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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如果不要她,能不能还给我?

    还是太急了点,莫萍想,今天不是个好时机,等过个几天再和小楼慢慢地说吧。

    过几天再和小楼好好说说。让他抓紧和游昕昕那个女人把离婚手续办了,再抓紧物色一个大家闺秀。

    黎采薇也行,沈雅也行,把事情定下来,省得夜长梦多。

    此时,季家别墅大院里的宴会还在继续。

    刚才季楼不在场的时间里,不少人都在私底下悄声议论着季楼和他的那个“妻子”的事情。

    还有人说看到了游昕昕被打得额头出血等等。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是亲眼看到的,季总当场宣布把她赶出家门。”

    “怎么这样啊,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也是跟了他一段时间的。原来男人都是一般货色。我还以为季……能不一样一点呢。”也有年轻的女孩不屑季楼这样的行为。

    “男人不都这样吗?”她的同伴马上劝说,“其实季楼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他以前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啊,他的那个弟弟……”

    “嘘,别在季家提这事。”

    毕竟这种先例,在季家这个庞大的家族之中不是没有过。

    之前季楼才担任集团总裁不久,他的一个堂弟就总是和他别苗头。

    季楼不动声色,没有动他。甚至给他权力,一路纵容。直到他越来越过分,挪用大量公款,甚至涉及了不能触碰的黄堵行业。

    季楼才突然拿出确凿证据,一击致命,直接把他送入了监狱。因为那位堂兄行为极端恶劣,触碰了国家法律的红线。季楼的爷爷季成林,二叔季文翰想要力保都没能成功。

    找季楼求情也丝毫没能打动他。最终只能看着那位和季楼差不多大的季家少爷身陷牢狱之中,再也出不来。

    连自己的堂兄弟都能毫不留情,如此决绝。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呢。

    他要是狠狠心,想把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丢进监狱,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些人根据某些人特意散布出来的消息,夸张地议论着,很快将这些消息很快散播了出去。

    没多久,整个宴会厅几乎已经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刚才楼上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了。

    所有人在震惊和八卦的同时,却也觉得这样的季楼才是正常的,这才是季家的家主,这才是身家千亿的豪门继承人。

    “呵呵呵,我早就知道,季家家主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为了穷学生,就跟世家对抗呢。”

    “说到底,还是那个捞女自不量力罢了。”

    “但是你们听说没,季家好像要跟黎家联姻了!”

    “是吗!这一场宴会下来,季氏产业不知道又弄到手了多少钱和资源了。”

    “说不定,季家家主的真正目的,就是要把整个黎家给吞了呢。”

    “嘶……太可怕了!”

    此刻,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季明煦原本已经打算先离开,但临行前却听到他二叔在说这件事情。

    之前季明煦被季楼安排去国外读书,顺便将来看管家族在海外的部分资产,大有将他放逐到家族的边缘位置。

    他实在不想被放逐到边缘位置。忍着屈辱去求了游昕昕一次。虽然当时游昕昕没有同意帮忙。但后来季楼就不让他出国了,他逃掉了被放逐的命运。

    季楼的生日宴不但没有带着游昕昕出席,甚至听说发脾气把游昕昕给打了,季明煦听到之后又惊又怒。

    季楼车祸成了植物人之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诸如这次对季明煦的放逐打算,还有之前被他拿到犯罪证据的堂兄也是。

    当初他就劝过游昕昕早早离开季楼身边,游昕昕偏偏不听。如今合该她吃到苦头,被这样羞辱。

    想到她被季楼打了,现如今还不知道被关在哪里。

    这心里就一边愤愤,一边又焦灼难安。

    季明煦到处寻找了一圈,直到后来问到一个佣人,这才知道游昕昕被季楼的保镖推挪着带了出去,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接连给游昕昕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那边也完全没有人接听。心中焦灼着急,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冲到季楼独休息的那栋楼下,却看见季楼的几个保镖守在楼道口。

    季明煦心中的怒火烧红了眼睛,咬着牙冲过去,被那些保镖拦在楼下。

    “明煦少爷。我们季总今天累了,医生也说他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说话的正是那位身材魁梧,一脸凶神恶煞的李荃。

    “我要见季楼,你们给我让开。”季明煦脸色阴沉,推不开那些人,在楼下就喊了起来。

    “季楼,你给我下来。你凭什么打她?你把人关哪里去了?你给我下来?”

    他要上去找季楼理论理论,季楼凭什么这样对游昕昕?

    季楼的威严没人敢挑战,但不代表他季明煦也不敢。在昕昕面前,他退缩过好几次。但这一次,他季明煦不想再退了。

    如果季楼不再善待她,那他季明煦可以。

    “堂哥,你出来!季楼!你给我出来!”

    季楼今夜休息的这栋楼靠着海,是这个别院里风景最好的屋子。当初他和游昕昕新婚的婚房就在这里。

    季明煦想到当初的那个夜晚,心中越发酸楚难过起来。海浪声拍打着悬崖,和他愤怒的嘶吼声混杂到了一起。

    哗啦一声,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季楼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

    “堂哥,你不该打她。你,你怎么敢打她呢?”季明煦红着眼眶,被李荃拉着,“你知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护着你的?”

    季楼坐在透窗而来的月光里,神色淡漠,“我不知道。我那时候只是个植物人。”

    “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不像现在,根本没人搭理你。”季明煦状若疯狂,酒精让他心中的愤怒加倍,血液沸腾,“是她一个人事事替你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