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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我是您的堂吉科德骑士37 有些不礼貌的房主她尊贵的客人

    江明很快就换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出来,让躲在墙角观望,心中惴惴不安的伊尔娜直呼辣眼睛。

    唐吉诃德骑士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进入的那个房间只有女士装扮。

    总不能真的让他光溜溜的进了房间然后又光溜溜的出来,在别人家旁若无饶转来转去然后寻找一个有男士衣物的房间再闯进去吧?

    这非常的大胆,而且十分的不礼貌。

    何况有一句话叫做入乡随俗,在开放的亚特兰迪,男人不像某些地方或者某些时代,能够穿的服装款式已经被大致固定死聊。

    在亚特兰迪,男人仍然可以穿裙子,甚至是代表纯洁与柔软的白色裙子或者幻想与温柔再加上一点点真的粉色裙子。

    不过当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壮汉将一件白色的薄纱裙围在腰间堂而皇之的走出来时,伊尔娜这个地方的少女还是有一种大受震撼的感觉。

    唐吉诃德骑士到了这个时候倒不是不想真正的好好穿衣服。

    毕竟衣着得体也是一名有礼貌的客人自己所应该保证的。

    可惜少女,或者是那个房间里那些衣物的主人和自己体型的差距太过庞大,

    为了不撑坏人家的衣衫或者由于强行挤压导致衣服变得东一块西一块从而显得更加失礼,所以他也不得不如此穿着。

    相信大方的主人家一定会体谅并且为他的通情达理而感到高心。

    而作为一个正常饶伊尔娜如果知道唐吉诃德骑士的心中所想的话一定会在心中默默表示自己自己并不想体谅甚至为家里闯进了这样一个变态而感到高兴。

    他竟然让自己的身子和她的白裙直接接触!

    啊!

    她的裙子不干净了!

    如果对方离开之前执意要把这件裙子留下,伊尔娜发誓一定会送这件不洁的裙子上绞刑架。

    那么现在呢?

    当然是送给他了。

    幸好恪守礼节的唐吉诃德骑士只在衣柜里挑选了一条裙子围在腰间,虽然上身依旧赤果,但是却一定程度的压抑了主人家血压可能升高的程度。

    “那么,美丽的女士,你可以出来见见你尊贵的客人了吗?”

    “你知不知道作为一个主人一直在墙角偷窥她的客人却不出面欢迎,这是一种很没礼貌的行为?”

    唐吉诃德骑士重新坐回了板凳上,并且接着享用他刚才还没有吃完的晚餐。

    晚餐有腊肉、香肠、土豆、面包。

    腊肉和香肠都是在对方家里的厨房悬挂的,土豆和面包也放在可以轻易找到的地方。

    虽然不是很适合招待他这样的贵客的一餐,但绝对是一般主人家面对一个奇怪的不请自来的客人闯入后可以高血压的一餐。

    倒不是江明他真的没有食物,毕竟他骑马时有酒又有肉,不可能一下了马匹这些就全部消失。

    额,其实消失也没什么问题,都被他丢进了不知名的地方了。

    不过作为一个客人,如果不能够欣然接受主人家里最好的食物,那么主人家多半是会不高心。

    日暮十分冒昧来访已经很不礼貌了,

    再不吃人家为你准备的大餐就实在有点不过去。

    谨慎的走出墙角的伊尔娜先是目光再次看到了某个不礼貌的东西,下意识的捂住眼睛缩回墙角。

    但旋即她也就放松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脸缓缓走出,并且站在了唐吉诃德骑士的侧前方。

    “你好,我叫唐纳德。”

    江明也是张口就来。

    毕竟唐吉诃德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为了亚特兰迪中的叛国者通缉犯,为了自己和房主人之间的良好关系,还是不要用真名来得实在。

    “你……你好,我叫伊尔娜。

    请问你来到我的家里有什么事吗?”

    一边怯怯地着,伊尔娜还不忘将视线扫向被破坏的房门。

    再看看此时那个男人张开的双腿,

    啊!

    要是此时有外人从门口看见屋内的景象,她又该如何解释?

    在自己未婚夫应征出战的时候却在家里邀请了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杰克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

    自己和那些不守贞洁,只贪图肉体欢愉而不顾灵魂修持的离经叛道之人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事,不过借宿一晚。”

    相比于对方的扭扭捏捏,堂吉科德先生倒显得很自在。

    面对这样完美的一具身体,别眼前这个少女呢,他遇到的房主十个中有八个都会感到彷徨无措。

    “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又是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好像对方知道了有什么用一样。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正在享用晚餐的唐吉诃德骑士有些不耐烦的回答,声音中增加的气势让伊尔娜放松下来的心神再次变得有些紧张。

    “你还有什么事吗?”

    唐吉诃德先生的手里拿着刀叉,对着伊尔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意思很明显,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打扰自己用餐了。

    色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有什么好聊的?

    难道要自己也去跟对方准备些食物,一起共进烛光晚餐?

    这样没有眼力见的房主真是稀奇。

    “额,知道了!没什么事了。”

    伊尔娜很快结束了与这个脾气古怪甚至可能有精神不稳定倾向的强壮男饶交谈。

    不过她一转头就再次看到了自己家那被踹飞的大门。

    看了看吃得正欢快的唐纳德先生,伊尔娜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自讨没趣。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心中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

    竟然还想把门修好,然后和闯入者共处在一个房子里?

    于是醒悟过来的伊尔娜当即就准备偷偷摸摸的离开并去喊人。

    但是屋外的骏马可没有栓绳子,正在悠闲的啃着草坪的努辛南德尖尖的耳朵动了动,很快察觉出主饶新奴才正准备逃离。

    于是它兴奋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赶,并且在对方腿上非常非常轻柔的踹了一蹄子。

    被一脚踹倒在地上的人自然是伊尔娜。

    她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迎面而来哼哧哼哧鼻孔冒着白烟的四角畜牲,慌忙的用农人安抚马匹的声音试图缓和它的情绪。

    然而忠诚的良驹岂是随便一个陌生人就能使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