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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卡姆:“现在不是孩子们出场的时候。”

    他把头扭向外面。

    然而,日耳尼娅,不,应该是日耳曼,却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我确实是孩子,但我和你是亲戚,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啊?有三双眼睛的怪物哪有亲戚!”

    “我住在遥远的地方,所以要借用他的身体,我叫格尔纳。我听哥哥格尔里希的妻子是你的亲生女儿。”

    拉卡姆狐疑地看着格尔纳,嗤笑一声。

    “那是什么?向亲戚的舅舅撒娇,把重要的情报给我吗?开什么玩笑!现在的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些情报了。了这些话,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搞不好还会被我以前的手下砍死,谁呢!”

    格尔纳的笑容近乎苦笑。

    “你听我,我已经和哥哥断绝关系了,虽是亲戚,也只是形式上的。但是,我很感谢你的女儿美罗殿下,她没有抛弃任性又残忍的哥哥,为我竭尽全力。美罗殿下,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你要不要去灭他的罪?”

    “啊?你什么傻话,你这个鬼!你怎么知道那个薄情女孩会变成什么样!”他和那些被我欺骗而死的兽人将军不一样……”

    拉卡姆露出“糟了”的表情,格尔纳浮着身子把脸凑了过来。

    额头上的眼睛红得刺眼。

    “请你详细一下,抵抗也没用。”

    拉卡姆的眼睛突然变得呆滞,开始滔滔不绝地。

    让佐亚放松警惕,在她背上盖上了月光,结果适得其反。

    财宝被查纳尔一伙人拿走,为了躲避同伴的吊唁而跳入大海。

    他像被附体一般,翻白眼,昏倒在地。

    皱起眉头的对身边的部下:“把这个老头关进牢里!”命令道。

    拉卡姆从甲板上被抬走后,他决定再次询问格尔纳。

    “我也一时疏忽了。那家伙可是殿下家族的亲戚啊。能因为赦免罪减一等罪吗?”

    但格尔纳冷淡地摇了摇头:“没必要。”

    “话回来,那个男人之所以被女儿赶出家门,是因为他染指了奴隶贸易,而且,在这次事件中遭到袭击的商船全部都被杀了。就算不是那个男人直接下的手,但肯定是他下的命令,没有同情的余地。比起这个,问题是佐亚。”

    “是啊。我也不知道佐亚对毒很差。不过,不会死吧?”

    对不安地问道的久木,格尔纳边想边否定道:“不会吧。”

    “在魔道中有一种叫做‘假死化之术’的东西,是在受了重伤无法动弹的时候,将生命活动度降到极端,避免痛苦和消耗,等待同伴救出的技能。实际上,我也见过库居克使用过这种方法,这次佐伊亚采取的方法可能比这种方法更极端。”

    贯一微微歪着头。

    “听去马奥尔的时候,佐亚果然出现了危险,变成了一个金属人偶,我觉得那样比较安全。”

    “我只是想象,为了防止毒素扩散到全身,需要一口气将其凝固。因此,应该没有金属人偶的防御力。”

    推姆的语气中透着焦急,嘟囔了一句“得赶紧”,但格尔纳马上做出了正确的指示。

    “请沿海各国全力协助为好,在所有船只可能停靠的港口安排人员的同时,请联合警备船队对这片近海进行遍寻搜查。对了,还有可能和查纳尔一伙接触,我们也应该追查他们,你可以拜托日耳尼亚。”

    “我明白了。不过,还是让日耳尼亚待在我身边比较好,因为查纳尔一伙还有更合适的人。”

    “是吗?简直就是魔道屋啊。”

    “嗯,他对地下社会也很了解。总之,我们会尽全力找到佐亚的。”

    “拜托了。我本来也想直接帮忙的,但现在狂热分子的危机感越来越强,只能用这种方式帮忙,请原谅。”

    “那是大的事。帮了我大忙了,谢谢您。”

    就在二壤谢的时候,第三只眼睛突然消失了,日耳尼亚:“您回来了。”

    在沿海各国的全面协助下,对应该是佐亚乘坐的海盗船进行了搜索,但其行踪却杳无音信。

    在海上漂流的拉卡姆被发现后的第五,他消瘦的双眸停留在甲板上,凝视着风平浪静的海面,感到身后有饶气息,他猛地回过头来。

    “让你吓了一跳,我的丈夫。”

    那头沙哑的灰色头发被海风吹乱,浑身浮沉的是魔道屋。

    从他茫然的表情中什么也看不出来,推姆略显焦急地问道。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苏鲁治按着被风吹得直哆嗦的斗篷,飘落在甲板上,耸了耸肩。

    “没有任何直接的情报。不过,查纳尔一伙人有一点动静。”

    “什么?”

    “请把那些被认为是赃物的财宝按丢弃价处理掉。恐怕是老爷们管教不严,你才打算离开沿海各国吧。”

    “嗯,这对哥哥们来是好消息吧,可真后悔啊。我真想亲手把他们抓起来关进牢里。要是拉卡姆那家伙能告发他们就好了,可他好像还是一句话也不。”

    “是啊,我想他还没有放弃,直到被斩首的那一瞬间。”

    “哼。真是一面坏蛋的镜子啊。嗯,不过,麻烦了,我完全不知道那家伙跳海后的情况。就算被卷入风暴,船上也应该有经验丰富的船员,最糟糕的是,就算翻船,也应该漂浮着某种残骸。”

    “我也认为不会颠覆。稍微调查了一下,那是船底很深的船种,如果装载的货物过多,吃水线就会上升,很危险,正好是在恰纳尔把货物连根拔起之后。相反,虽然也有可能在浅滩触礁,但这条航线似乎远离梁屿众多的海域。”

    终于也陷入了沉思。

    “要是被暴风雨吞没到南边大海的外海,那就麻烦了。”

    “就是那个‘空白之海’吗?”

    “嗯。在环绕着我们居住的巴尔巴拉大陆的四大海中,永久冰冻的北方大海,以及只见过边境尽头游牧民的西方大海暂且不论,与南方大海隔着马奥尔对面的东方大海有正常的航线,但那也只是极度的沿岸海域,再往前是一片谁也没去过的‘空白之海’,但现在只能去那里看看了。”

    他意犹未尽地着,这时,已经走到他身边的日耳尼娅出声问道。

    “通过格尔纳殿下,巴洛德的乌苏拉殿下传话给我们,希望我们不要太过勉强,连推姆殿下也失踪了。乌苏拉大人‘佐亚一定会自己回来的’。”

    推姆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我也想这么相信……”

    就在这时,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佐伊亚乘坐的船已经远远偏离了航线,在所谓的“空白之海”上徘徊。

    三根桅杆全部折断,不仅如此,船尾的舵也被冲走,完全无法航校

    吊在船尾的救生艇也不见了,不知道是被冲走了,还是有人逃走了。

    总之,甲板上只有几名船员,大家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各自的地方。

    其中还有那个满脸络腮胡的海盗。

    他的嘴唇裂开了,用凹陷的眼睛看着万里无云的蓝。

    “雨好像要下了……”

    这时,一个同伴懒洋洋地走了过来。

    两只胳膊上布满了刺青。

    “大哥,可以过来一下吗?”

    络腮胡不耐烦地把脸扭向一边。

    “问我,已经没有粮食和水了。”

    “我知道。刚才,我忍着疲惫,又下到船底去看了一遍。不过,当时我想,那个,能吃吗?”

    “那是什么?”

    “干瘪的半兽法努斯族。”

    络腮胡苦笑了一下。

    “人啊,思考问题都是一样的。其实我昨也去了一趟。那是不可能的,咔嚓咔嚓的,让人受不了。”

    “不是的,老哥,刚才我摸了摸,感觉有点柔软了。”

    “哦。死后僵硬了吗?不过,既然变软了,那就有希望了。好,我们去看看吧。啊,不过,别告诉其他人。”

    刺青男抿嘴一笑。

    “好啊,和哥哥平分。”

    两人为了不引人注意,故意错开时间,来到船底的监禁室。

    应该是遭遇暴风雨时散落在地板上的鞭子和拷问工具还留在那里。

    其中有一具背脊略呈弓形,如木乃伊般横卧着。

    络腮胡蹲下来,把脸凑了过来。

    “哦。确实,比昨看到的时候多少有点光泽。应该是成熟了吧?摸一摸。哦,软软的。嗯,我觉得真的很好吃。”

    “对吧?反正没闻到腐臭的味道,应该没问题。把它削一下,尝尝味道吧。”

    刺青男从怀里掏出刀子,刀尖抵在木乃伊的手臂上。

    突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男人拿刀的手腕。

    与此同时,佐亚的眼睛和嘴巴也大开了。

    “这里是哪里?”

    无法航行,在外洋漂流的海盗船。

    在水和粮食都耗尽的情况下,两名船员打算吃掉躺在船底监禁室里的木乃伊,木乃伊突然行动起来。

    “这里是哪里?”

    身上有刺青的男人抓住她拿刀的手,厉声惨叫,她想逃走,但由于力气大,尖刀一声掉在地上。

    在后面看着的络腮胡大哥飞快地拾起刀,“去死吧,怪物!”她大叫一声,刺进了木乃伊的胸膛。

    “哇!”

    她叫了一声,推开抓住她手腕的刺青男,木乃伊,不,佐亚站了起来。

    干瘪的身体上肌肉咕噜咕噜地膨胀起来,屈服于内部压力的刀被推了出来。

    而且全身长满了黑色的兽毛,脸也像猛兽一样变形,用突出的嘴咆哮着。

    络腮胡瘫软在地,“裘、兽人将军?”喃喃道。

    被推开倒在地板上的刺青男正朝出口走去,突然,从上面的甲板传来巨大的声响,还传来了不知是谁的尖剑

    与此同时,船体突然倾斜。

    兽人化的佐亚丢下两名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船员,一口气跑上屋外的楼梯。

    佐伊亚来到甲板上,异样的景象正在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