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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巫蛊圣女(上)

    “云儿姐,你也和我聊聊关于你的事呗~~”

    在了解了赶尸人的一些规矩和禁忌之后,我不由得对云儿姐的巫蛊圣女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不单是云儿姐。

    还有纸生叔和木生叔,还有陈伯。

    一个扎纸匠,一个棺材匠,还有一个占相的。

    毕竟是那疯老道给我摇的人,估计都不简单,最起码也都是和穆风这种程度对标的。

    现在既然云儿姐要我陪她,干脆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

    听到我的请求后,云儿姐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着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小弟,你咋个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

    “莫非你是好奇宝宝?”

    我没有理会云儿姐习惯性的调侃,苦苦哀求着云儿姐多告诉我一些。

    不全是因为好奇。

    毕竟,这种读书不如言传,言传不如身教。

    多听人说,比死读书要好得多。

    要是可以让身为巫蛊圣女的云儿姐可以教我一些东西,那可比我一直抱着那本《民俗禁忌》死记硬背要强得多!

    “成吧,谁让你是我小弟呢~~”

    云儿姐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可爱。

    “你想知道什么?”

    我略一思索,回道。

    “云儿姐,你和我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成为苗疆的巫蛊圣女,又是为什么要学习巫蛊之术的呗?”

    在我看来,巫蛊之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单从饲养本命虫会短命这一点来看,估计许多人都是避之不及。

    云儿姐闻言,怔了怔,原本闪烁的眸子顿时黯淡下来,脸上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苦之色。似乎是我提出的话题,让云儿姐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巫蛊圣女,我也不想成为巫蛊圣女……”

    云儿姐呢喃着,和我诉说起她的往事。

    “在我们苗疆,巫蛊之术横行,凡是有天资的孩童,都会被大祭司挑选出来修行蛊术,这样的孩子,在我们那边被称为蛊童。”

    “原本,巫蛊之术就被世人视为邪术,就算是在我们苗疆,也很少有人愿意主动修行。”

    “可大祭司威望高,权力大,凡是被他盯上的孩子,若是不从,大祭司就会动用一切力量,毁了这个孩子背后的家庭,让他不得不屈从于自己。”

    “我是七岁的时候被大祭司选上的,那时候,尽管我的父母万般不舍,但为了保全家族,还是不得已抛弃了我……”

    说到这里,我隐约可以看见云儿姐的眼角已经有泪花闪烁。

    “至于后来,大祭司发现我天赋异禀,在巫蛊之术上造化非常人可及,便收我为亲传弟子,誉为巫蛊圣女。”

    “巫蛊一门,进得轻松,想出去几乎不可能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的人生便被巫蛊之术绑定了。”

    云儿姐的声音变得沙哑,言语中尽是怅然。

    我一边安慰着云儿姐,一边心里头又有些不安。

    我把那个子虫给吞了,那是不是就是说,我也只能活到四十岁?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难看的脸色,云儿姐当下破涕为笑,狠狠锤了一下我的胸口,笑骂道。

    “瞅你那个没出息的样!”

    “我可是女孩子,我都不害怕,你怕个啥?”

    我苦着脸,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有些欲哭无泪。

    天底下,哪有人不怕死的呀?

    见我委屈巴巴的模样,云儿姐终究不忍继续逗我,笑道。

    “放心,大哥还能害你不成?”

    “你只不过是饲养了一个子虫,只能算是会使用蛊术,但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蛊师。”

    “蛊虫已经被我养熟了,不会再去啃咬你,你自然也就不会减寿了。”

    “而且,子虫还会帮你吞噬吸收你体内的毒素,排毒养颜,这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功效啊!”

    “总而言之,吞下子虫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就偷着乐吧你!”

    听到这话,我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但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看着云儿姐脸上贱兮兮的小表情,我这才恍然醒悟。

    这子虫要是取不出来,那我岂不是要给她当一辈子的小弟了?

    云儿姐看出了我的心思,用力揪了揪我的耳朵,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当我小弟很委屈你啊?”

    我连连求饶,好不容易云儿姐才放过我。

    捂着发红的耳朵,我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云儿姐,不知为何鼻子有些发酸。

    我的是子虫,但云儿姐的那可是母虫!

    云儿姐明明应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那样,生长在阳光下,可却要从小修习蛊术,因为民族的陋俗毁了一生。

    “哎,过去的也就过去了,不提也罢。”

    云儿姐怕我伤心,强颜欢笑道。

    “其实吧,我后来想了想,成为巫蛊师也蛮好的。”

    “至少,不会被别人欺负!”

    说着,云儿姐捧起我的手,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

    “小弟,我现在教你几个简单实用的蛊术!”

    蛊术?

    我有些兴奋。

    关于蛊术,我先前也听过一些。

    那是和“包大胆”他们一起吹牛皮的时候知道的。

    那时候,“包大胆”说他有一个远房表哥,两个月前去苗疆玩,因为苗疆当地人宰客,他气不过,一气之下就把那人打了。

    因为“包大胆”的远房表哥是混黑社会的,当时扫黑除恶的力度还没有那么大,黑社会横行,再加上本来就是被打的那人不对,所以那人当下也没有计较。

    原本,他还以为那人是不敢招惹自己,自认倒霉吃了个哑巴亏,可很快,回到家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先是发烧,四十度的高烧,神志不清,一直说胡话。

    再是浑身发痒,红肿。

    原本,他的家人以为是去了苗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