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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方对立,场面跟着焦灼起来。

    张家俊知道柳木不是个好东西,届时已经准备好应对,他便是不相信,现场这么的多人,还能由得他们胡闹不成。

    这是干啥呀!你们实在是误会了,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柳木迎着二人痛恨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

    张家俊不相信他,愈发的警惕,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柳公子平时的做派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

    若是张家俊现在被规矩约束着,这货烧伤抢掠的事情也干的出来。

    柳木愁云密布,初念念那姑奶奶已经和他说过,之后在大队里要护着陆辰,护着他这一家。

    可现在,这位根本就不给他面子,这接下来的事情,可不就难办呀!

    真不是。柳木原本怼天怼地地嘴到这时仿佛失去功效,他拍着脑袋,反正我解释不清楚,总之,我之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还有,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就跟我说,我肯定不会让你受苦的。

    柳木在说完之后越发觉得丢脸,带着自家小弟踉踉跄跄的离开。

    留在原地的张家俊和陆辰对视一眼,眼中带着莫名。

    空旷的路上,柳木带着自己小弟在上方负气的走着,只之前的桀骜不驯不再,背影反落得荒唐。

    柳木,柳大哥,咱们就这么被初念念那个北方小妞给控制了吗?凭啥呀!你的面子往哪里搁?柳木这处认怂,他的小弟却十分的不服。

    本来初念念之前的运作已经折腾的他们够呛。

    现在又被这妞控制,他们之后还要不要面子?

    柳木怒气冲冲的停下,当下给后面的一个一个爆栗,面子,面子,人家现在捏着咱们吃喝玩乐的证据,随便一告发,咱们都要去顿号子,你要面子是吗?

    柳木拎着这人的后脖颈,我现在就将你送过去,看你还要什么面子?

    在场的人见柳木都吓成这副模样,他们自己也跟着慌神,一时下去,倒也没有就前俯后仰的要自己的面子,全都听话起来。

    田地上,张家俊还在回忆柳木的模样,这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那话也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啊!

    陆辰在一旁挖土,今天的任务做完了?

    不是?张家俊好奇的歪头看陆辰,柳木的变化如此的大,难道你就没有任何好奇地地方吗?

    陆辰此时正将地上的土抛出。

    他脑子很聪明,可以学的好钢琴,自然也能和当地的百姓学好务农,现在的他虽然身体看起来精瘦,但是务农的本事却是在下乡青年之中头筹。

    对于柳木的态度,他永远一副不在乎的态度,那是他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

    只要柳木不要涉及他的家人朋友,他可以不在乎任何的事情。

    行。张家俊拿陆辰没办法,反正你小子眼中就没有任何的东西,算是老子多话,赶紧干活,小心又没有饭吃了。

    张家俊自讨没趣,拿锄头到一旁干活去。

    此时,之前一副无所谓表情的陆辰却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其实在这南方小城里,他确实遇到了自己想要保护的珍贵之物,只可惜,二人的差距实在太好,他做不到平常心,更做不到付诸于口。

    监狱外。

    沈伟军来到办公室之中,办事人员写着二人的材料。

    你们两个人因为随意的诽谤他人,还有未婚先孕,以及

    这些罪名已经经过确定,根据周围人的证词和当事人的口述,事情确定,你可是认?

    沈伟军麻木的坐在木凳子上,眼神空洞的点头。

    我认!

    好。办事人员将手上的文件夹和好,这些罪名的服刑已经结束,你签字之后就可以离开。

    好好好。听到可以出去,沈伟军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发亮。

    三个月过去,他总算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

    之前他骗婚等等罪名,如果按照法律上所说他须得服刑三年以上。

    但后面阮家和沈家改了口。

    说他们二人之前是未婚夫妻,本来就是合法合规。

    是初念念从中作梗这才出了这一场闹剧!

    再加上沈家出钱又出力在背后找了一堆关系,这件事情才暂且告一段落。

    沈伟军在看守所的日子里。

    他日日被人欺辱责骂。

    这样的日子,他一辈子都不想过。

    可就在他以为离开看守所便能够消停之时。

    一个噩耗袭来。

    监狱的工作人员扔过来一张报名表。

    你和阮珊珊两个人不尊重精神,不懂得规矩,虽然在看守所服刑了三个月,该改造的还是得改。

    什么意思啊?

    沈伟军盯着手上这张报名表。

    手上的汗水禁不住的往外流。

    谁要下乡啊?他手上还有工作,他绝不能过去。

    同志,要不咱们再商量一下?沈伟军格外的着急,没有这样的呀!我都在看守所待了这三个月,还要我去改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办事人员将工作表丢在桌上。

    这是上头的规矩,你自己犯了错自己不知道反省,下乡怎么了?劳动最光荣,你要是连这点精神都没有,你还是在这看守所呆着好。

    我沈伟军无奈之下哑口无言。

    对了。

    办事人员又说。

    你和你那个未婚妻这次也会跟你去一个地方改造,两个人好好劳动学习学习精神,争取好好做人。

    沈伟军的嘴角泛白有些无奈的惨笑一声。

    去那个破地方好好做人。

    开什么玩笑?

    那我的工作呢?他绝望地问着。

    办事人员盯着他笑,这位同志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看守所的大门打开,沈伟军穿着破旧的衣服,踩着一双破旧的鞋子慢慢往外走。

    此时门口传来的哭泣声。

    他皱眉看过去,竟然是梨花带雨的阮珊珊。

    两个人对视,不经意间却有些恨意。

    你哭什么呀?

    沈伟军冷漠不已。

    仿佛跟前的人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阮珊珊气急,站起来便打沈伟军的胳膊。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都是因为你,我才不要去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