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强,我输的心服口服,死而无憾!”
陆枫淡淡道:“谁要杀我,我就杀谁,怨不得我。”
黑衣人首领认同,点点头:“我明白,这条链子——连我的神魂都能困住,可不可以告诉我,它到底是什么?”
望着黑衣人眼中的期盼之色,陆枫不忍拒绝,一个先天高手,他临死之前想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里,这心愿,陆枫不忍拒绝。
“禅链!”陆枫道:“我也是得到不久,第一次使用!”
黑衣人首领嘴中连吐三口鲜血,苦笑道:“真好,我们成了你的试链石,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们黑衣盟,真该感到荣幸。”
陆枫笑而不语。
“我还有个请求!”黑衣人道。
“你说!”
黑衣人叹了口气:“黑衣盟向来神秘,盟内成员不可以泄露身份,我死后,请你把这里烧了,我们不可以让外人知道我们是谁?”
陆枫懂了:“你的身份暴露黑衣盟会找铁手派的麻烦?你的责任会被推到铁手派头上?”
黑衣人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技不如人,死在你手上我无话可说,但我不想连累铁手派,铁手派是无辜的。”
陆枫也是唏嘘,这铁手派的人倒不是阴险狡诈之徒,古铁如此,这黑衣人如此,如果他不做杀手,也称得上磊落之人。
“我会的!”陆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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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风镇民众百姓上下震动。
风镇最有名的风云酒楼在一场大火之下化为灰烬,顷刻间在风镇除名。
此外,还有更加震撼的消息,风镇镇使之子立卫良被杀消失,有人曾看到他与铁手派古铁发生冲突,还有人看到他同几名陌生人进入了风云酒楼,还有在风云酒楼的食客看到立卫良在酒楼上当众驱逐客人,与人结怨,立卫良的死一时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认为是他结仇太多被仇家所杀,也有人认为他是被误杀。
不论如何,立卫良死了,消失了,立斌雷霆大怒,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被气昏了头,外界传言立卫良死前与铁手派古铁结了怨恨,立斌最怀疑的就是铁手派。
不过,他立斌只是一个镇使,修为低下,除了有钱。
风若兰已经回到立府邸,立斌五十多岁,看起来身子骨还硬朗,丧子之痛让他一夜没睡,来回在大堂上踱步走动。
“老爷子,你一定要找出杀良儿的凶手为他报仇啊,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死得冤啊,我们立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立母哭得死去活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立卫良的死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
相反,立府的一些下人心里却无比的痛快,暗想老天有眼,立卫良的报应终于来了,死得好。
立卫良平日自认高高在上,从不把下人当人看,下人就是一条狗,主子让向东,就不能向西,这些下人没少被立卫良羞辱打骂,早就受够了没有尊严的日子,为了活口,谋得一份微薄的月俸,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死得好,立卫良终于死了。”
“老天开眼了,自有老天来收拾他。”
“死了活该,这种人渣,就该千刀万剐!”
立母哭得死去活来,这些下人背地里奔走相告,互相庆祝,可见,立卫良真的不配活着。
“老爷子,你快带人去查,一定要把杀害良儿的凶手找出来,不能让良儿死不瞑目啊。”
立斌本就心烦,被立母一闹更烦躁:“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你——你别哭了,吵死了。”
立母气道:“你个老东西,儿子死了你不难过?你还不准我哭?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要不是我找来若兰立家能有今日?你敢烦我?”
立斌心烦气躁,怒道:“是,因为你找来若兰立家富贵了,可我这些年待你不薄,处处好生伺候着,哪里亏待过你,你就知足吧,别来烦我!”
立母止住了哭声,扔了手帕,忽然变成了一副母老虎的模样:“你个老东西,嫌我烦?当年怎么不嫌我烦,现在好了,你发达了,花钱当上了镇使,你能飞天了是不是?没有我嫁入你们立家,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穷要饭的。”
因为儿子立卫良的死,两人心绪不宁,心中都烦乱,语气都变得冲动没有分寸。
“滚开!”立斌一脚踢开冲上来的立母。
立母瞪大眼珠,一副要和立斌拼命的架势,脸上的粉末因为哭泣都化了,露出一叠一叠的老皱纹。
“你叫我滚?你敢叫我滚?好你个老东西,老娘和你拼了,没有老娘找来若兰这娃子,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