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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洛星瑶将小豆豆的伟大举动,以及事后她给索烈做了面部整改手术,还有小豆豆已经代她前去白龙江的事,一五一十的与龙寒曦将明白。

    龙寒曦闻言颇有些担心的问道,“小豆豆那么小一点,白龙江大浪滔天,它真得可以吗?”

    他以前听洛星瑶说过,她与小豆豆签下生死契约,此生就算是同根同命了。小豆豆若是有什么事,自己的媳妇儿也难以逃脱。

    洛星瑶如刚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往龙寒曦的怀里钻了钻,轻声说道,“小东西说它不但能将世间万物隐藏,乘风破浪也不在话下。它既信誓旦旦的与我保证了,我便让它去探一探吉列的底。到时候我们好决定,下一步计划要怎么走。”

    如果吉列真得是一只戴着假面具,心机深沉的老虎,那么她们之间的情意,便到此为止了。

    龙寒曦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一颗心融化成了一滩水,手臂上的力道都不知要怎样控制才好?紧了把伤到挚爱,松了又怕爱的不够。

    这只凶悍的小野猫,与他在一起半年多了,总算知道回应他了,渐渐的也有了那么一点点,叫人欢喜,叫人欲罢不能的粘人劲儿。

    龙寒曦心口一动,呼吸就有些急促,低头亲吻着怀里的小野猫,沙哑的声音极具魅惑,“星儿,为夫今夜再传授你一记神农兵法里的绝招,很厉害的。差不多能让你的内力,再增加三成,达到八级高手的境界。”

    顿了顿,停下缠绵的动作,一本正经的思虑了下,继续说道,“加上有医药空间掩护,差不多可满级,与为夫不相上下。”

    洛星瑶闻言心底暗暗发笑,歪着脑袋看着龙寒曦,狗子,每次都会把自己的私欲,表达的这般‘冠冕堂皇’,嘴上故意说道,“不用了,我现在的身手就与你不相上下。若是再强一点,就有是女强男弱,怕你到时候有心理负担。”

    龙寒曦只丢下一句不要拿偷懒当借口,就没给小娇妻有推脱的机会,抱起她朝龙榻上走去。

    美好的时刻,却被外面一记突如其来的惊雷破坏了。洛星瑶心头猛地一揪,好似被什么硬物撞击了一下,有些难受。

    她轻轻推开龙寒曦,转头透着薄薄的帐幔看向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嚣张放肆的光芒在偌大的寝殿内不停地闪烁着。

    雷声轰隆隆的响着,每一声都好像砸在洛星瑶的心口上,让她格外的不爽,适才被龙寒曦勾起的兴致,全都消失殆尽。

    龙寒曦见她神色不对,坐起身,伸手轻轻摸着娇嫩的脸庞,柔声问道,“星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洛星瑶这才收回游离在窗外的目光,双手支撑着卧榻坐起身,看向龙寒曦,“晚膳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天了?闹得我这心里头很不舒服。”

    龙寒曦轻轻把人搂在怀里,亲吻着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的柔软发丝,低声说道,“凤都靠海,天气变化无常。你是知道的,今夜怎么突然这么不安?你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为夫?”

    洛星瑶神情有些恍惚,轻轻挣脱开龙寒曦,说道,“你先睡,我想去医药空间呆一会儿。”

    龙寒曦脸色一怔,直接把人按回被窝里,搂紧了小娇妻,强势道,“不行,快躺下,为夫抱着你睡。”

    洛星瑶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心里那份不安,稍稍有了些许纾解,龙寒曦带着湿漉漉的均匀呼吸,比安神剂还要管用,让她有了困意,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龙寒曦轻轻松开手,见爱妻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心疼的伸出手指,轻揉她的眉峰,揉了一会儿,总算是给抚平了。

    龙寒曦生怕把洛星瑶吵醒了,慢慢地把身子撤走,下了龙榻,捞起搭在屏风上的外披,大步流星出了寝殿。

    守在殿外的鹤风颇有些不解,低声问道,“君上,这么晚了还不安寝吗?”

    虽然君上不是重欲之人,可他面对的是王后,都躺下了再爬起身,有些不可思议。

    龙寒曦脚下的步伐顿了顿,扫了眼鹤风,不想理会他眸底的那点猜疑,大步去了偏殿的书房。

    鹤风见状伸出手指蹭了蹭鼻子,赶忙快步跟上前去,主仆俩一前一后进了偏殿。

    龙寒曦突然转过身来,鹤风一个避之不及,想些撞上前去,当即后退了两步,低首拱手行礼道,“君上有何吩咐?”

    龙寒曦单臂负于背后,侧身将目光转向窗外的天空,暗沉沉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园中枝叶摇晃不定的身影,在花雕窗户不停的撩拨,弄得人的确有些心烦气躁。大风小说

    龙寒曦收回目光,对鹤风说道,“你这样,亲自挑选两名身手利索点羽林军侍卫,让他们前往白龙江。查探那边的动静,千万注意隐蔽,不要让吉列发现。一有什么消息,立即飞鸽传书给本君。”

    鹤风闻言神情顿住,定定地看着龙寒曦,见他没有其他的话要说,这便拱手领命,大步离开。

    由于龙裔王族地下宫殿,有先皇钦定的规矩在,宫门只有在三更时分才能打开,所以进出之人只能选择在这个点。

    余毅收拾好行囊,朱砂的一切遗物,他都烧没了,只留下一个锦盒,里面全都是金银首饰,是当时洛星瑶送给朱砂的嫁妆。

    此番余毅要前往地宫上任,带着这些贵重的东西在身边也不方便。在皇宫之中,也没有他的至亲了可交付的。

    他索性抽出宝剑,在地上的砖头撬开四块,就地挖了一个四方小洞,把锦盒埋在地上。待最后一块砖头铺好的时候,他的目光便停留在这分寸之间,没有动弹。

    片刻之后,余毅腾地站起身,用足了气力,将目光抽离,拿上出宫令牌,准备离开凤都的前,起郊外墓园中看看朱砂,与她道个别。

    陡然间一道身影从他眼前划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寒光割喉而过,头颅掉落在地,鲜血如水柱般喷洒而出,迅速浸湿埋藏锦盒的地砖。

    那颗头颅躺在地上,瞪圆了双目,死不瞑目,身子随即失去支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