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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妖族的修行

    盛装打扮的花魁娘子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出场,一袭长裙拖曳在地,云鬓秀发间步摇轻晃,伴随着叮咚佩玉敲击,恰到好处的灯光将她姣好的容颜衬托得朦胧而诱人。

    身旁六名身披轻纱,布料极少的舞姬翩翩起舞,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满的臀扭动出各种诱人的姿势,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令人眼花缭乱。

    沈渐很少坐在台下看过她表演,每次来这里目标都极其明确。

    看着金雪低吟浅唱,竟有一种从未见识过的别样滋味,一股热流自腹间升起,突然感觉口干舌燥。

    他大口喝着酒,隐隐有些期盼接下来发生的事……

    王张难得地张大眼睛,赞了声:“确实别有韵味。”

    御谢拓笑而不语,眼角余光瞟向沈渐,意味深长。

    沈渐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不止来自身边,还来自其他座位上的客人。

    反正都给人当了工具,也就那样,让你们羡慕嫉妒恨去。

    丁冲小声道着歉:“大伙儿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真没别的意思。”

    “没事。”沈渐拍了拍他的肩膀,“恐怕这件事情背后还有别人推波助澜,反正我也没混官场的兴趣,实在混不下去,大不了跟骆监去天南。”

    御谢拓眨了眨眼道:“北齐有无兴趣,虽说比不上大梁城繁华,西北女子的爽朗彪悍,北境妖族的如水柔情,那可是京城这种地方体会不到的。”

    他轻笑一声,“不过沈老弟怕是体会过了。”

    沈渐听出他弦外之音。

    也不奇怪,御谢家族与北大陆妖族打了上千年交道,对妖族的了解远非别人可比,能认出金雪根脚不算什么怪事。

    而且妖族很大一部分与仙朝大陆并无恩怨,尤其最近百年,边境上鲜有冲突,相互来往并不受管制,即使金雪狐妖身份暴露,最多引来太常、鸿胪两寺补个登记,受皇室内卫秘密监控,别的也没太大麻烦。

    退一万步说,朝廷要找金雪麻烦,她也僅僅是一具分神肉身,实在不得已舍弃便是。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曹十三吞了口口水,说道:“灵道宗准备在上阳郡新筑一座炼炉,邀请曹家参与,家族准备派我去那边历练几年,上阳郡与你家北齐交界,到时你我可以多亲近亲近。”

    御谢拓微笑道:“灵道宗和你谢家不就穿一条裤子,还邀请,到时老四若封去了河西,咱们仨都可以随时聚头。”

    这些门阀子弟天生个顶个会说话,这两句对话明显就是说给沈渐听的,内容很丰富,指向很明确,沈渐又不傻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一旦皇室储君之位落定,王献极可能受封河西,上阳郡便是河西一郡,相邻北齐,到时他自有御守谢家和曹家撑腰,将来的储君不管怎么样,想动王献,也会掂量这两大门阀背后的势力。

    这便是先前曹十三所言的平衡,既不向当权者弯腰,也会扶持相对势力与朝中当权派保持制衡。

    沈渐唯一不明白的,他们为何会在自己面前故意提起这些。

    因为骆道人的缘故?

    门阀、官场上那套弯弯绕他真不想去理会,有朋友,有酒,有美人,有钱已经令他相当满足。

    金雪表演完一场唱曲,紧接着又抚琴弹了首清夜吟,这才在众人叫好声中,款款下场,走了好几桌相熟贵客,最后来到沈渐身边。

    曹十三起身举杯,叫了声:“弟妹。”先干为敬。

    紧接着几人各自敬了一杯,一齐起哄,让沈渐喝了个交杯,趁着酒意让两人慢走不送。

    寒夜料峭,卧室温暖如春。

    沈渐和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金雪已摘了沉重的首饰,换了身轻薄露透衣衫,一头秀发枕在他胸膛之上。

    “怎么公子问道之后,这才想起过来。”

    温暖的气息呼在沈渐胸膛,让他蠢蠢欲动。

    “不是去凌霄阁,耽搁了几天,一有空不就过来了。”

    金雪柔声道:“可有收获?”

    沈渐微笑道:“收获自然不少,怎么,你们对这个也有兴趣?”

    金雪身子动了动,头发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声音糯得让人发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能多了解一些自然也是好的。”

    沈渐轻抚着她柔滑背,顺着曲线下移,略略用力捏了捏软弹多肉处,金雪啊的一声惊呼,用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用两条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开始起了种变化,他们都可以感觉到。

    她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咬着他肩膀上的肉,呼吸很重,鼻腔里发出拉风箱的声音。

    “这跟双修一样,大家都得有好处,才能更长远。”

    沈渐轻声在她耳边道,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金雪嘴里发出呻吟声……两人纠缠在一起……

    等两人分开,她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四肢无力,像一条滑溜的鱼鳅,滑进了丝被,不给沈渐那双贼眼多看的机会。

    她的脸很红,呼吸也很重,喘着气说道:“你想得到什么?”

    沈渐也钻进被子下面,大腿感受着她的潮湿温暖,“我想找到多血脉冲突的解决方法。”

    金雪嘤咛一声,“你不会想跟我生儿子吧!”

    “分身也能生?”

    “那倒不能。”

    她也咬他耳垂,咬得比他重,整个人好像都在用力,全身因为用力而紧绷。

    “你要这个干嘛!”

    “你就说有没有,愿不愿意。”

    ……

    金雪长长吐了口气,翻身仰倒在床上,全身像散了架,胸膛上下起伏。

    她侧脸看着沈渐,眼眸里全是水,床单也很湿。

    不是泪。

    “我们族人很少混血,有也是但凭天意,不会有人专门去解决。”

    沈渐沉吟着,搂着她的腰肢。

    “你哪儿有类似武灵碑一样的东西?”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