?她听话还不是因为你孙子说了,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不如自己去查啊。”

    冷暖抿着唇,这可是爷爷奶奶自己说的,自己可什么都没说。

    于是,她带着两位老人进了贺家。对于贺老爷子挨说的事情,是一概不管。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此时坐在车上的贺南槐,他跟司机说了一个地方后,将存放在那里的骨灰拿了出来。

    抱着骨灰盒还有一些东西,贺南槐心中十分的感慨。

    这些,都是曾经战友们的骨灰,这个时候也该魂归故里了。

    距离去部队还有点时间,贺南槐保证自己一定会在部队离开之前回到部队里后。带着那些东西离开了部队。

    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思怯,贺南槐生出了一丝的惆怅。

    他坐在火车里,看着火车逐渐的远离了京城。

    朝着曾今战友的故乡开去的路上,贺南槐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让他们也可以看看这大好河山。

    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做过火车,也没有见识过这河山的美丽。

    贺南槐复杂的盯着外面,一言不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一直在观察着贺南槐,他看到了桌面上的骨灰盒,不但不会觉得晦气,还因为上面贴着的五角星觉得,这应该是哪位战死的英雄骨灰吧?

    他推了推眼镜,还是忍不住的打扰了贺南槐。

    “这位老哥,你也是要前往贵川地区的人吗?”

    贺南槐被声音叫唤醒,他看着对面一个学生装扮的男人,圆框眼镜平添了几分书生气息。

    “嗯,你好!”

    他还有些意外,毕竟他带着骨灰盒上车的时候,不少人都避开了自己,甚至不愿意跟自己坐在一起,但是贺南槐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走的光明正大,也跟列车员说明了情况,这是一位英雄的骨灰,他的行李箱里,装着的都是尸骨无存的那些英雄的遗物。

    大家都表示理解,也没在检查。

    对面这个学生倒是大胆的很,还敢跟自己说话?

    贺南槐难免对此生出一丝笑意。

    “那你也是上战场打仗的吗?是不是战场上生死不知的,特别的激荡人心,不好意思啊,我立志要做一名战地记者,所以我现在想要采访一下您的,希望您别介意。”想了想,对方觉得自己的问候不够恰当,又换了一种。www..cc

    贺南槐倒是难得好脾气的应着:

    “不用这么尊敬,我也是其中一员而已,战地记者很好,你也很好。”

    贺南槐握着手中的布,心中激荡感慨。

    “我也觉得,但是我娘觉得我痴心妄想,那个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你去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啊,我也想参军,但是他们都说我不行,我不信。”

    那人又推了推眼镜,语气十分的憨厚又坚定。

    是贺南槐没有见过的,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但跟对面青年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

    “可能吧,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不是我说带上你,你就可以的。”

    那人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十分肯定的说:

    “我可以坚持的,你别不相信。”

    贺南槐也只是笑笑而过,并不觉得他能坚持。

    贺家。

    冷暖刚将二老安慰好,正在楼下沙发上坐着,旁边放着一些她带回来的文件。

    徐瑞彦走过来,坐在了冷暖身边。

    “冷暖,你一定要这么冷漠的对我吗?你对着贺南槐的时候就这么开心,对我,你就只能这样的脸色?”

    冷暖推了推眼镜,不解的抬头,就看到了徐瑞彦一脸怒火的质问自己。

    “你有病吧?我不对他和颜悦色我对你吗?”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冷暖想到了之前这人对自己的纠缠后,心生出了一股厌恶。

    恨不得离他远一点,这人可不能沾染,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