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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国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怎能一点援手不伸,当初他有拿钱的胆量,就一定知道我王家的诉求”

    王白玉的语气肯定,官员间的利益往来通常如此,所以他并不担心秦讣闻会拿钱不办事,周雨婷听着自己男人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而后她紧了紧自己的手臂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们王家又要仰仗他人鼻息,白石,你可有想好怎么样能脱离秦相国?”

    “这个,得容我想想”

    “……”

    到达天牢,江渊下马车步行,整个京城中除却李清平的身边以及上朝之时的金銮殿,恐怕就数天牢的防护最是周密,看着一个个绯衣红甲的将士,江渊暗暗地为这种安保评价了一个ss级别。

    走在路上,江渊问起卢墨:“这地方把你抓进去,捆缚手脚,能不能逃出来?”

    “七成把握,前提是不出现大内的高手”卢墨四下瞧了一眼,似乎有些谦虚。

    “大内还有高手?”

    江渊又听见了新词儿。

    “少爷,皇宫怎么会没有高手,您在云溪菀内的苍灵其实就属于大内的高手,除却元英白藏这几个明面上的,那位的骑司也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简单解释一番的卢墨回想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物,南清习武之人已经出现了断崖式的下跌,现在武功不错的人,远不及前几年鼎盛,百姓跟着政治走,重文轻武的时代,酸儒们占了上风。

    “这些人藏得还挺深”江渊嘀咕了一句,在云溪菀的将士到来之后,他曾让苍灵去请过元英,可想而知的被拒绝了,他当时想的是让其来当个棍棒教头,不说能把他手下的人练就一副钢筋铁骨的身子,但最起码能让其一个打两个,霍言的专业性太强,剑在军队中的使用程度并不高,他现在手下的将士大多是年纪不小的老兵,经验丰富的紧,但是体力反应都稍有逊色,若是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难免吃亏。

    说着,两人就到了天牢的门口,与他想象不同的是门口竟然只有两个守门人,正当他疑惑之时,将士忽然拦住了他的去路,还未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陈珏就慌里慌张的从天牢内快步走了出来。

    “江世子,不好了,人丢了!”

    一句话,雷到江渊。

    “谁跑了?”

    “苏家家主,以及大理寺正”

    陈珏面色难看,这破事搞得,一桩接一桩。

    “跑了,从这里跑了?”江渊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陈珏的点头让他知道不是在开玩笑,方才还谈论着天牢安全系数极高的江渊,莫名的挨了一巴掌,看着着急的陈珏,他脑袋飞速一转,而后低声道:“陈尚书,你先别急,这两人没什么本事,怎么可能不翼而飞,八成是内部出了问题,你先封锁住天牢,而后去请示皇主”

    “好”

    陈珏愁眉苦脸的点头答应,而后便快步的前去调令天牢的人手,联想到自己清心斋失窃的江渊此时也是不解,这两人的手段,当真是让他惊喜了一把。

    卢墨不说话站在一边,等江渊回头喊上他一起离去之时,他跟着说道:“少爷,周温玉乃是刑部官儿,跟天牢这边多少有些关系,苏东辙前日发疯逼迫周温玉上贼船,想来就是为了利用其关系逃走,咱们对苏家下了如此狠的刀子,这两人出去怕是会报复咱们,您看要不要我先回去准备一番?”

    “好”

    江渊片刻思虑便点了头,这两人能跑他是着实没有想到,苏西河当时刺杀自己没成功,后来被人嘎了,这苏东辙跟自己的弟弟关系要好,不找他报仇才是怪了,如今苏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族人走的走,回族地得回族地,苏东辙可算是没一点后顾之忧。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弄死了苏西河,让他背了黑锅。

    少时

    江渊通过各种太监宫女的指路来到了后宫处,东拐西拐的走到永寿宫的拱门处,门口的小太监见状急忙行礼,而后进门禀报,不多时,太监回来将其请入。

    “臣江渊,拜见皇主,拜见梅妃”

    江渊进入房间,对着上座的李清平已经杨西禅行了一礼,而后站在原地静候,李清平面带喜色,想来是和自己的妃子相谈论甚欢。

    出声赐座江渊,他没有第一是时间搭理江渊,而是将两人的话题继续完毕,这才将目光投来道:“江小子,你审问犯人,怎么审问到孤这里来了?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还是已经审问出什么来了?”

    “皇主,您让臣审问的人,越狱了”

    江渊面带苦笑,只要他来找李清平,十成是坏事,果不其然,李清平在听到的江渊的话之后猛地一怔。

    “江小子,莫要胡说,天牢守卫森严,不可能有人越狱”

    李清平显然是不信自己眼皮底下的牢狱还能出问题。

    “皇主,小子没必要骗您,陈尚书现在已经前去安排,估计待会就来给您汇报”

    江渊简单解释了一句,话还没说完,李清平就打断了他道:“那你小子是来干什么的?”

    目光犀利的李清平看向江渊,后者再次苦笑道:“皇主,小子是来跟您说一声京城的宅子被偷盗,丢了一颗火雷”

    “火雷?!”

    李清平瞳孔一缩,而后陷入沉寂,一旁坐着的梅妃也知道这玩意意味着什么,眼神略带深意的瞧了江渊,而后又端坐了起来,江渊就知道他说了这件事肯定会被猜忌,毕竟这玩意除了军器监的人,就只有他能做,而他只是担心有人炸天子,提前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又给人背黑锅,于情于理,他都没必要故意去搞个火雷吓唬面前的帝王不是?

    不过方才瞧这位论关系喊姨的妃子眼神,他忽然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早了,还真带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就当三人各有所想之时,永寿宫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