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想要挣扎，对面的身子却紧紧贴了上来。
“笙歌，我知道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明明都已经原谅我了，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楚云靖已经是双目猩红，声音中还带着些许质问的意思。
这番话，直接将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陆笙歌给问懵了。
陆笙歌好不容易从刚刚楚云靖说的那些话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完全是变了脸色，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长久的沉默之后，陆笙歌缓缓开口。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话，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