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是如何说出这般耻辱的话的，说完之后她不光身子软了，甚至都快哭了出来。
然而，林枫却依旧不为所动，反而站起了身。
“陛下...”
她急忙叫了一声，随即也缓缓站了起来。
虽然她叫住了林枫，可却不敢去直视林枫的双眼。
不知做了何等的心理斗争，她整理了一番宫服，随即朝林枫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跪伏于地。
那纤腰美背的曲线诱人，更别提那方才杀气腾腾，而今却伏于林枫靴前，令林枫心里大感有趣。
林枫早就注意到了。
兴许是身份尊贵，又格外受宠的原因，娜仁托娅很不适应朝别人下跪。
与那些习惯了屈膝下跪的人认为这不过是礼节不同，娜仁托娅之前每次屈膝下跪，那身子都不住的颤抖。
即便是早朝时也一样。
而这一次，显然是最令她屈辱的。
“罪妇对陛下做下错事，罪不容诛，求陛下施恩，饶罪妇这一次吧。”
林枫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随即将手放在娜仁托娅的头上，其那柔滑的长发，触感着实不错。
“甚善，方才冒犯朕之罪，朕就不先与你计较了。”
“不过想令朕恩赐你一个皇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林枫的话令娜仁托娅浑身发颤。
她简直要崩溃了一般，这种践踏她自尊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啊！
她与这昏君后宫中那些宠妃不同，即便面前的人乃是尊贵的皇帝...
可是...
“呜...”
她发出临近崩溃一般的哀鸣，颤声说道：“罪妇，罪妇知道了。”
“求陛下恩赐给罪妇一个皇子吧...”
她的心里，简直在泣不成声。
鞑靼的一切，部落的一切，还有父汗。
说出这种话的她，已经再也不是什么鞑靼別乞了，也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已经，沦为面前皇帝的东西了。
“甚善。”
“朕乃仁善之君，看来有必要施恩教化于你这蛮夷女子。”
林枫伸手一揽，便将娜仁托娅的纤腰揽起，随即整个的抱在了怀里。
二人四目以对。
林枫那无耻的话，听在娜仁托娅耳里，令崩溃的她稍稍缓和了些。
不过那却是因为愤怒和耻辱。
什么蛮夷女子？
什么仁善之君？
简直...
“怎么？”
林枫故意凑近她美艳脸颊，问道。
“呜...”
娜仁托娅身子一颤，那被抱起的双腿，却是悄悄合拢了。
她心生绝望，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那么抗拒和痛恨着这昏君，甚至在得知真相的时候，恨不得立刻自尽，以洗刷耻辱。
可而今不过是被对方抱在怀里，略显亲昵了点，便...
看来，不论是她的意志，还是她的躯体，都已向这皇帝臣服了。
她方才的那点愤怒，顿时如冰雪消融了。
只剩下一些悲哀，还有不想被发现这秘密的羞意。
林枫呵呵一笑，随即走向寝室的床榻，将她丢了上去，随即压上。
...
足足一个半时辰后。
一场大战已休。
林枫穿好龙袍，下了床榻，坐在了桌前淡淡饮茶。
而床上，被折腾的没一点力气的娜仁托娅，将自己裹在春被里，神色复杂的看着林枫。
“你便先在宫里住着吧。”
“待鞑靼那边战事将熄，朕便封你为妃。”
林枫说道。
“谢陛下。”
娜仁托娅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
在又一次被这皇帝得手后，而且还是经历过方才那么多的折辱后，她简直要坏掉了一般。
不光是被折腾的更加晕乎乎的...
甚至，是她主动在追求那种沉沦。
而今听到林枫对她的安排，颇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是等不及呢？还是想时间更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