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纠结,赵天命起床来到楼下。
一见面江凝雪就说:上车。
干什么?
赵天命装傻:我一会儿还有事呢。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回江州?走吧,我请你吃饭!都订好餐厅了,你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我现在对你没有什么想法。
江凝雪白了赵天命一眼,嗔怒道。
她已经上车了。
赵天命无奈,只好上车。
江凝雪果然是早有准备,真的订了餐厅。
只是现在还有点早,两人到达餐厅,也才上午十一点不到。
很快,就上了菜。
江凝雪说:我开车,就不喝酒了,以茶代酒,敬你。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赵天命一脸迷糊:你都把我整懵逼了。
不用装了。
江凝雪道:今天我去上班,不少以前对我爱理不理的员工,都主动来向我汇报工作,向我表忠心,我就觉得不对劲,沈静后来告诉我,昨天晚上,胡瘸子被抓了,他的所有场子全部被封,还有他手下那些马仔,也全部被逮捕了,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出自你的手笔,结果一查,你果然在省城,我的解释够清楚吗?你还想当无名英雄?
赵天命没办法再否认,只好笑道:就是举手之劳,昨晚去酒吧喝酒,正好和胡瘸子产生矛盾,听人说,他平时作恶多端,我就顺便为民除害了。
和我没关系呗?
关系不大。
你就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
赵天命讪讪地笑道。
江凝雪摇头苦笑:你这人,还真是与众不同,你和别的男人差别很大,别的男人看到我,都千方百计想要接近我,你不同,像是避瘟神一般躲我,苏胜男运气可真好,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如果我和你先认识,我先向你发起追求,你会不会喜欢我?
江凝雪盯着赵天命的眼睛:你要摸着自己良心回答,不准敷衍我。
顿时,赵天命就有些不自在了。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见他眼神躲闪,江凝雪马上说。
赵天命苦笑:这个,没有如果啊,我怎么知道?
你现在想想。
我,好吧,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吧,也可能不会。
赵天命老老实实的回答。
江凝雪笑了起来:好吧,这个答案我还是比较认可和满意的。
她没有再就这个问题探讨下去,也觉得没有意义。
有些人,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两人聊了一阵,赵天命突然说:对了,你回去之后,是在老江的办公室办公吗?
啊?
江凝雪愣住:没有。
哦,那我一会儿去你公司转转,你不会有意见吧?
赵天命的话,把江凝雪整糊涂了。
好像有些反常啊。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愣愣看着赵天命。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问。
赵天命解释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以前我去过你老爸的公司,而且帮他改过风水,按理说,你回去应该很顺利,结果却出现这么多事,所以我想回去看看那风水有没有被人破坏。
江凝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行,那就麻烦你去看看吧。
吃过饭,两人来到总部所在地。
江凝雪在第十八层办公。
这里人来人往,公司的高层,大半都在这一层,一进去,就有一个大厅,很宽敞,中间有一座玄武石雕,栩栩如生。
赵天命皱起眉头,指着一株盆景问江凝雪:这里原来有一株招财树呢?
江凝雪有些意外:这里原来不是这种盆景吗?
不对,这里有一株招财树。
赵天命摇摇头,带着江凝雪在整幢楼走了一圈。
最终,他们再次来到大厅,赵天命对江凝雪道:那招财树对这里的风水格局非常重要,显然,有人故意换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老爸离开之后才被人移走的,而且是故意移走的。
江凝雪皱眉道:我一会儿就让人去换。
她转身问旁边的沈静: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沈静说:我刚才已经问过前台了,那招财树是江副总前些天让人换掉的。
好,那你稍后去重新买一株回来。
我知道了,江总。
就在此时,有人从外面进来。
赵天命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江元洪。
江元洪好像精神状况很不好,一进门就看到赵天命,他也吃了一惊,惊呼一声:是你?
当年,赵天命为江元飞逆改风水的时候,江元洪就在现场,他虽然不知道赵天命是什么来头,可他却见过,所以今天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还以为赵天命就是一位普通的风水大师,不禁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赵天命笑道:我为什么来这里,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江元洪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来?
那株招财树是你让人搬走?
赵天命质问。
江元洪倒也没有否认:没错,我看它长得不好,招虫子,所以就换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确定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什么意思?
你想破坏这里的风水局,当年我布局之时,你可是在现场,应该知道那株招财树的重要。
赵天命毫不留情的揭穿江元洪的险恶用心。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元洪冷笑道。
接着,他又转头对江凝雪道:江总,你让这种神棍来公司做什么,事在人为,年轻人,要相信科学,脚踏实地,不要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是骗钱的!
江凝雪还没说话呢,江元洪又看向赵天命:小子,你不要欺我侄女年轻,就想来骗她,小心我报警抓你进去,你是现在滚,还是我找保安把你轰走?
他说话相当的霸气,根本不把江凝雪放在眼里。
江凝雪冷冷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才是的董事长吧,我的客人,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她可不会惯着江元洪,心里对后者也特别来气。
这段时间,江元洪可没有少给她下绊子找麻烦。
现在胡瘸子都进去了,已经有部分高层倒向她这一边,她说话自然就硬气,话说,她也从来没有不硬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