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开口一句话，便拥有了言出法随的效果！
“浩然护苍生，万世太平年……”
一个老儒生呢喃着念出老首辅曾经写过的诗词，然后老泪纵横的放开心神。
他们被骗了，真的被骗了！
原来这浩然正气是要用来护佑苍生，方有大功效！
下一刻，儒生们一个接一个的释放浩然正气，融入那长河之中。
浩然正气河在天空中滚滚蔓延而去，京城之外的儒生也受到了某种牵引，不自觉的放出自己的浩然正气。
那浩然长河因此得到了更多的增强，继续蔓延。
这一日，天武王朝境内所有儒生，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那蔓延的滚滚江河。
而江湖之中，无数的强者，无数的隐士，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惊愕，他们震撼。
一方古墓之中，更是传出怒吼：“不可能！儒圣已死，怎么可能还有人掌控这么多浩然正气。”
而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有一座满是雾气笼罩的大山。
半山腰之上，正扶着腰气喘吁吁的老祭酒，忽然抬头看向天空。
他的眼睛隔着老远，就看到了那涌动的浩然长河，顿时松口气：“还挺快。”
一道道浩然正气蔓延而来，蔓延到高山之上，将雾气都吹散了，露出了这座山巨大的本体。
山体上，竟然还有一块石碑，刻着两个大字。
蓬莱！
老祭酒望向依旧遥不可及的山顶，但眼神已经不再那么无力，只是依旧充斥着不满的嘟囔：“儒圣可真是太缺德了，干嘛把烂柯棋盘放在这，搞得我还要爬山。”
轰隆！
天空中有炸雷翻滚，似乎是雷劫。
老祭酒吓一跳，连忙默念：“阿弥陀佛保佑，无量天尊保佑。”
他找了两个貌似可以干过儒圣的人来庇护自己，想着应该会管点用。
……
皇宫之中，老皇帝负手而立，看着天空。
灰衣站在他身后，低声道：“圣上，儒家竟然能将真相掩盖数千年，他们是不是和皇陵中的先皇们有约定？”
“我倒倾向于他们是因为被诸多先皇隐瞒了真相，为了防止出现问题，才这样做的。”
“儒家这言出法随的力量，可是吓人的很啊。”
老皇帝眼中满是忌惮。
灰衣没有言语，只是看向了皇陵方向。
……
皇陵之中，一座座坟墓内，也有不少眼睛睁开，隔着自己的坟头看向天空。
正如老皇帝所料，皇陵中的这些存在，也都露出惊愕之色。
他们自以为秘密保护的很好，不光将天下人，甚至将满朝臣子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狠。
他们好歹不光自己隐藏，还会找一些得力干将也进入皇陵培养。
可儒家，愣是数千年都将真相只掌握在两个人的手中。
首辅、祭酒。
如今时机一到，他们宣布真相。
五千年，每一代首辅和祭酒的浩然正气都被释放，硬是形成了这浩然长河，镇压王朝！
诸多先皇都是脸色阴沉，心中震怒。
好，很好！
……
三法司衙门。
方云宣布了儒家真正的秘密，再加上浩然正气长河出现，让京城所有的权贵都陷入惊乱之中。
本来肉身孱弱，只是受到皇帝眷顾才没人敢得罪的儒家。
竟然就摇身一变，成为可以碾压道武两家的顶尖战斗力？
别的不说，就他们这完全不需要真气，不需要咒印，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改变现实的力量。
谁见了不发憷？
若非是儒家的力量受制于苍生，不得危害苍生。
只怕现在各方势力已经群起而攻之，先将儒家消灭了！
当然，他们其实现在也想。
只是因为洞天福地的压迫太强，倒是这些势力不敢失去儒家这个强大的助力。
而方云的浩然正气，也被牵引走了。
他只觉得自己可以一念通天地。
甚至力量比之前增强了不少。
相当于，人人都可以从这浩然长河中借力，发挥出比曾经强十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