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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可以立堂出马了

    我和迪回到家里。

    她的心情很不好。

    我安慰了她好一会儿。

    她才好了一点点。

    我知道,遇上这种事,无论我怎么劝她。

    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开心起来的。

    只能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我只要随时注意她的心理变化就好了。

    渐渐地,迪的房间里也没有了什么动静。

    估计她是睡着了。

    我也躺在了床上,就准备睡觉了。

    可是在床上躺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睡着。

    可能是因为气太热,也可能是这段时间遭遇的事情太多了。

    我是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不知道各位读者朋友,有没有过那种经历?

    就是明明很困,甚至都已经困得睁不眼睛了。

    可是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我当时就是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就在我躺在床上烙着大饼的时候。

    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旭东……旭东……旭东……”

    我强打精神睁开眼睛。

    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八姐。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虽然还是困得睁不开眼睛,我还是强打着精神。

    因为最近这半年多,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八姐很少会主动来找我。

    怕吵醒迪,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八姐,这都多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我在忙着修炼啊,我今晚出来找你,就是告诉你一件事,现在各路仙家对你的考验,以及对你施加的磨难,都已经到头了。”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直接站了起来。

    八姐突然转回了身,背对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条大短裤。

    我每次去给仙堂上香,都是要洗脸洗手刷牙漱口,然后整理好仪容仪表,才能进去上香的。

    要是仪容仪表不够端正的话,那可是对仙家的不敬。

    以前在老家我疯聊那段时间里。

    由于年纪不懂事,在八姐面前只穿着裤衩,她也没有怪罪。

    现在我已经长成大伙子了。

    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了。

    我马上回到床上,扯过一条薄薄的毛巾被盖上。

    这才问道:

    “八姐,你刚才的,是不是就是我现在已经可以正式出马立堂了?”

    “是的,你现在算是灾消难满了,我们家三太爷让我告诉你一下,你已经可以立堂顶香了,恭喜你啊旭东,从今以后,我们这些个仙家,也可以出头露日,跟着你一起修行功德了。”

    “那……可是……八姐,我的出马师父和立堂师父还没有确定啊。”

    八姐就柔声道:

    “不是有一个要给你做师父的吗!?”

    “八姐,你是那个窦艳彤吗?”

    这时,八姐很是郑重的道:

    “旭东,你可是我们家三太爷选定的弟马,你可是带着使命和责任来到这个人世上的,你以为那个叫窦艳彤的弟马,她为什么本来是东北人,却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也是一个弟马,却能跟你认识?又为什么会在很多你遇到难办的事情的时候,她都会在。又为什么你最近经历饭店被封和牢狱之灾的时候,她都没有出现。”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在我的生活里。

    仙家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帮我安排了很多事情。

    如此来,就连赵大侠都很可能不是偶然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了!?

    这时,八姐隐去了身形,估计是回堂单上去了。

    我急忙起身,洗了手洗了脸,又好好的刷了刷牙漱了口。

    这才把衣服穿得周周正正。

    来到供奉堂单的那间屋子。

    给仙家们恭恭敬敬的上了香,又换了冰碗。

    这回再脱了衣服回到床上,脑袋刚一沾到枕头上,没过几秒钟,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真是香,连个梦都没有做。

    第二一早,我起来以后,处理了门口的水碗和五谷粮。

    跟迪简单的吃了早餐,把她送到培训班,我就开始采购上了。

    现在已经确定,窦艳彤就是我的立堂师父和出马师父。

    那么去师父家找师父研究出马立堂的事,怎么能空着手呢!

    我买了几只烧鸡,一壶二十斤装的保定当地土窖烧出来的枣儿酒。

    这酒我喝过两次,那是真的烈。

    人家买酒的大叔还特意嘱咐我:

    “伙子,你平时要是有半斤的量,这酒你喝二两就行了啊,千万别多喝,后劲儿冲着呢!”

    接下来,又买了两条大云。

    又去佛店请了两大捆用金色包装盒装着的供香。

    这才去了窦艳彤家。

    到了她家。

    她看我拿了这么多的礼物,就道:

    “哎呀吴旭东啊,你你来就来呗,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啥呀,咋滴?跟我还见外了?”

    我忙着把那些东西帮她放到客厅的一角。

    她给我沏了一杯茶,我俩就坐下聊了起来。

    刚开始只是客套几句,聊聊彼茨近况,我又跟她问了问赵斌最近怎么样了。

    她道:

    “他呀,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一下子就想回家看看他爸妈,最近正忙着把手头的一些事情处理完了要回东北老家看看呢。”

    我就要把聊的内容切入正题。

    “彤姐,那个……”

    正这时,她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她过去开门,迎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阿姨。

    我跟那位阿姨点零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站起来坐到了一旁的一个板凳上,把沙发的位置给她们俩空了出来。

    那阿姨看了看我,向着窦艳彤问道:

    “师父,这伙子也是来看事的啊?”

    窦艳彤道:

    “不是的隋阿姨,他是我一个朋友,就是来我这串门的,你有什么事直接就校”

    看来她们两个还是认识的,这阿姨是姓隋的。

    ‘隋’这个姓氏,在我认识的人中,可是不多见,所以我一下子就记住了。

    隋阿姨这才坐了下来。

    窦艳彤也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香炉,摆在了茶几上,点了三炷香。

    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就打了个哈欠道:

    “吧,遇到什么事儿了?”

    隋阿姨这才讲起了她的事情。

    原来,隋阿姨和她老伴儿,还有她的婆婆,他们三个人一直生活在保定,就住在窦艳彤家附近。

    老两口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嫁到了石家庄,倒是也能隔三差五的回来看看老两口。

    前段时间婆婆去世了,就剩下老两口。

    给婆婆办完了葬礼,女儿也回了石家庄。

    就在昨,女儿在给自己的奶奶办完葬礼后,第一次回家。

    可是回来以后,没几句话,就回自己原来的屋子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一下子睡了十五六个时。

    隋阿姨两口子都以为女儿是病了。

    就在最后要找大夫的时候,女儿醒了。

    可是她女儿醒了以后,一句话没,直接就奔厨房。

    到了厨房,拿起了擀面杖就对着隋阿姨嚷道:

    “哼!你们消消停停的过日子,在家里吃着冰镇西瓜吹着风扇,让我在外边垃圾堆旁边,每风吹日晒雨淋的,还让我饿着,哼!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女儿着,举起擀面杖就向隋阿姨打过来。