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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南中消息

    南中叛乱的密报和上邽投降的捷报同时送出刘备大营,当日落前,阿斗便收到了两份消息。

    “历史走向被我影响到这种程度了么?”他托着腮,自言自语,“看来,从今往后,我能预知的历史事件越来越少了,若不是有系统,我还真有些慌乱。”

    他缓缓卧到榻上,在心里琢磨:“刘封得了青蒿,已经康复并辅助吴懿出征了,有他俩和那部分精锐在,止住南中叛乱蔓延的势头应该不难。”

    “不过,关羽坐镇成都纵览全局,我总有些不放心,哎,还是把最后的32个技能点,给他加上智力吧!”

    两个圣女见他躺下,缓步走过来,一左一右跪坐,为阿斗轻轻捶腿。

    阿斗一脸享受,枕着双臂,张了张嘴。雾里外颜控见了,立刻剥了个葡萄送到他嘴里。

    “Nice!这才是生活!”

    雾里外颜控见他咽了,又剥了个,伸手送过去,问道:

    “神,之前在雍凉地界,曹操都是抢我们的土地做军屯,夺我们的牧场来养马,您为什么命人把大部分军屯都分给大伙了呢?而且,还是平均分,不论汉人还是羌人,不论贵族还是奴隶,都樱”

    阿斗咽了葡萄,缓声道:

    “曹操的建的军屯取之于民,却没有用之于民,十之六七都运往中原,十之三四留下养凉州驻军,丝毫没给百姓留。以致于西北百姓难以果腹。

    我作为神,怎能行如此暴政?

    至于人均分配土地,那是因为人本无贵贱之分,我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爱,又怎会厚此薄彼?”

    两位圣女闻言惊呆了。

    她们是圣女,久在羌族部落生活,见惯了贵族的虔诚,也见惯了贵族的趾高气昂,更见惯了欺压、见惯了剥削,深信宿命论,一直都觉得奴隶就是奴隶,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的财物和土地。

    刚刚,神竟然人本无贵贱之分,他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爱,这显然和自幼听到的不一样。

    “神,祭司大人不是这么给我们的。”

    阿斗点头,霸气道:“他们以后是要改口的。我要让所有羌人知道,只要跟着我,只要愿意保家卫国,那就会有自己的土地,就会有自己的牧场,就会过上好日子。”

    两个圣女被阿斗的气度征服了,一脸崇拜地看着阿斗,缓缓起身,眼中火热。

    阿斗感觉气氛不对,缓缓坐了起,来,随即就见雾里内颜控站在近前,解了腰带,身上的袍子如水般流落。

    阿斗顿见眼前出现一抹黑。

    雾里外颜控站在另一侧,也解了带子,袍子同样落地,阿斗眼前又是一块黑。

    “神,您是最伟大最慈爱的神,我们不求您降福、不求您施恩,心甘情愿为您献出一牵”

    “我……你们……好吧……有道是不能违背妇女意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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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渭水谷地。

    诸葛亮看着捷报和密报,陷入沉思:

    “云长守住成都、翼德守住阆症马良守住奉节水道,都是没有问题的。吴懿和刘封能不能击败雍闿等叛军,还值得推敲,可固守江州、江阳一线,理应不难。”

    他伏于案,提笔写道:

    “南中虽急,雍凉之战却不宜因之罢手。一旦曹军突破街亭和渭水谷地,前期战果将付诸东流。故而,臣认为应封锁南中消息,以免扰乱军心,同时立刻撤回冯习等四路疑兵,先行赶回益州驰援,稳住局势。”

    写罢,他交给传令兵,嘱咐道:“明日一早,急速传回上邽!”

    *********

    许都。

    曹丕、贾诩等人已经得知刘协的所的下大靖才能禅位的言辞。

    曹丕不禁嗤笑:“得就像他要亲征益州一般。给他人马,他敢去么?他不会真的以为刘备会真心匡扶他的帝业吧。”

    贾诩沉声道:“缓兵之计而已。我们不需理会,继续制造声势即可。”

    “任他挣扎去吧。孤就在这里等着他禅位!”

    华歆突然开口:“不可!”

    “嗯?为何不可?”

    “魏王决不能让世人认为,是您逼迫子禅位。我认为,为了避嫌,您最好打点行装离开许都,前往洛阳,让下人看看,您没有参与禅让之事,都是群臣和子发自内心的愿景!”

    曹丕笑了:“甚好。”

    “另外,封禅台已经开始营建。魏王到了洛阳,可以就地准备登基事宜。”

    当日。

    曹丕便带了王府属官和部分嫡系精锐,前往洛阳。

    次日。

    许昌的文武大臣又聚集于皇宫大殿,却不见子,便勒令宦官去请。

    宦官不敢违命,快步走了。

    曹洪、曹休相视,尾随他们一起去了后宫。

    寝宫内。

    刘协见前殿的宦官进来催促设朝,连忙令人闭了宫门,不准任何人进宫。

    曹皇后见了,问道:“百官请陛下设朝,陛下何故推阻?”

    刘协双眼垂泪:“汝兄以成魏王,然犹不知足,如今欲篡朕皇位,令百官相逼,朕出去作甚……”

    曹皇后闻言大怒:“吾兄奈何为此乱逆之事!”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是曹洪、曹休腰悬佩剑,强硬地闯进寝宫,高呼道:“请子出殿议事,”

    曹皇后看着族叔、族兄如此无礼,高叫道:

    “俱是汝等乱贼,希图富贵,共造逆谋!吾父功盖寰区,威震下,然且不敢篡窃神器。今吾兄嗣位未几,辄思篡汉,皇必不祚尔!”

    言罢,痛哭不止。

    曹洪给宫中婢女使了个眼色,左右侍者立刻会意,搀着皇后道:“夫人,我们回去休息。”

    曹皇后闻言一呆,愣愣地看着几个婢女,失声道:“你们都是我自幼的随身侍女,怎么……怎么……”

    侍女不言,用力搀起曹皇后便缓步出了寝宫。

    见皇后离去,刘协如同失去了全部依靠,颓然地躺在床上:“昨日,朕已经言明禅让时机,今日尔等怎么还来催促?”

    曹洪抽出半截佩剑,笑道:“陛下若不收回昨日之言,必遭大祸。”

    刘协见了,悲道:

    “高祖提三尺剑,斩蛇起义,平秦灭楚,创造基业,世统相传,四百年矣。卿等皆食汉禄久矣,都是大汉累世的功臣子孙,何忍作此不臣之事?再者,汝道朕有大祸,试问谁敢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