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风尘仆仆之人,自然便是庞统、典韦,以及暗哨队五大暗影。
然而蜀道之上,此刻却并非是仅有着他们。远在数十里外的另一条通路上,也是有着不少人在潜校
这蜀道虽不能从中途攀崖而上,但也并非就一个入口,一般情况下,倒也是有着不少川蜀之人,知晓这蜀中险栈的地理情况。
在这边两方等待会晤时,成都城内,此刻却已是张灯结彩,普城同庆。
原因不为别的,就因蜀中太守之子刘循,今日于成都称王,而这封王大典,也是选在了都城之中,最为宏伟的祭坛之上。
此刻的刘循,脸上笑容,无疑是极为灿烂,下方一干文臣武将,则是忙着作势的作势、奉承的奉承,互相庆祝,倒是不亦乐乎。
在这等氛围之下,此刻的大殿内,其中一身着素衣的中年将领,却是面无喜色,双眉紧锁,趁着没人看见,则是自祭坛上悄然退去。
那人退下以后,则是将轻功施展了开来,几个飞掠间,便已是至得某处院落。待入院内,便是早已有着一侍卫等候于此处。
见那青衣人至,他脸上也是一笑道:“将军来了,便随属下来吧,老将军有请。”
“嗯。”应和了一声,那青衣将军也是不作迟疑,便是随了那侍卫入得房间去。
待关上门,方才启动了某个开关,而伴随着开关的启动,一扇大门,则是自橱窗后来骤然出现,然而见此情景,那青衣将军仿佛是早已知晓一般,面上并无甚色,仅是开口轻了一句道:“走吧,本将也是有急事要报,非见不可了。”
语毕他自然不做停留,当先便走了进去,那侍卫见状,也是随之而入。
“看来,主公是另有自己打算啊!”
此刻在那房后的密室内,一身着戎装的白发老者,正品着手中的茶,半晌后,方才对面前的青年将军道。
看着听完自己报告后,仍是这般风轻云淡的眼前老者,那青年将军则是在心中暗紧了一下,片刻后问道:“那依贾老之意,既然主公未回成都管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面前端坐的这面无表情的老者,自然便是影川蜀神将”之称的贾龙。
而这青衣将军,则是蜀中名将邓贤,至于立于贾龙边上的护卫,乃是其大弟子熊战。
原来,这贾龙当初虽是在紧急情况下,离开了剑阁去援助陈仓,但毕竟陈仓已是被烧人走,贾龙此去也难以抓住刘备等人,于是便将计就计,对外假传自己留守陈仓,而实际本人,却是带着手下大弟子,与数万蜀军潜回了成都。
而此刻,贾龙的蜀兵正潜在成都城外数十里的,龙泉山林间训练呢。
回正题,且贾龙听完邓贤这话,仅仅只是吐出了一个字道:“等。”
旋即他便双目缓闭,陷入了休憩之郑
原本等待贾龙能详细出一条好对策的邓贤,见状也是知道贾龙不愿再多言,在心中无奈一番后,也是冲贾龙一抱拳道:“那贾龙好生休息,末将再出去看看。”
一日时间,也是在刘循的大典与庆贺之下,悄然流逝。
待得第二日,这正式封王的消息,则是飞一般地传回了洛阳、长安等地。
朝堂之上,那些老臣的态度,自然是愤怒至极,平时老态龙钟的脸,此刻则已是火气上涌,对着刘循可谓是骂不绝口。
而此刻堂上,国仕却是在心中暗自喜道:“刘循啊,你子做得太给力了!我正愁找不到理由灭你们,如今你居然敢称王,这下便该我煽火了。”
思考了一番后,国仕也是抱拳进谏道:“陛下,今刘循擅自称王,违背大汉祖制,又乃不忠不义之徒,自当该灭之。但此原因,究其还是源于各大诸侯拥兵自重,又地处偏远,这才心生了邪念。”
“依臣看,待此处平蜀之后,臣愿为下表率,自愿折军二十万,交予陛下亲统,望陛下也能将下各路诸侯同为此法。”
“太师,太师此言忠心可照日月啊,各位爱卿听听看,国丞相真乃我大汉栋梁啊!好,朕就预拟圣旨一封,交于太师,待巴蜀之乱平定,定要使下诸侯各自削兵一半。如有违者,以造反罪论处!”献帝此刻也是心情大好道。
见到献帝作此保证,国仕心中也是暗爽了片刻,方才正色道:“陛下圣明,不过微臣还有一事要报。”
“何事?爱卿请讲。”献帝此刻也是和气地问道。
“臣希望陛下能昭告下,刘璋擅自称王一事,并以陛下您之口,将刘璋与其子之不忠不义之举定罪。此事倒并非是臣要针对他们父子,实在是刘璋太过放肆,先前曹大将军领兵入蜀平乱,刘璋便据关不放,还派将来袭。”
“如今刘循又胆敢自立为王,此也是灭族之罪。故陛下应如此使下人共讨之。”国仕作揖道。
“这……”
思考片刻后,献帝在心中略一衡量,当下则是正色应承着道:“爱卿言之有理,传朕圣旨,刘璋父子拒朝之兵,伤朕汉之威严,又自立为王,其心可诛。故今以造反之罪论处,昭告下,凡我大汉子民,人尽可讨,朕当论功行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堂之下,立时相声一片。
刘璋造反的消息,在大汉皇帝圣旨的传播下,短短数日时间,便已是至得全国九州各地。
在这个消息传入益州时,身处上庸的张任,自然是首先收到。
在经过一番内心争斗后,最终他竟是叹了一口气,沉默地走下城楼去了。无人知晓,他此刻心中是怎样的想法。
而当这个消息传入国、曹、孙大军所围成都的地界时,蜀地百姓,则是纷纷躁动了起来。不少人,甚至还扬言要拿了刘循,去献与献帝领赏呢。
在蜀中陷入一片大乱中时,此刻的南蛮之地,则是开始逐渐热络了起来。
刘璋入云南的消息,由于并非遮掩,所以也是提早便被孟获知晓了去。然而意料之中的迎接与拒攻,都出奇地并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